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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耀榮和他是一脈相承的倔脾氣,不聽他哥連連的哎哎聲,提著食盒就又往回跑了。不一會就給帶了一個鼓囊囊的枕頭過來了,還帶著一件李耀祖的厚襖子。把這枕頭塞在李耀宗膝下后,他又笨拙的給大哥披上了厚厚的襖子。“好啦,大哥,這回你就算是晚上打瞌睡也不會冷了!”李耀榮做完了這一切,心里的那塊石頭總算是放下了。困意也就接踵而來,他秀氣的打了一個小哈欠,說:“哥,我先睡去,明天一早我再給你拿回去!”李耀宗滿目柔情的看著小弟,抬起手搓了搓他肥嘟嘟的小臉,送了他一句“好夢”后便目送著他搖搖晃晃的回自己屋了。當(dāng)謝松青知曉李耀宗歸家的事時,李耀宗已經(jīng)在家里跪了兩天了。這李楊氏氣性確實(shí)也挺大,這兩天她一眼都沒往李耀宗身上看,似是真的不把他當(dāng)自己生下的一個孩兒了。謝松青也是等的焦急了,他自己一人暗暗的把時間算了許久,怎么算這李耀宗也該是到家里了,卻總不見他上紅山書院來。他實(shí)在是憋的難受,只好又從李耀榮身上下手。一頓溫柔而不失急迫的詢問,他終于得了這么個讓他心痛的消息。他呆了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強(qiáng)忍住了心中翻涌的淚意。隨手抓起手邊的紙墨,給寫了一張小條子讓李耀榮給帶了去。當(dāng)天夜晚,當(dāng)李耀榮給他哥送飯時,他把那張字條給帶了去。李耀宗顫抖了打開來,里頭娟秀的小楷整齊的鋪陳紙上,上頭只寫了兩行小字。若你不負(fù),我必相隨。實(shí)有為難,家人為重!松青還是這般的善解人意,從不愿他難做人。李耀宗把紙條緊緊揉進(jìn)掌心里,低下的頭一臉全是堅毅,放心,這一會,我定不能畏懼了去。就算只為了松青你,我也萬萬不能怕了。作者有話要說:睡前來一章,單機(jī)也快樂!就算字?jǐn)?shù)少,也算一片情!最近冒痘的厲害,要早些睡覺讓內(nèi)分泌好點(diǎn),溜了溜了。第65章幸福“小四,你把外頭那雞趕走,別讓它在我耳邊一直鬧”李楊氏手里拿著口大針,倚在窗邊的椅子上縫被子,窗外的雞許是餓了,一勁兒在那咯咯叫,讓她不勝其煩。李耀榮悻悻的拿了根竹竿子把雞都打走了,可李楊氏這心還是沒平靜下來,不住的走神看著窗邊的白晃晃的日光。“小四,你進(jìn)來!”李耀榮慢吞吞的走了進(jìn)去,有些怕李楊氏的樣子。“你大哥還在堂屋里跪著呢,你讓你三哥做點(diǎn)飯送過去吧,一天就吃你給他送的那一頓,他也不夠吃?!?/br>李楊氏拿起針,在頭皮上刮蹭了幾下,說話的時候并沒有看著小兒子的臉。李耀榮聽了這話欣喜的蹦了起來,娘都讓大哥吃飯了,那很快就能原諒他的。“讓他坐在桌上吃,吃完了來我房里,我有話和他說。”李楊氏嘆了一口氣,把手里縫好的被面放進(jìn)了柜子里。有些事,該來時還是要來的。紅山書院里,謝松青滿眼空洞的望著遠(yuǎn)方的山岱。自從知道了李耀宗歸家后,他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勁來。