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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系?你說走就走干凈利落地把我扔了,還從那以后跟死了一樣再也沒聯(lián)系過我——!”過于激憤的情緒讓方淼淼的嗓子都有些沙啞,似乎是聲討得有些累了,她收住聲音后低低一笑。“侯秦,你走的時候我就說了——只要你踏出那個門,從此往后我們就形同陌路……我一直記得,你最好也記著了?!?/br>“……”前座的男人雙手緊緊地攥在方向盤上,青筋在手背上綻起,過大的力道讓人懷疑他都快要把那方向盤給生扯下來。過了很久之后他才出聲。“……你不該做這種事?!?/br>方淼淼冷笑了聲。“這種事?我看你還是把車門給我打開——秦雪茹那女人就在你老板手里,你不可能不知道吧?你讓我怎么辦?放著她不管,就當(dāng)我自己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她握拳敲了一下緊闔的車窗——“要是杜小少爺出了半點岔子,就算方先生能看在我還姓方的份上放過我——他能放過秦雪茹?”侯秦一默,但仍未動作。“你開不開門?!”方淼淼惱得厲害了,從后視鏡瞪著侯秦那眼神,就差撲上去跟人打一架。侯秦一嘆。“少爺那年被人綁架之后,就請了私人教練。如今他的身手,兩個你都未必能敵,就算里面真打起來……你也幫不上什么忙?!?/br>方淼淼冷眼睨他,再想開口,就被打斷。“而且,清泉會所是方先生私人名下的產(chǎn)業(yè)……少爺不可能會在這兒出什么差錯。”======杜文瑾戴著遮了半張臉的墨鏡,一進會所大門,就直接奔著前臺去了。“顧靜現(xiàn)在在哪兒?”他一叩前臺的大理石壁面,沒什么情緒地問前臺小姐。服務(wù)臺后的女人一怔,抬頭,目光警覺:“抱歉,我們不能透露——”杜文瑾皺眉:“你們經(jīng)理呢,叫他過來。”那前臺小姐愣了一下,視線在杜文瑾身上打量了一遍,猶豫幾秒之后還是撥了他們經(jīng)理的專號。沒兩分鐘,一個中年微胖的男人從側(cè)廳趕了過來。到這兒之后,那中年男人望著杜文瑾臉上那張大墨鏡,“先生,請問您有什么事?”杜文瑾懶得跟他廢話,伸出食指扣著墨鏡往下一拉,不到兩秒又抬了回去。雖然前后時間極短,但也足夠那經(jīng)理把他認(rèn)出來了。想起某個囑咐,這中年男人額頭微汗。“您是來找顧小姐?”“……”杜文瑾眼睛一瞇,眸色微涼。中年男人繼續(xù)開口:“大概十分鐘前,顧小姐剛從這兒離開?!?/br>“去了哪兒?”中年經(jīng)理恭敬地指向門外,“帶顧小姐離開的那位吩咐過了,如果杜少爺找過來了,就請上會所里的專車——我們會將您送到目的地?!?/br>杜文瑾:“……”——這是某人給他下了套,等著他往里面鉆呢?第二十一章杜文瑾順著清泉會所的門廊望下去,果然見著臺階下面停著一輛深黑色的轎車。轎車的型號和車牌被杜文瑾收進眼底,他唇角一挑,一點涼意攀進眸子里。一邊順著門廊前臺階下去,杜文瑾一邊給侯秦去了電話。“阿秦?!?/br>“少爺,處理完了嗎?”“沒有,我待會兒還要去個別的地方?!?/br>“我過去接您?!?/br>“……用不著。”杜文瑾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緊跟在自己身旁的中年經(jīng)理,在對方的躬身動作間收回視線。“有人大概遣著專車等了我好一會兒了。你直接開過來,跟在我上去的那輛車后面吧?!?/br>侯秦眉頭微皺,想了想還是問道:“少爺,您要小心些自己的安全?!?/br>杜文瑾聞言,微勾的嘴角帶著點嘲弄,他抬腳往那輛轎車走去。“方之淮的私人專車,我還不至于認(rèn)不出來。”臨到車跟前,杜文瑾瞥一眼那一串0的號牌,“惡趣味?!?/br>“……”侯秦沉默了一下,還是明智地選擇轉(zhuǎn)移話題:“少爺,我已經(jīng)看見您了,您上車吧,我會跟在后面?!?/br>杜文瑾應(yīng)了一聲,順著那中年經(jīng)理拉開的車門,掛上電話坐進了車?yán)铩?/br>轎車開了出去,侯秦也發(fā)動起車,緊隨其后。“淼淼?!?/br>車?yán)?,侯秦從后視鏡瞥了一眼好久沒再開口的女孩兒。“給方先生去個電話,問一下。”“……”方淼淼側(cè)過臉來,看著侯秦,弧度很輕地撇了下唇角。但停頓了幾秒之后,她還是依言拿出了手機。======方之淮掛斷電話之后,臉色就已經(jīng)陰沉得厲害了。他拿著話機垂手按了幾個鍵,然后將話筒拉過來:“叫周淵來書房見我?!?/br>一分鐘后,書房的門被人叩響。“進。”周淵推門進來,幾步之后停下,收攏下頜微低下頭去。“方先生,您找我?!?/br>“……是你的主意?”周淵身形一僵,過了幾秒之后他抬頭:“抱歉,方先生?!?/br>“……”鋼筆的筆帽咔噠一聲被合上,坐在書桌后的男人雙手保持那個合攏手掌的姿勢,一直過了好一會兒。“我什么時候允許你插手我的私事了?”“……抱歉,方先生。只是我認(rèn)為,五年前那起綁架事件的真相,杜少爺應(yīng)該知道;而您為他做的事情,他也應(yīng)該——”“應(yīng)該不應(yīng)該,”方之淮驀地截斷他的話音,視線抬起來,那雙眼瞳黑沉得一如窗外夜色,“什么時候輪到你來替我判斷了?”周淵低下頭去:“方先生,我認(rèn)罰?!?/br>“……”鋼筆被方之淮不輕不重地扣在桌案上,沒等他開口,旁邊話機響了起來。方之淮壓下眼底有幾分暴戾的情緒,拿起話筒。“方先生,杜少爺在您的私車?yán)铮呀?jīng)到第一道崗哨了,要放進來嗎?”方之淮沉默了片刻,“進來吧,帶他們直接進主宅?!?/br>“是,方先生?!?/br>======杜文瑾坐在車?yán)锿饪粗瑵u漸減速的車外風(fēng)景中,那座龐大宅子的輪廓在夜色里影影綽綽。片刻之后,車身在主宅前高高的石階下停住。司機下了車,繞到后座,將車門打開。杜文瑾下了車。一點猩紅的火,在他的唇角微亮著。不遠(yuǎn)處的主宅里透出的燈光落在這兒,隱約能見著一點裊裊的煙霧,在那張精致的面龐前氤氳著。杜文瑾笑意微懶地咬著那根細(xì)細(xì)的香煙,一提長褲,抬腳邁上了石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