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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半晌,問展昭,“展護(hù)衛(wèi)那天跟白少俠在白衣觀里看見的那尊千手邪佛與那日林中蛇鷹教眾被殺一案,撿到的那只玉手很像,對吧?”“一樣!”展昭點頭,“我跟玉堂那天特意仔細(xì)看了,一模一樣?!?/br>“換句話說,蛇鷹教與白衣教抓人一案,也有些關(guān)系?!卑肓讼?,站起來,對門外的衙役道,“給我備轎,我進(jìn)一趟皇宮。”“大人,你要處理白衣教的事情?。俊闭拐褋砹司?。“皇上對蛇鷹教一事本就重視,如今又多出了個白衣教和紅衣教,有沒有關(guān)系暫且不論,單單奉信邪佛和強迫無辜百姓入教這兩件事,就不能輕饒,我去跟皇上討兩只禁軍,讓他們帶著人去抄了他白衣教,先救出那些流浪兒再說!”展昭和公孫對視了一眼,都面露喜色。等包拯走了,展昭和公孫一起吃完了飯,就回了自己的別院。被子還亂蓬蓬的,展昭走到床邊疊被子,就見床單上有一塊白玉的玉佩。展昭撿起玉佩看了看,就見那玉佩極精致,中間是只神氣的小老鼠,旁邊一圈芙蓉花紋飾,左上角有一個“堂”字。展昭笑了笑,將玉佩揣進(jìn)了懷里。在院子里轉(zhuǎn)了轉(zhuǎn),左右無事,就帶著王朝馬漢去巡街了。左轉(zhuǎn)右轉(zhuǎn),不知為何就轉(zhuǎn)到了一品樓附近,展昭拐過了街角就往樓上望,見雅間的窗戶關(guān)著,有些失望,想想也是,白玉堂大概已經(jīng)回白鷴莊去了。正想帶著王朝馬漢去別地,突然就感覺一陣風(fēng)聲,有什么東西正帶著風(fēng)向自己飛來呢,展昭聽聲辨位,退后一步,仰臉,就見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從自己眼前飛了過去,抬手一接,拿穩(wěn)了,就見是一壇子沉甸甸的梨花白。展昭一喜,轉(zhuǎn)臉,就見白玉堂正靠在前方不遠(yuǎn)處一家酒鋪子門前的一棵大樹邊,含笑看著他呢。展昭見了白玉堂也是一喜,但隨即又注意到白玉堂眼中的幾分戲弄,有些不解。他是不知道,剛剛自己仰臉望一品樓雅間,沒找到白玉堂時的失落,和接到梨花白時候的驚喜,都讓白玉堂給瞧到眼睛里頭了。白玉堂架著刀走過來,手里牽著那匹白色的愛馬,笑道,“你這貓也是勞碌命,剛過了晌午就出來巡街啊,吃飯了么?”“吃過了?!闭拐鸦卮穑f話間,就聽遠(yuǎn)處一陣亂,眾人回頭,就見一大隊禁軍正拿著兵刃快速行過,為首的正是禁兵統(tǒng)領(lǐng)王墨。“這是干嘛?”白玉堂不解地問。“剛剛包大人進(jìn)宮了,就是去搬兵抄了那白衣教?!闭拐训?。“那敢情好啊?!卑子裉梅砩像R,對展昭到,“走貓兒,看熱鬧去!”展昭想了想,也跟著上馬,坐在了白玉堂的身后,對王朝和馬漢道,“你倆繼續(xù)巡街,我們?nèi)タ纯础!?/br>話音一落,白玉堂已經(jīng)一抖韁繩,白馬撒開四蹄,追著那些禁軍跑了。展昭在后面坐著,一手拿著酒壇子,另一手環(huán)住白玉堂的腰,就見眼前是白玉堂一頭烏黑的長發(fā),隨著風(fēng)擺啊擺……第十五章亂,驚馬和邪佛兩人策馬往北城門的方向趕,因為軍兵走在前面,所以好多老百姓都讓開了道路,當(dāng)然還有好多好奇的路人都跟著看熱鬧去了。