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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星扁扁嘴巴,很是不服。駱桐清將自己盆里最后的一點(diǎn)炒餅添進(jìn)了辰星的碗里,放下碗筷,轉(zhuǎn)臉看唐彌,認(rèn)真道,“你吃完了飯,咱倆決斗?!?/br>“咳咳……”不止唐彌,展昭和白玉堂也一口炒餅嗆到,咳嗽了起來。唐彌睜大了眼睛看駱桐清,道,“除了搶女人我不跟人決斗的。”駱桐清眨眨眼,無所謂道,“那是你的事,我不打贏你,在徒弟面前沒面子,快吃吧?!闭f完,倒了杯茶喝水,對辰星道,“吃完了飯,去把我的劍拿來!”“嗯!”辰星快劃了幾口,塞了一嘴炒餅跑回去給駱桐清拿劍了。唐彌哭笑不得地看一旁的展昭和白玉堂,像是說——白玉堂,你不這小子的長輩么?給說句好話啊。但是白玉堂和展昭端著炒餅邊吃邊一臉很感興趣的樣子,展昭問,“你押誰?”白玉堂嚼著炒餅,道,“那押自家人吧,一壇子梨花白,押駱桐清?!?/br>“那我押唐彌吧。”展昭道,“一壇子梨花白,再加一盒八寶桂圓酥?!?/br>……第七十四章教,辰星的馬屁唐彌吃著炒餅,頗有些不解地看駱桐清,道,“我說,駱兄不講道理啊?!?/br>駱桐清也看他,問,“我哪兒不講道理了?”“你想啊?!碧茝浉尚α藘陕?,道,“招惹你的是黑山派的人,又不是我唐門,你要找人報(bào)仇也該去打了那黑山派的,干嘛來找我的麻煩?”駱桐清眨了眨眼,瞥了眼抱著刀跑來的辰星,道,“你告訴他吧?!?/br>辰星撇撇嘴,看那唐彌,道,“你真是笨啊,現(xiàn)在外人都以為我們衡山派不如你唐門,自然要把你打趴下,然后證明我們衡山派的確比唐門強(qiáng)拉!至于那些黑山派的,我?guī)煾竸倓傄呀?jīng)教訓(xùn)過他們了,以后碰上了自然也會(huì)教訓(xùn),你不用cao心。但是事情一碼歸一碼,說我們衡山派比不上唐門,衡山弟子不知道還好,若是知道了,不跟你比過那就對不起祖師爺了。”唐彌挑挑眉,覺得的確挺有些道理,就一笑,道,“哎呀……其實(shí)也多此一舉,你想啊,你們跟這白耗子是同門,我又打不過他,也不用證明什么了吧?”駱桐清挑挑眉,淡淡蹦出幾個(gè)字,“輩分不同,沒有可比性?!?/br>唐彌無力,最后看了看駱桐清,道,“嗯……跟你比倒是可以,不過么,咱倆來些個(gè)什么賭注,你看怎么樣啊”?駱桐清轉(zhuǎn)臉看他,略有不解,“什么賭注?”“你們衡山派有沒有什么美女啊圣姑之類的?”唐彌來了精神,道,“這樣吧,你要是輸了,美女就歸我!”辰星一拍桌子,道,“yin賊!虧你說得出來”駱桐清也很有些不滿,“辱我?guī)熼T,罪加一等!”說完,他接過辰星遞過來的刀,問唐彌,“你用什么兵器?”唐彌尷尬,越說越不對付了,這個(gè)駱桐清是個(gè)呆子,無奈,就從背后拔出了一條九節(jié)鞭來,道,“我習(xí)慣用鞭子……不過咱倆無冤無仇的,干嘛動(dòng)刀動(dòng)槍的,干脆點(diǎn)到為止吧?如何?。俊?/br>駱桐清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這個(gè)可以?!闭f話間,放下刀,站到了院中,與唐彌對峙。