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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辦法,只好耐著性子問:“那么請問,你昨晚出了什么事?為什么會傷成這樣?” 裴辭猶豫:“能再真誠一點嗎?你這樣敷衍,我不是很想說哎?!?/br> “……夠了啊,不想說我也不會逼你?!?/br> “好好好,我說?!?/br> 桑茵好整以暇,準(zhǔn)備聽裴辭講述事情經(jīng)過,可裴辭話到了嘴邊,眼眸一轉(zhuǎn),又改了主意。 還是別說事實好了,他不想讓桑茵感覺有負擔(dān)。 “其實也沒什么,就打了一架?!?/br> 裴辭說的輕松,桑茵認真起來:“為什么又打架?” “沒為什么啊,就一點小事?!?/br> “一點小事能把你打成這樣?要不報警吧,醫(yī)院可以出具驗傷報告——” “不用報警?!?/br> “為什么?” 裴辭一臉的無所謂:“沒為什么?!?/br> 桑茵無話可說。 這是裴辭自己的事情,她只是個外人,無法指手畫腳。 她拿著充電器出了病房。 裴辭看著她離去,眼眸黯了黯。 為什么不報警? 因為…… 他想自己解決。 桑茵把充電器還了,從隔壁病房出來,站在走廊上猶豫了一下,隨后往護士站走去。 她跟護士借了紙和筆,在紙上寫下自己的聯(lián)系號碼。 再回到病房的時候,她把折疊起來的紙遞給裴辭。 “這是我的手機號,我現(xiàn)在回家一趟,你要是有什么事,就找護士打電話給我?!?/br> 裴辭用輸液的手接過,輕輕打開看了一眼,可憐地問:“你現(xiàn)在就走嗎?什么時候回?回來的時候還愛我嗎?” ??? 桑茵冷漠臉:“不回,不愛。” 她轉(zhuǎn)身去把自己早上換下來的濕衣服收起來,順便也把裴辭換下來的衣服收好,準(zhǔn)備帶回家洗。 她忽然感覺,自己好像是裴辭的媽。 這簡直就跟養(yǎng)兒子一樣。 “記著,有事就摁鈴找護士,或者讓護士打電話給我?!?/br> 裴辭懶懶道:“知道了?!?/br> 桑茵想想,問:“你有沒有什么需要我?guī)У??你住的福利院在哪,要不要我?guī)湍闳ツ靡恍┠愕纳钣闷???/br> 福利院—— 裴辭差點笑出聲來。 這個傻jiejie啊,還真的信了。 他忍著笑搖頭:“不用,我什么都用不著。你早去早回啊,我等你回來?!?/br> 桑茵不懂裴辭為什么要笑。 關(guān)心他也值得笑??? “jiejie,”裴辭眨巴著眼睛,眸光意味不明,“是不是我說什么你都會信?” 桑茵背過身整理東西,不大想搭理。 “你現(xiàn)在要是說你自己是豬,我肯定信。” “那……” 裴辭停頓一下。 我說我好像有點喜歡你,你會不會信呢。 他自己都不信。 這是很奇怪的一種感覺,來的太突然,他都有些猝不及防,無法招架。 桑茵聽裴辭沒有接下去說,奇怪地轉(zhuǎn)過來看著他。 他靠坐在病床上,窗口有暖陽傾瀉進來,淡金色的光輝灑在他的臉上。 好像整個人都在發(fā)光。 可他沒再繼續(xù)說,而是沖桑茵笑笑:“沒什么?!?/br> 第15章 偷偷看你(7) 桑茵走后沒多久,裴辭的點滴也掛完了。 護士過來拔針,裴辭就順便讓護士把自己扶下床,坐著輪椅,去了外面護士臺。 他借護士臺的座機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電話那頭沉靜男聲響起:“哪位?” 裴辭靜默一下,而后開口:“小叔,是我?!?/br> 裴辭幾乎不會主動開口要錢。 所以當(dāng)他這么開口后,遠在公里之外的裴景曜,站在高樓落地窗前,俯瞰著車水馬龍的城市,微微皺起眉頭。 裴景曜應(yīng)下來,詢問裴辭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但裴辭不肯說,只掛了電話。 他通知助理給裴辭轉(zhuǎn)了一筆錢,并交待道:“查一下這個座機號碼。” 沒多久,助理回復(fù):“裴總,這個座機號碼來自市立醫(yī)院住院部。” 裴景曜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再讓助理去查,卻查不到任何關(guān)于裴辭的就診信息。 沉思一會后,裴景曜的腦海閃過中午江早早說的話。 他的直覺告訴他,江早早肯定知道些什么。 裴景曜讓助理把下午的工作都推了,獨自離開公司。 - 中午這頓飯,江早早吃得并不是很舒服。 她回家,躲開她媽的問長問短,鉆進了浴室,舒舒服服泡著澡,順便跟桑茵吐槽裴景曜這個男人有多討厭。 電話那頭的桑茵只安靜聽著,偶爾應(yīng)一聲。 江早早發(fā)覺自己說了一大堆,桑茵都沒怎么說話,就問:“你在干嘛呢?” 桑茵:“在煲湯。你以為我都像你這么閑?!?/br> “煲湯???給你小男友的???” “他不是我男朋友。” “哎呀都一樣。這小孩上輩子修得什么福啊,你竟然會對他這么好!” “……我只是發(fā)發(fā)善心。” 江早早還想再說話,就聽見自己mama在敲門:“早早,你好了沒有?快點出來,來客人了。” 江早早mama的嗓門大,桑茵也聽到了,她說:“你媽叫你,我不跟你說了,再見。” 她主動掛了電話。 江早早扁扁嘴巴,尋思著桑茵重色輕友,也尋思著大下午的,什么客人會來。 結(jié)果,當(dāng)她裹著浴巾走出浴室,看到裴景曜的第一眼,腳底一滑,差點來個平地摔。 這男人,怎么又出現(xiàn)了?。?! 十多分鐘后,勉強換了一身衣服的江早早坐在裴景曜對面,頭發(fā)還濕噠噠地滴著水。 江mama很識相地出門了,留下他倆單獨相處。 裴景曜的視線在江早早身上打了個轉(zhuǎn),眼眸倒是有點意味不明。 隨后,他正經(jīng)地開口:“江小姐,冒昧打擾,我這次來找你,是有很重要的事?!?/br> 江早早露出疑惑的表情:“什么事?” “跟我很像的那個人,你是在哪見到的?” “……他……不是說了在路上……” “直覺告訴我不是?!?/br> “……” 裴景曜很篤定江早早在撒謊:“說吧,到底是在哪?!?/br> “不好意思,就是路上多看了一眼?!?/br> 江早早不知道裴辭和裴景曜什么關(guān)系,安全起見,還是一問三不知比較好。 這年頭,誰都不能隨便信。 “他是我哥的兒子,”裴景曜突然換了語氣,臉上多了無助,“我哥走的早,只留下他一個孩子。我已經(jīng)好幾天聯(lián)系不到他了,希望江小姐幫幫我?!?/br> 這男人,裝起可憐來,還有模有樣。 江早早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他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