展昭摟著白玉堂腰的手拍了拍他,“喂,慢點,別傷著人?!?/br>“放心。”白玉堂笑,“回風(fēng)還沒敞開了跑呢。”展昭挑挑眉,“這馬是你前年得來的吧,干嘛取名叫回風(fēng)?”白玉堂笑,“我第一次見它的時候,是在漠北,那時候我從漠北的馬販子那里聽說,大漠有一匹白馬,猶如當(dāng)年子龍的白龍駒轉(zhuǎn)世一般,只是極野,他們花費了幾個月都沒抓住?!?/br>“然后你就自己跑大漠去抓了?”展昭挑眉,“真行啊你,茫茫大漠,怎么就叫你找到它了。”白玉堂笑,“我當(dāng)時只是想找一匹跟你那匹燕山月跑得差不多快的神駒,這樣起碼不用每次都跟不上你那匹瘋馬吧?!?/br>展昭瞪了他一眼,“說什么呢,小月哪里瘋了?!?/br>白玉堂嘴角抽了抽,“你別叫那瘋馬小月行么,聽得我寒?!?/br>展昭被他逗樂了,“小月是母馬!”“唉,正好!”白玉堂回頭道,“我家回風(fēng)是公的,貓兒,咱倆配種吧!”展昭差點用酒壇子砸他了,“死耗子,誰跟你配種!”白玉堂也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混了,就道,“沒說咱倆,說咱倆的馬,咱倆都是公的……”話沒說完就被展昭揪了一把頭發(fā),“說正經(jīng)的,干嘛叫回風(fēng)!”“哦……”白玉堂道,“我那天進(jìn)大漠,運氣不好正趕上暴風(fēng)雪,一眨眼就漫天飛雪連前路都看不清了,風(fēng)也大,老子又穿了一身白,心說要是被雪蓋住了那別人找不著我呀?!?/br>展昭對著他笑,“不知是你瘋還是馬瘋,竟然大冬天一個人跑進(jìn)大漠去。”“后來啊,我就聽到風(fēng)聲里有馬嘶聲。”白玉堂笑了笑,“抬眼一看,就見一匹白馬正在風(fēng)雪地里撒歡呢。當(dāng)時我一眼看見,腦子里就出來了一句‘亂雪舞回風(fēng)’,所以就叫了回風(fēng)。”“嗯?!闭拐腰c點頭,“好名字。”“有文采吧?!卑子裉蒙駳赓赓獾氐?,“這小子可太野了,我翻上它背抓住它鬃毛的時候,它就差滿地打滾了,折騰了三天三夜才老實了,不過除了我,誰都不讓騎,你今天是沾邊?!?/br>展昭點點頭,“你什么時候給我騎騎,要是好的話,真跟小月配個種,生匹小馬駒兒。”“我看行?!卑子裉命c點頭,“生下來就叫白展堂?!?/br>“憑什么姓白?!”展昭瞪眼,“叫展白堂?!?/br>白玉堂朝天翻了個白眼,“蘸白糖……貓兒,快端午了想吃粽子了吧。”“白展堂聽起來就跟白斬雞似的?!闭拐鸦刈?,“還不如展白堂好聽,要不干脆就叫粽子?”白玉堂受不了了,“我說你就不能取個帥點的名字,叫我說,你那匹燕山月那么威武精神,就應(yīng)該叫烏騅!”“我在燕山找到它的,那天它就站在大月亮底下瞅著我,人家還是匹母馬,不叫燕山月叫什么,烏騅……你不直接說叫張飛?!”“死貓?!卑子裉煤薜媚パ?,“總有一天拔光你滿口尖牙!”展昭聽著也挺不服氣,想拔我牙?!想到這里,就伸出一指,戳了一下白玉堂的腰。白玉堂一點防備都沒有,被戳了一下驚得一把拉住了馬的韁繩,回風(fēng)正跑得歡呢,猛的感覺白玉堂一拽韁繩還以為要它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