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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延被她的手剮蹭地有點難受,他嗓音很啞:“壞了就壞了,沒關(guān)系。” 唐晚特別懊惱,便試探著問裴延:“學長,你總不能光著膀子出去。 她湊到裴延耳邊,很小聲地說:“你要是光著出去的話,可能會毀你清白,這不可以的?!?/br> 裴延低低地笑出聲,小姑娘還真把他那天說的話記在了心上。 看見裴延笑,唐晚深吸了一口氣,大義凜然:“所以,學長介意穿我的……” 她還沒說完,裴延就打斷了,拒絕地十分果斷,并且反問唐晚:“你覺得學長像是會穿女裝的人?” 唐晚:“???” 她搖搖頭,“特別不像,但,學長你誤會我了,我不是要你穿女裝。” 裴延:“嗯?那穿什么?” “穿我們學院的小圍裙,很簡潔大方,男女款式相同的那種?!碧仆磉叡葎澾吔忉專骸笆呛谏?,皮質(zhì)的,為了方便我們平常做實驗才發(fā)的,我們班男生都經(jīng)常穿,你不用擔心被別人笑話?!?/br> 裴延眸光沉沉地看著唐晚,其實他想說,穿著破衣服走人也是可以的,遮掩一下也看不太出來。 但沒想到小姑娘還挺堅持,非得讓他套個什么圍裙再走,看起來很像是在守護他的清白……裴延忍不住地抿唇笑,他決定向小圍裙妥協(xié)。 “那學長在這里等著你?!?/br> 唐晚嗯了一聲,轉(zhuǎn)頭就往宿舍跑。 她跑的太急,大口喘著氣,在盒子里翻小圍裙。 于典問發(fā)生了什么事,唐晚正色道:“典典,我覺得我的力氣蠻大的,以后我也可以拿鋤頭挖坑栽樹了呢?!?/br> 于典:“???” 唐晚:“我剛才不小心把裴延學長的衣服扯壞了。” 于典:“???” 發(fā)生了什么? 她太難了,她粉的這對CP怎么還挖坑種樹扯衣服了? 唐晚抱著袋子下樓,小臉依舊是紅撲撲的,她看到裴延待在原地很開心。 學長也太乖了,居然沒偷偷溜走。 裴延靠墻站著,展開黑色的小圍裙,左看看又看看,的確像小姑娘說的,男女皆可穿。 唐晚踮起腳尖熟練地為裴延系好頸帶,然后又繞到他身后,綁緊了腰帶。 她仰著頭,“學長,穿好啦?!?/br> “嗯?!迸嵫右膊恢罏槭裁?,他前二十年都沒干過的事,遇見一個小姑娘后,就慢慢地沒了許多第一次。 這……大概是他第一次穿圍裙,很不符合他一貫的風格,但萬事萬物都有例外。 —— 陰雨纏綿,天色有些空蒙,像煙藍色,卻又淡的多。 別墅區(qū)的環(huán)境十分優(yōu)美,花園里的長廊彎彎繞繞地,唐晚牽著裴延的手,小臉板起來兇他:“抓緊了哦,不準撒開?!?/br> 裴延掀開眼皮,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聲音有些冷:“你要帶我去哪?” 唐晚下巴微微仰著,目不斜視,完全是一個嬌蠻大小姐的模樣,她伸出兩根手指:“第一,從今天開始,你不再是什么少爺、或者小混混了,你有了新名字,叫延延?!?/br> 裴延很冷靜地問,“第二呢?” 唐晚點著嘴角想了想,“第二……就是,我叫你延延的時候,你要無條件服從我,必須聽我的話,不然我就不要你了?!?/br> 裴延沒有說話,靜默著沉思的模樣仍然好看地過分,側(cè)臉猶如利刀雕刻過一般,稱得上完美。 唐晚癡癡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想當初,她就是膚淺到一眼相中面前這個人的皮囊,所以才將他帶回了家。 聽說他以前也是個貴公子,只不過后來家境破敗,一夜之間負債無數(shù),父母皆逃離了這個地方,留下他孤零零的一個人,從高高在上的少爺淪為了街頭的冷頹少年。 那日唐晚坐在車上,旁邊是一堆選好了的奢侈品,她閑閑地望著窗外,看到一群人正在圍堵臉色蒼白的裴延。 他的嘴巴沒有血色,嘴角掛著一片青,手臂處的傷口還在滲血,整個人渾身上下都充斥著暴戾,眼神特別狠,赤手空拳地撂了好幾個蠻壯的黑衣漢子。 唐晚看得目瞪口呆,她還從來沒見過這么殘暴的圍毆現(xiàn)場,中間的這個人,簡直太可怕了。 她問司機,要不要報個警。司機叔叔皺眉看了看外面,撥打了警察局的電話。 他低聲道:“小姐,我已經(jīng)報警了,現(xiàn)在請允許我安全把您送回家?!?/br> 唐晚知道司機是為她好,但心里還是不太暢快,眼看著那人就快要頂不住了,仿佛再被打幾拳就會失去命一樣。 她鬼使神差地就奔下車跑去救他……也幸好警察來得及時。 在醫(yī)院整整待了三天,裴延才能下床。 今天,是裴延出院的日子,唐晚將他帶回了別墅,死死地拽著他:“你同意我的這兩點要求嗎?” 唐晚霸道地盯著他看,奶兇奶兇的,“不說話就是默認了。” 裴延骨折的手臂吊在頸間,默不作聲地掃了眼周圍的環(huán)境,再繼續(xù)看向這個救了他的大小姐。 大小姐光著腳丫踩在白色的鵝絨地毯上,蹬蹬蹬地跑過去扯了把軟椅過來,趾高氣昂地對著他嚷:“你坐在上面?!?/br> 隨后趕緊胡亂搖搖頭:“不對,”她抿了抿唇,道:“應(yīng)該是,延延,你坐在上面?!?/br> 裴延還沒完全好利索,整個人很虛弱,他慢吞吞地應(yīng)聲靠在了上面。 唐晚偷偷彎了彎眼睛,又一秒恢復原樣,肅著一張小臉說:“延延,那你把上衣掀開,給我看你的腹肌。” 裴延:? 他很冷漠地瞥了眼面前的姑娘,那眼神像是顯露出了嘲諷的意味。 唐晚被瞥的很委屈,她哪被人這樣瞥過! 但她是大小姐,她不能服輸?shù)摹?/br> 于是,便伸手去解裴延襯衫的扣子…… 窗外的陽光白成一片,逐漸刺眼…… - 清晨,陽光透過窗簾,讓宿舍變得清亮起來,鬧鐘聲叮鈴鈴地響起,打攪了女孩子們的睡眠時光。 粉色的紗帳里,小姑娘縮成了一團,眉頭緊緊皺著,出了一額頭細細密密的汗。 她的肩膀微微顫動,一看就是還沉浸在夢鄉(xiāng)中。 護膚品瓶瓶罐罐的撞擊聲終于將她吵醒,唐晚睜開眼,呆望著天花板,沉寂了幾分鐘后,才開始揉眼睛。 她回憶了一遍夢中的情形,后知后覺地捂住臉,翻身蒙在被子下面,發(fā)出一陣嗚咽聲。 這都什么跟什么呀。 她做的都是些什么夢! 怎么還扒人衣服呢! 小流氓。 唐晚蹬開被子,抱著枕頭滾過來滾過去,她的腦袋到現(xiàn)在還昏昏沉沉的。 她第一次做這樣的夢,故事線還異常完整,挺像的,唐晚能起好幾個名兒,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