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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一點用處也沒有。所以出現(xiàn)這種情況其實溫柔自己也有一部分責任,不能完全責怪小五,而當務(wù)之急的,也不是向誰問責,而是弄清楚吳匪的過敏源,以防止以后再出現(xiàn)這種情況。于是溫柔換了一種問法,“他吃過什么?”“餛飩?!边@一次小五可以很肯定的給出答案。餛飩,很平常的食物。所以溫柔轉(zhuǎn)頭看向夜曇,“今天的餛飩有什么特別嗎?”應該不是普通的菜或rou類,要不然吳匪早就發(fā)病了,也不用等到三個月后的今天。而這種雜七雜八的事情,他們?nèi)齻€人里最有可能知道的便是夜曇,畢竟他是店長,店內(nèi)大小事務(wù)都由他cao心著。如果夜曇也不知道,他們只能去查店里的食譜,或者明天一早找給他們食堂做飯的廚師了。“餛飩……會是蝦皮或者紫菜嗎?”說到餛飩,夜曇首先想到就是配料方面。小五卻肯定的搖頭,“他對海鮮類不過敏。”在這一點上,溫柔和夜曇選擇相信武柏,武柏怎么說也做了不是一兩天調(diào)教師了,又帶了吳匪三個月,他如此肯定地說出來,一定就是之前他帶著吳匪吃過而沒有出現(xiàn)任何問題。想了想,武柏又說了一句,“我想問題應該出在餛飩餡兒里,吳匪第一口咬開的時候明顯停頓了一下,我當時以為他燙到了?!?/br>武柏這么一說,夜曇就有方向了,畢竟一碗餛飩說來簡單,但也涉及到皮、餡、湯料和配料,他既不知廚房用的什么面做的皮,又不知他們用什么和的面,更不知道他們用什么燉的湯,但如果問題在餡兒上的話,夜曇馬上給出了自己的猜測,“如果問題在餡兒上的話,有可能是荸薺,也就是馬蹄。”SuperMoment的后廚常常喜歡嘗試一些新鮮的菜色,就這馬蹄餡兒的餛飩夜曇還吃過一次呢,吃起來還算爽口,但因為馬蹄削起來麻煩,廚房也并不常做,卻沒想到,偶爾做一回,還就讓吳匪趕上了。對于夜曇的猜測,溫柔不做任何論斷,是不是真的如此,等明天吳匪醒來問過就知道了,畢竟剛剛在他洗胃開始不久,吳匪就在鎮(zhèn)痛鎮(zhèn)靜劑的作用下昏睡了過去。溫柔現(xiàn)在表示疑問的反而是,“你是說吳匪明明看到了會讓自己過敏的東西,卻還是把所有的東西都吃完了?”溫柔緊盯著小五,一字一句緩慢道。溫日鷗的這句話如一記重錘,狠狠砸在了小五毫無防備的心上,砸得小五一懵,不由喃喃了一句,“他為什么不說?”是啊,他為什么不說?溫柔的問題卻不止是吳匪為什么不說,還有吳匪為什么要吃完?是吳匪覺得過敏不是什么大不了事?還是他根本就是在尋死?畢竟一碗餛飩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呢,一次吃下那么多會導致過敏的東西,還平靜的全吃完,吳匪當時到底是什么心思?溫柔現(xiàn)在也發(fā)現(xiàn)吳匪心理有問題了,而且只怕這問題還不小。“因為你沒問!”心思細膩卻又性格別扭如夜曇,幾乎是立即便明白了吳匪的想法,他盯著武柏,如指控般道。武柏癱軟般靠上身后的門框,伸手捂住自己的額頭。他懂夜曇的意思,吳匪是他帶的寵物,他要求吳匪的絕對服從,但他卻并沒有好好的待吳匪!“夜曇,這也不能全怪小五,畢竟吳匪和店里其他的人不一樣,”溫柔及時給小五解了圍,畢竟這事說起來他也有一定的責任,“我想瘋子當初把人弄進來的時候就沒想讓他好過,只是這吳匪,為什么要幫著咱們折磨他自己?”溫柔把自己想不通的事情問了出來。是的,折磨,無論吳匪是把過敏不當大事,還是存心尋死,總之吃下那些東西左右他自己不會好過就是了,他為什么這么做?溫柔的一個問題,把在場的幾人全問沉默了。顧風說過的話卻這時幽幽地在小五耳邊回響了起來。是了,瘋子師父說過,吳匪心理已經(jīng)病了!不忍小五過多的自責,也確實時候不早,溫柔不再深究吳匪過敏的原因和過程,只拍拍小五,便牽著夜曇離開了。小五轉(zhuǎn)回診療室原只是想幫著吳匪看點滴,卻發(fā)現(xiàn)吳匪人雖昏迷著,但整個人都縮成一團,正在瑟瑟發(fā)抖。小五心里一疼,將人攬進了懷里,然后才發(fā)現(xiàn)吳匪吊著點滴的半片身子都是涼的。掙扎了掙扎還是于心不忍,小五緊皺著眉頭卻終于還是和衣上床,把吳匪整個擁進了自己的懷里,用自己的體溫燙煨著,只盼著能讓吳匪好過一點。吳匪大概確實冷的厲害,加上人又昏睡著沒有醒,竟自動自發(fā)的往小五懷里又靠了靠。這種動作,醒著時的吳匪是絕對不會做的,莫說對小五,就是對任何人,他也不會做出這種依賴似的舉動。看著吳匪小動物似的往自己懷里蹭了蹭,小五心里居然更疼了。武柏小時候曾經(jīng)養(yǎng)過一只狗,不足三個月的大小,翻腸子的時候沒能挺過來,死的那天也是吐得風云變色,然后就縮在他懷里一直抖,一邊抖還一邊用滿是淚水的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他,直到臨死前,也是這樣全身脫了力的輕輕在他懷里蹭了蹭,然后就閉上眼睛再也沒能睜開。“吳匪,別死,別死?!毙∥宀恢雷约亨隹诹诉@句話,事實上他生死看得太多,他以為他已經(jīng)習慣了,可每一次當身邊有死亡降臨的時候,他仍舊怕的厲害,怕到他全身抖得甚至比吳匪還厲害卻渾然不知。天快亮的時候,吳匪的點滴吊完了。小五畢竟也是動過大手術(shù)在床上臥床過一段時間的,拔點滴這點小事還不用勞溫柔大駕。于是他輕手輕腳將吳匪的點滴拔了,又一路小心翼翼地抱回房。吳匪個頭不小,小五就是再壯再有力,吳匪就是再瘦,這一路從診療室橫抱到小五的臥室也把小五累得夠嗆。中途歇過一次,看吳匪似乎睡的深沉,小五不忍心把人弄醒,便咬牙一路抱了回來。其實如果他要是不怕把吳匪弄醒,換成背的,莫說這點距離這點分量,就是比吳匪再重一倍,路程再遠上幾倍,武柏也不當事兒。等進了屋,小五看了看吳匪的單人床,卻還是將人放進了自己的大床。又將吳匪床上的被子拿來,和著自己床上的被子一起,給吳匪嚴嚴實實捂了兩層,這才再次將人攬進自己的懷里開始補覺。等小五累極沉睡,甚至傳來了細微的呼嚕聲,吳匪才悄然睜眼。其實在武柏給他拔點滴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醒了,只是懶得睜開眼睛。要說溫柔還真是錯估了他的心思,吳匪從始至終也沒想著要尋死,過敏的事情他自己自然知道,能過敏到什么程度,他也知道。死不了,但絕不會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