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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大早跟白玉堂鬧起來,連正經(jīng)事情都忘記了呢,要是公孫有個什么差錯,那該如何是好啊。白玉堂在后面跟著也挺窩火,心說這白衣教是他娘的成精了還是怎地,他跟那貓一走開他們就折騰上了。一轉(zhuǎn)臉,見展昭一臉的自責,白玉堂莫名有些難受,就道,“貓兒,別急啊,他們既然要抓公孫先生,就一定是留著活口呢,不會有事的!”展昭回頭看了白玉堂一眼,突然腦袋里就蹦出了一個詞,抬手一指白玉堂,道,“白耗子,白顏禍水!”展昭說完就往前跑了,白玉堂愣了良久才反應(yīng)過來什么意思,氣得他毛都豎起來了。抬腳趕上,就見展昭正蹲在河岸邊,撿起一半浸在水里的一條白色衣帶,哭喪著臉道,“玉堂,會不會掉河里去了?”“不是吧?!”白玉堂立刻傻眼了,叫他倆上刀山下火海都沒問題,但是兩人唯一不會的就是水啊,白玉堂看見水就頭疼,看展昭,“那怎么辦?”展昭也急得團團轉(zhuǎn),突然就看見旁邊的河岸上一串濕的腳印。“啊,沒掉下去!”展昭又驚又喜,順著腳印就追去了,白玉堂也松了口氣,趕緊追上。……在林子的深處,有一座竹制的小閣樓,閣樓下面拴著一匹馬,還有好幾只正在汪汪叫的獵狗。閣樓上面有一間掛著幔帳的小屋,窗戶關(guān)著。窗戶里頭,有一個石臺子上正燃著一小堆篝火,篝火上面挑著兩根竹竿,晾著兩套衣服在烤,一套是黑色的,一套白色。石臺的不遠處,搭著一張?zhí)俅?,床邊坐著一個黑衣人,換了一身干爽的衣服,不再是那個漁郎,而像是個貴公子,頭頂束冠,單手支著著下巴靠在床邊,正饒有興致地盯著床上躺著的人。床上躺的,正是公孫。公孫此時頭發(fā)微亂,半濕半干地散落在枕邊,臉色蒼白,嘴唇卻是淡淡的朱色,閉著眼睛,呼吸很是平緩,看起來好像睡著了……他身上蓋著一條白色的毯子,露在外面那光潔白皙的肩膀,說明他沒穿衣服。黑衣人看了一會兒后,就伸手輕輕地抓起公孫的一縷頭發(fā),用發(fā)梢輕輕地掃了掃公孫的眉眼。又過了一會兒,公孫微微皺眉,緩緩地醒了過來。剛一睜眼,看見的是天花板上一串串竹制的風鈴,正在隨風搖曳,叮叮咚咚地響個不停。公孫盯著那串風鈴發(fā)起了呆,也不知道在想著什么。“呵……”身旁突然傳來了一個人的笑聲,公孫微微一愣,轉(zhuǎn)過臉,才看見了那個黑衣人。“醒了?。俊焙谝氯宋⑽⒁恍?,道,“衣服還沒干,再躺一會兒吧?!?/br>公孫這才反應(yīng)了過來,低頭一看,自己正蓋著毛茸茸的羊毛毯子……再一感覺,自己竟然光著身子呢。睜大了眼睛看身旁的人,就見他正拿著一把小刀削著一小根柱子,削幾刀,拿起來看一眼,又削幾刀,似乎完全沒把身邊光著身子的公孫當回事。公孫臉上微微有些熱,裹著毯子爬起來,道,“你……把衣服給我?!?/br>“還沒干呢?!蹦侨宋⑽⒁恍?,伸手捏著公孫的濕發(fā)搓了搓,“頭發(fā)也沒……”話沒說完,就突然轉(zhuǎn)臉看著外面,道,“又是追你的?這兩個功夫可厲害!”公孫一愣,就見那黑衣人對他“噓”了一下,示意他別出聲,抬手拿起旁邊的魚竿,飛身躍出了閣樓。展昭和白玉堂進了林子后就分頭找,白玉堂拐過一片竹林就看見了那座小閣樓,剛想進去,冷不防里頭沖出了一個黑衣人來。那黑衣人一見來的是個白衣人,就誤以為跟剛剛那群人是一伙的,立刻沖了上去。白玉堂見人家不由分說攻上來,側(cè)身讓開,抬刀擋住了那人。黑衣人一看到白玉堂的刀,微微一愣,白玉堂也想起了剛剛那個白衣人說的拿魚竿的黑衣人救了公孫,就道,“是你救了公孫?”那人只是一笑,也不說話,扔了釣魚竿就進招攻了過來,白玉堂可是個經(jīng)不起挑釁的性子,見人家攻過來,就跟他過起了招來。展昭聽到這里的動靜,也跑過來了,一見兩人打得熱鬧,并不插手,飛身上了閣樓,就見公孫躺在那里。“公孫先生!”展昭又驚又喜,沖過去問,“沒事吧?”“沒?!惫珜O搖搖頭,用毯子裹緊自己,道,“外面誰在打架?”“是玉堂和一個穿黑衣的?!闭拐央S口回答,注意到了公孫沒穿衣服,好奇地瞄了一眼。公孫臉上發(fā)燒,覺得真是丟人,就道,“你快叫他們別打了,是誤會,那黑衣人救了我?!?/br>“哦?!闭拐腰c頭,跑到窗邊,對下面喊,“玉堂,別打了,先生沒事,是那人救了先生?!?/br>話音一落,那黑衣人就收了招跳出圈外,笑道,“五爺好功夫。”白玉堂也撤了招,上下打量了一會兒,心里納悶,這人功夫很是不錯,只是江湖上好像沒這號人物。正這時,林子外面跑來了一個騎著馬的小廝,沖入林中后下馬給那黑衣人行李,道,“二少爺,太師叫您回府。”那黑衣人有些掃興地將魚竿拾起來,道,“知道了?!被仡^對白玉堂和下了閣樓的展昭拱了拱手,道,“有空喝酒。”說完,上馬飛也似的走了。等人走遠了,白玉堂摸著下巴問展昭,“貓兒,剛剛那下人叫他二少爺,還說太師叫他回府?”展昭也想了想,道,“哦,他就是昨日剛剛還朝的飛星將軍龐統(tǒng)吧……那個中州王?!?/br>白玉堂吃驚地挑挑眉,“聽說過,打得耶律真落荒而逃的那個?”“嗯?!闭拐腰c點頭,“應(yīng)該就是他吧,是龐吉的次子?!?/br>“……”白玉堂愣了良久,突然道,“那老螃蟹祖墳冒青煙了不成?要不然是龐夫人跟別人生的?”“去!”展昭哭笑不得地瞪了白玉堂一眼。此時,公孫也已經(jīng)換好衣服從閣樓上下來了,眾人面面相覷,總算是虛驚一場,不過和樞密院約好的時辰也已過了,先一起回開封府再說吧。第二十三章線,盤根與錯節(jié)轎子是沒了,展昭和白玉堂陪著公孫往回走,公孫衣服雖然穿上了,但還是半干的,而且明顯衣服很皺,一副衣衫不整的樣子,外加頭發(fā)還披散著。白玉堂對展昭使了個眼色,他剛剛沒上樓,所以不了解情況——咋的了這是?展昭趁公孫沒注意的時候,對白玉堂做了個脫衣的姿勢——光著呢。白玉堂挑眉睜大了眼睛,即便他跟展昭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