他總是會不由自主的擔(dān)心,擔(dān)心李耀宗會出事,擔(dān)心李耀宗選擇他的那個家而不要他,擔(dān)心他會因?yàn)楦鞣N原因不能在李家村生活下去……窗外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在外邊瘋玩的點(diǎn)墨搖晃著腦袋,慢慢的歸家來了,夾著尾巴躺在了窗前的屋檐下。“哎……”謝松青把支窗的木棍收了下來,窗外飄著的雨都澆濕了屋內(nèi)桌上放置的書紙,再由著雨澆著,這一桌子書都別想要了。他才剛剛把撐棍放下來,檐下的點(diǎn)墨低聲嗚嗚的叫了起來,隨而是歡快的蹦噠聲。院子里的門被人推開了,低啞的吱呀聲就算是在雨里也讓人聽了心顫。謝松青心跳如鼓,手抖著慢慢又把窗兒撐了起來。李耀宗左肩上挎了個包袱,臉上含笑的看著他,雨把他澆了個濕透,頭發(fā)一縷縷的粘在了臉上,明明是那么冷的天,謝松青卻覺得他周圍飄著火。謝松青只覺心中有團(tuán)火在燒,像是那挨了野火的森林,一發(fā)不可收拾的膨脹著,激動著。沒有什么還能讓他平靜下來,從他的喉嚨里發(fā)出了低低一聲哼聲,謝松青轉(zhuǎn)身推開了們,淋著雨跑向了庭中,一把抱住了眼前的人兒。“多冷啊,你出來干啥?!?/br>李耀宗寵溺的聲音低低的傳進(jìn)謝松青的耳朵。他抱著李耀宗的腰,狠狠的蹭了兩下,嘴里因?yàn)檫^于激動而發(fā)過了急促的喘息,胸膛快速的上下起伏著,把李耀宗都給弄笑了。“咱進(jìn)去說話,這雨挺涼的?!崩钜谂牧伺男纳先说暮蟊?,無言的催促著。謝松青把臉往他懷里又蹭了幾蹭,撒嬌般的樣子,抬起頭來時讓眼尖李耀宗發(fā)現(xiàn)了兩個通紅的眼圈,還讓他笑著刮了刮臉頰。謝松青緊緊的拉住李耀宗的手,生怕他會跑了去,兩人腳下生風(fēng)般的進(jìn)了屋。李耀宗剛把房門關(guān)上,就讓謝松青一個大力拉轉(zhuǎn)了過來。緊接著一只手?jǐn)堊×怂牟鳖i,把他的腦袋拉了下來,拉下來后兩手環(huán)抱著他的脖子不放,涼絲絲的軟物急切的貼了過去,疾風(fēng)驟雨般的咬著李耀宗的外嘴唇。但仍覺不夠,謝松青用他嫩滑的小舌頭不住的□□著李耀宗的牙關(guān),誘的他不由自主的張開了嘴,元兇乘虛而入,緊緊的含住心上人的舌頭,不住的吮吸,混合著兩人的津液順著嘴角綿延而下,拉出了一道晃眼的銀絲。“嗯…嗚嗚…”李耀宗輕輕的捏了捏謝松青的后背,謝松青知意,萬般不愿的離開了他的嘴。李耀宗大力的吸了幾口氣,臉色已經(jīng)紅潤的如秋天的柿子般。“差點(diǎn)一口氣沒換過來,憋死了去?!崩钜诳粗鴳牙锶司季加猩竦哪抗猓行┎缓靡馑嫉恼f。謝松青輕笑了一身,柔柔的眼光把他從上往下不住的打量著。看到他肩頭的包袱,心里有了答案,但還是輕松的開口問到:“和家里人談妥了?”李耀宗無言的點(diǎn)點(diǎn)頭。“娘讓我和你一同,上外邊過日子去?!崩钜诠首鬏p松的說了出來,心里卻還是有些鈍鈍的痛。謝松青眼中像是含著一汪清澈的水,心疼的抱住他。又想起昨日午后,他蹣跚著走進(jìn)了李楊氏的房間,卻只見著了她側(cè)過去的半張帶淚的臉,以及放置在桌上的裝的鼓囊囊的一個錦囊。“宗兒,你太倔了,娘說不過你。錦囊里是給你存的娶媳婦的錢,你拿著上外頭做點(diǎn)掙錢的生意吧。”哽咽的說完這些話,李楊氏再也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