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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登記需要一小會,桑茵就一手扶著行李箱,側(cè)身靠著前臺的大理石桌面等。 已經(jīng)算是半夜,空曠的酒店大堂很安靜,幾乎沒有人來往。 但是很突然的,酒店旋轉(zhuǎn)大門那涌入一群人,一眼看去,都是男的,看上去是從外面聚會回來。 桑茵只是無意一瞥,卻恍然站直身體。 她看到了裴辭。 兩個月沒見,因為每天在太陽底下曬,他黑了一些,頭發(fā)也長了不少。 他和身邊人說著話,看起來興致很好。 嗯?這是一小時前跟她說要馬上睡覺的人??? “小姐您好,這是您的房卡,還有身份證,請收好?!?/br> 前臺服務(wù)員恰時出聲,引來那一群人的目光。 裴辭也抬眸看過來,在看到桑茵后,有些不可置信地停頓住腳步。 連津還說著要去裴辭房里打會牌,正在找牌搭子,見裴辭突然停了,他也不由得跟著停下。 “怎么不走了?”連津不明地問。 裴辭眼里似乎有碎光閃爍,一瞬不瞬地看著桑茵。 桑茵卻賭氣地避開了他的眼神,裝不認識。 “阿辭?” “你們先上去吧,晚上不能打牌了?!?/br> “?” “我女朋友來了?!?/br> 連津驚訝地張大嘴巴,順著裴辭的目光看過去,果然看到一個面容姣好的女孩。 五官小巧精致,身形纖瘦,雖然穿著簡單的T恤牛仔褲,可隱約能瞥見衣服之下的好身材。 “我去,這就是你女朋友???你眼光不錯?。 ?/br> “但是我感覺,我慘了?!?/br> 在連津還有同伴們疑惑不明又艷羨的目光中,裴辭朝桑茵走去。 停在前臺那,他先主動地幫桑茵拿過服務(wù)員放在臺面上的房卡和身份證,然后另只手去拿桑茵的行李箱,非常乖巧的喊一聲:“jiejie。” 桑茵把行李箱往自己這一推,不讓裴辭碰。 裴辭的預(yù)感沒錯,她果然是不高興了。 他馬上乖巧認錯:“jiejie,我知道錯了?!?/br> “錯哪了?” “不該半夜還在外面玩?!?/br> “就這個?” “還有不該騙你我睡覺了?!?/br> “哼?!鄙R鸢櫚櫛亲樱拔疫€怕影響你休息影響你明天的比賽,特意不告訴你我來了,結(jié)果你大半夜還跟別人在外面玩。待會是不是還要打牌?” “你怎么知道?”裴辭的眼睛亮了一下。 桑茵沒好氣地說:“我聽得到,沒聾。” 裴辭眼里露出笑意,往前一步摟住桑茵,像小孩似的跟她撒嬌:“不打了不打了,我現(xiàn)在就去睡覺,別生氣了。你是哪間房,我陪你過去?!?/br> 他這一撒嬌,桑茵臉上就沒繃住,忍不住破笑。 “房卡在你手上啊,我怎么知道我哪間房?!?/br> “噢,這樣。那正好,不看了,我?guī)闳ノ夷恰!?/br> “?” “走啦走啦?!?/br> 裴辭不等桑茵反應(yīng),就一邊幫她推行李箱一邊半摟著她往電梯那走。 身后一群小伙伴還有連津,都覺得自己大概是看錯了。 裴辭現(xiàn)在這模樣,跟蹭著主人討好的狗崽子有什么區(qū)別嗎? 狗尾巴都快翹上天了。 嘖嘖,戀愛真可怕。 - 裴辭的房間在六樓,這一層住的大多都是隊里的人。 推門進來,空氣里突兀地彌漫著一股中藥味,桑茵很熟悉這味道。 于是她進來就問:“你打膏藥了?” 裴辭不以為意地把行李箱推進來,應(yīng)一聲:“嗯,小叔找的那個康復(fù)理療師,很喜歡研究膏藥,在我身上試了很多貼了?!?/br> 說著關(guān)上了門。 房內(nèi)一下暗下來。 桑茵等著裴辭開燈,等了一會,等到的卻是裴辭極其眷戀的擁抱。 他在桑茵身邊嗅了嗅,低聲說了句:“真香?!?/br> 桑茵臉一下紅起來。 “狗鼻子啊你。開燈?!?/br> “不?!?/br> “聽話,我看一下?!?/br> 裴辭有點不懂:“看什么?” “你的腰啊,”桑茵推推裴辭,說,“不是貼了膏藥嗎?!?/br> 裴辭稍微松開一點桑茵,像有意避諱一樣地說:“膏藥有什么好看的。” “脫?!?/br> 桑茵不跟裴辭廢話。 她是學(xué)醫(yī)的她怎么會不知道,要貼膏藥,房里還這么濃的中藥味,裴辭的腰傷肯定是嚴重了的。 拗不過桑茵,裴辭只好找出自己的房卡,插到卡槽里。 房里一下子亮堂了起來。 裴辭半闔著眼,雙手扯起上衣,利落地脫了下來。 燈光之下,他的胸膛比兩月前更顯精壯,肌rou線條明顯。 而腰兩側(cè),卻貼了兩貼膏藥。 桑茵往他身后看了眼,不出所料,腰后也貼著膏藥。 “是不是嚴重了?”桑茵用手指碰了碰藥膏,問。 裴辭掩飾著說:“沒有啊,就那個理療師喜歡,我遵醫(yī)囑?!?/br> “……” 桑茵抬眸看他,吐出兩字:“騙人?!?/br> 裴辭被說中,心虛地不說話。 桑茵往房內(nèi)走,房間很大,東西歸置的也很整潔,里側(cè)有一張小沙發(fā),前面的玻璃茶幾上放著一個醫(yī)藥箱。 蓋子開著,看起來很常用。 桑茵忽然心沉下來。 雖然裴辭從沒說過,但是此刻,到了這,她才忽然感受到了他的辛苦。 如果不辛苦,也不會這樣貼膏藥緩解。 桑茵轉(zhuǎn)身,正好裴辭就在身后,她鉆到他懷里,倒是有些讓裴辭措手不及。 “jiejie?” “疼嗎?”桑茵悶軟著嗓音問。 裴辭稍愣,隨后撫著她的背答:“就一點,明天就結(jié)束了?!?/br> “你還知道明天嗎?現(xiàn)在還不睡,還去外面,還準備打牌,你這樣怎么會有精神去比賽?” “他們說比賽前放松一下,其實最主要的,還是我睡不著?!?/br> “睡不著也要早點睡。” 桑茵松開裴辭一點,說:“我回我房間,你早點洗洗睡吧。” 裴辭凝視著桑茵,眼眸暗色難辨。 他的手搭在她的腰上,說:“我真睡不著?!?/br> “……” “我還沒問你,你怎么突然來了,還不提前告訴我。” “來看你比賽啊,不然來干嘛?!?/br> “那你是準備要給我驚喜?” 裴辭不要臉的笑起來,惹得桑茵忍不住睨他一眼。 “誰想給你驚喜了,我就隨便來看看,誰知就那么湊巧就碰上你了?!?/br> 盡管桑茵嘴硬,裴辭還是聽得高興。 “你可以早點告訴我的,我能去接你?!?/br> “我就是不想麻煩你才不說,哪知你還到處瀟灑。好了,真的很晚了,你趕緊睡。我們還有很多時間的,等你比賽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