唐彌無奈走了過來,兩人往院中一站,準(zhǔn)備比武。白玉堂和展昭端著炒餅坐到了一旁房門口的臺(tái)階上,接著吃。白玉堂看了看兩人的架勢,道,“嗯,這兩人還真不好說?!?/br>展昭吃了一口炒餅,道,“唐老四門檻精些,若是用刀劍,鞭子對刀他不占便宜,衡山派最厲害的就是刀法。不過若是徒手么,唐門的拳法好像能站些便宜,不過兩派都善使暗器,這個(gè)也勢均力敵……”“功夫應(yīng)該是唐彌好些,不過駱桐清人比較仔細(xì)吧?!卑子裉貌焕洳粺醽砹艘痪?,“唐彌說不定就大意了?!?/br>“哎呀?!闭拐衙鸵慌耐?,“差點(diǎn)忘了這茬了,賭虧了,那盒八寶桂圓酥不算了!”白玉堂有些無力地看展昭,展昭一挑眉,“看什么?”白玉堂搖搖頭,自己碗里的炒餅吃完了,伸筷子,搶走展昭碗里一小半。“死耗子!”展昭怒視。這個(gè)時(shí)候,辰星突然跑了過來,往兩人身后一站,給白玉堂倒酒。白玉堂和展昭對視了一眼,看辰星,辰星乖巧地順便也給展昭倒酒。“小子。”白玉堂拿著酒杯笑看他,“無事獻(xiàn)殷勤啊?”“嘿嘿。”辰星蹲在兩人身后,笑瞇瞇,“所以說,曾師叔祖就是曾師叔祖,厲害呀。”“少拍馬屁?!卑子裉蒙舷驴此瑔?,“說吧,想干嘛?”“嘿嘿。”辰星笑了笑,道,“我久聞錦毛鼠白玉堂刀法如神,有天下第一刀的美譽(yù)。”白玉堂瞄了他一眼,道,“說重點(diǎn)吧?!?/br>“嗯。”辰星點(diǎn)點(diǎn)頭,道,“我?guī)煾杆Ψ虿诲e(cuò)……不過么,還不是最好,只是我?guī)熥嬉呀?jīng)兩年多沒有教過他武功了,所以最近遇到瓶頸了,功夫一直不見長……”白玉堂皺眉,不解地看辰星,問,“駱桐清是于萬方最厲害的一個(gè)徒弟,為什么不教他?”“嗯,因?yàn)槲叶煵?。”辰星壓低了聲音道,“我二師伯于良月是師祖的親生兒子,也是衡山派的二師兄。都說了是未來衡山派內(nèi)定的派主,這次來比武招親的也是他。他很早之前就不待見我?guī)煾噶?,兩年前一次武林大?huì)上比武,我?guī)煾复蜈A了西域妖僧,一舉成名,他于良月卻是默默無聞,因此很嫉恨是師兄。我?guī)熥嬉煌胨瞬黄?,不向著我?guī)煾?,所以師父處處受人排擠……你們看我?guī)煾缸霾四敲春贸园??衡山派那么多人的飯,都是師父做的,他每天要抽出兩個(gè)時(shí)辰來準(zhǔn)備飯菜呢,練功只能起早貪黑?!?/br>白玉堂和展昭對視了一眼,都皺眉,這種情況在江湖門派之中很常見,如果兩個(gè)徒弟,一個(gè)是外人而一個(gè)是親生兒子,那必然會(huì)偏袒著自家兒子一些。畢竟,如果外人功夫太好威望太高,那么必然派中人心所向,以后說不定自己一手創(chuàng)立的門派就落在外人手里了。血緣關(guān)系就是打斷了骨頭連著筋,自然不能絕對公平,于萬方會(huì)偏袒于良月也是可以理解的……只不過,駱桐清這樣的材料,武林地位,竟然讓他做飯,也太欺負(fù)人了!聽了辰星的話,展昭和白玉堂都有些氣惱,尤其是白玉堂,畢竟是本門的,就駱桐清一個(gè)有出息的,竟然不好好教!要是讓他老師侄楊天殃知道了,非痛揍那兩個(gè)老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