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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佩服?!?/br>展昭用胳膊蹭了蹭白玉堂,問,“如何???名師?”白玉堂嘴角挑了挑,笑道,“嗯……還不錯,算是孺子可教。”第七十九章武,小人多作怪那達布一出字便被駱桐清比了下去,吃驚之余更多的就是生氣,他向來心高氣傲,今日沒有提防,看輕了這中原武林人,沒想到,還有那么厲害的角色在這兒呢。而江湖群雄也都竊竊私語:“這便是駱桐清么?”“衡山派真厲害啊,一個弟子就能成這樣?!?/br>“看到他剛剛那一刀沒?”“太厲害了!”……辰星耳來尖,聽到別人夸他師父,心情大好,再看于萬方于萬海和于良月,各個都是臉色鐵青,心情就更好了。不過辰星高興歸高興,還是個激靈的,就對那達布說,“我說今天算你走運,這出手的是我?guī)煾?,若是我?guī)熥嫠麄?,那你可就交代啦!?/br>“你師祖是哪個?”達布皺眉問。“好說!”辰星湊到于萬方和于萬海身邊,道,“看到?jīng)]?衡山派掌門于萬海,這位是衡山真人于萬海,那可是我?guī)煾傅氖跇I(yè)恩師,都是世外高人啊。”說完,湊回駱桐清身邊,道,“師父,你干嘛跟這種小賊一般見識?失了身份,這種小角色,交給徒弟我就行了么?!?/br>駱桐清看了辰星一眼,以辰星的功夫,大概是能跟這達布打一架的。白玉堂和展昭在一旁聽著,交換了一個眼色,都覺得,辰星現(xiàn)在也就是年歲小些,這小子假以時日長大以后,那可是不得了的主。所謂咬人的狗不露齒,這辰星小子是蔫兒壞,他有意介紹他師祖,也就是自報家門了,一會兒要是真有高手來為難駱桐清,那有師門啊,不怕被人欺負。另一方面,他拍了于萬海和于萬方的馬屁,就是單單不提于良月。本來駱桐清就比于良月功夫好聲望高,如今江湖人更是人人均知駱桐清,卻無人知于良月了。于良月也挺憋氣,本來,他身為衡山派的未來掌門,在江湖上竟然沒什么名氣,這的確是挺尷尬。因此這次他可是卯足了力氣,準備來個一鳴驚人,到江湖群雄面前露兩手,沒想到又讓駱桐清占盡了先機,不過于良月也納悶。之前他爹跟他說起過,駱桐清現(xiàn)在的武功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進步了,衡山派的武藝是博大精深,就算你資質(zhì)再高再聰明,沒人指點光靠自己摸索,早晚有一天會瓶頸。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差不多能打贏駱桐清了??墒墙袢湛瘩樛┣逡怀鍪?,于良月皺眉,功夫非但沒退步,反而突飛猛進了,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于良月見識淺薄,不說他鬧不明白駱桐清是怎么回事,可于萬方和于萬海可是明白人……剛剛那一抽刀,用的心法招式雖然有衡山派的摸樣,但說白了,根本不是衡山派的功夫……這么狠的刀法,世上只有一個人善使的。想到這里,兩人下意識地看了不遠處和展昭站在一起的白玉堂一眼,心里打鼓……駱桐清平時老實巴交,不知道是怎么攀上白玉堂的。說句不好聽的,有白玉堂撐腰,駱桐清可算是不好對付了。那達布臉上神情變換,心里很是不爽快。他第一次來中原,之前一直在吐蕃一帶活動,因為地位尊貴,因此別人見他都是低眉順目。他自幼拜得西域高人為師,功夫了得,也是個聰明有天分的,就想著能來中原武林展露一下頭角,沒想到出師不利,讓人賞了個下馬威。正在不爽,就聽一旁的那老頭低聲對他道,“小王爺,先辦正經(jīng)事要緊,私事一會兒再了。”達布雖然心不甘情不愿,但也只能點點頭,忍氣吞聲,將手里的半截軟鞭扔了,回頭,對原老爺子說,“原老頭,今日有私怨和你了解,你識相的,就將妖刀的刀棺鑰匙交出來,若是想占著寶物不歸還,那也無妨,我們可以搶。反正你們中原人,向來是滿口仁義道德,但背地里就一肚子男盜女娼,所謂的江湖正派,不過是搶人財物的匪徒而已……當年你和莫機犯下滔天罪行,搶奪了螟蛉妖刀,害死我西域高僧,罪無可恕!”達布的話一出口,群雄嘩然,眾人都耳聞這螟蛉乃是莫機機緣巧合之下得到的,沒想到如今竟然牽連到西域高僧了。“蠻子!”這時候,就聽人群之中有人高喊一聲,“你說話嘴巴放干凈些,別滿嘴噴糞,污蔑好人!”眾人循聲望去,就見是西南角上的一桌人,黑衣拿刀——狂刀門的!而說話的那個,正是莫一刀。白玉堂和展昭也轉(zhuǎn)眼看,就見狂刀門的人走了過來,莫一北走在前面,兩人都有些無奈,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莫一刀前兩天剛剛被白玉堂教訓了一頓,一轉(zhuǎn)眼,還是那么愛出風頭。“哦……原來是狂刀門的無能之輩?!边_布笑了笑,看了看莫一北和莫一刀,笑道,“中原狂刀門我倒是略有耳聞,不過據(jù)說從莫機到兒子各個都沒什么出息……特別是那莫機,有了螟蛉還使不了,被一把刀嚇得寢食難安,最后還想出個什么主意,將刀給鎖在刀棺里了,所以說,明珠投暗寶物蒙塵。我吐蕃國寶螟蛉竟然被這樣的無能之人占為己有那么多年,唉,可惜可嘆?!?/br>展昭用胳膊蹭蹭白玉堂,低聲說,“這吐蕃小王爺漢話說得挺溜啊?!?/br>白玉堂無奈,瞄下展昭一眼,心說這貓關心的事情怎么總和人不一樣,低聲問,“那螟蛉是吐蕃國寶?”展昭搖搖頭,道,“不知道……不過據(jù)說之前吐蕃有人說,楊貴妃還是吐蕃人呢。”白玉堂睜大了眼睛看展昭,“有何根據(jù)?”“因為胖?!闭拐押唵蔚鼗卮?,“而且據(jù)說楊在吐蕃是很常見的姓氏?!?/br>白玉堂嘴角抽了抽,“他家姓楊多就不許別人也姓楊了?那吐蕃姓白的多不多?”展昭瞇起眼睛,道,“要說也得等你死了多少年之后,然后后人去說,這就叫做死無對證!”白玉堂搖搖頭,“小人多作怪!”“你別血口噴人!”莫一刀怒道,“螟蛉分明就是我父在中原所得,跟你西域吐蕃八竿子打不著的關系,好東西就必然是西域出的不成?真真笑煞旁人!”“呵?!边_布冷笑了一聲,“所以說你們中原人無知,反正多說無益……不如這樣,你們狂刀門的人不是正好也來了么,拿出螟蛉來過兩招吧,敢不敢啊?”莫一北和莫一刀對視了一眼,臉色都變了變,心里有氣,莫一笑這個叛徒,這個時候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