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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抱怨:“師兄妹兩個也不跟我們互動。” 當(dāng)下就有人反駁:“互動個屁,你拿根兒繩子吊懸崖峭壁上試試?” 就有人弱弱地問:“之前喬小姐不是問候過一二百五的二大爺嗎?” 一水兒的哈哈哈之后,有人說:“動不動要人脫外套看胸圍,那是語言性/sao擾好吧?擱誰不生氣啊?!?/br> “小妞兒炸毛都萌得我一臉血,太喜歡了?!?/br> “我也喜歡!” “我要追她!” “滾一邊兒去!她是我的!” “tmd的一毛錢都沒見你花,怎么就是你的了?做個人,要點兒臉吧?!?/br> ——稀里糊涂的,節(jié)奏就歪了,一幫人爭著搶著為心的新晉女神、口頭上的追求對象打賞。 主辦方人員看著,樂開了花。 言驍和喬瑞毫不知情,順利落地之后,一邊尋找食材,一邊扯閑篇兒。 “我?guī)Я嗣阅銖N具、方便面、巧克力。要是找不到東西,也有的吃?!眴倘鹫f完,很慶幸主辦方?jīng)]讓他們雙空空地下來——聽說有些真人秀節(jié)目會那么做,恨不得把人逼死,也不知道圖什么。 言驍訝然挑眉,準(zhǔn)備的這么充分?” “小姑建議的,說平臺一直沒個準(zhǔn)話,應(yīng)該就是沒打什么好主意,咱倆做足準(zhǔn)備一定沒錯。萬一要是能用上又不準(zhǔn)帶,我就可以當(dāng)場毀約回家了。” 言驍哈哈大笑。 片刻后,他目露喜色:看到了蕨菜,這是這時節(jié)不論涼拌熱炒都可口的美味。 一起采摘的時候,他少不得給喬瑞科普相關(guān)知識。 隨后,兩個人又在陰涼處的枯木上找到了可以食用的木耳,眉飛色舞地收入囊。 于是,兩個人的午飯有了著落:涼拌蕨菜、素炒木耳、煮方便面?!紱]賣過大胃人設(shè),又都慣于飯菜方面避免浪費,所以,足夠了。 從找干柴、生火開始,倆人也不知道是完全進(jìn)入還是脫離了直播狀態(tài),言語隨意,宛若平日相處。 擱誰都得承認(rèn),他們一起做飯的畫面,看著實在是享受。 喬瑞負(fù)責(zé)用山泉水洗凈蕨菜、木耳,轉(zhuǎn)交給言驍,在他做菜期間,問及自己不懂之處?!睦砩?,做菜這方面,言驍就是她師父。 言驍自是知無不言,又問及她最近有沒有看過烹飪美食相關(guān)的書。 喬瑞就說當(dāng)然有啊,還看了不少,但是西餐居多——陸仲軒送她那一大摞西方美食的書與私家秘籍導(dǎo)致的,只要得空就翻幾頁,會做記。 于是,無意之間,兩個人讓一直關(guān)注言驍或美食博主的水友有了個猜想,并為猜想付諸行動: 直播期間她雙的截圖,經(jīng)過與漁食漁色反復(fù)比對之后,有人有了結(jié)論:喬瑞就是漁食漁色博主。而言驍和她一起做菜那幾期視頻,早已是公開的秘密。 所以…… 這倆人是師兄妹,也是老板與職員,大概是言言齋的合伙人。 所以,就有人犯迷糊了: “這女人……干的事兒怎么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 不怪水友,實在是廣告人、影視投資人、自媒體之間的跨度太大,在網(wǎng)上的待遇跨度也很大——自媒體是最沒人權(quán)的,被人吐槽甚至謾罵詆毀都是不可避免。 有短時間內(nèi)成為喬瑞鐵桿粉絲的水友反駁:“這才說明是全才啊,有本事你也這么干,業(yè)績像喬小姐這樣,不管是男是女我都玩兒命追你?!?/br> 言驍與喬瑞這邊,吃飽喝足之后,清理完現(xiàn)場、背上行囊,尋找住在山下的居民——上邊到下邊是山頂與深淵的差別,但深淵終處是平地,與外界有道路相連,沒可能沒人居住。 徒步近兩小時之后,他們終于找到了住在山下的農(nóng)家。 到這會兒,喬瑞已經(jīng)累得半死不活了。有幾個月了,她都沒閑情正兒八經(jīng)地跑步健身,又總失眠,身體狀態(tài)真不怎么好。 饒是如此,下午仍是和言驍一起去近處的河流釣魚,晚間一起做了水煮魚、叫花雞。 這期間,一直有幾位攝像師近距離跟拍,喬瑞并沒在意,要在直播結(jié)束后才知道:有兩位攝像師就是言言齋的職員。 第一天的直播值得一提的是:平臺老板先是打賞言驍、喬瑞各十萬,天瑜老板緊隨而上,分別打賞兩人十八萬。 投資方看的是言驍,天瑜——也就是邱佩瑜,變著法子讓她注意也引起網(wǎng)友注意而已。 喬瑞想,這也算是天瑜對她的誠意表現(xiàn)吧。只是自己并不清楚,到底有什么潛質(zhì),讓天瑜這樣苦心積慮。 接下來的幾期直播,內(nèi)容大同小異,但是難度減低,讓喬瑞一聽就抵觸的內(nèi)容不存在了。隨之發(fā)生的是,她和言驍?shù)奈⒉⒐娞柕臄?shù)據(jù)再一次爆了。 之后幾期,投資平臺的要求不高:只要言驍跟喬瑞照常表現(xiàn),就能把住局勢、穩(wěn)定上升——他們做到了,但作為八卦本質(zhì)的主辦方,其實挺望這兩只在直播期間抽瘋或是有曖昧舉動,但是,沒有。 始終都沒有。 太遺憾了。 拉郎配的網(wǎng)友也這么覺得。 月末,郁錚意識到,不得不面對喬瑞婉轉(zhuǎn)至極的態(tài)度了——離開左岸,數(shù)日不回,意味的還能是什么? 她想離開他,她想與他……分。 心里很清楚,甚至早就料想到了。她真的是面對不了郁薇那件事。 她做不到同情,也做不到鄙棄,有的只是陌生人的漠然。這樣的兩個人,沒辦法共處一屋檐下。 郁薇是他的親meimei,他生命無法割舍的親人,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已無法展望和他生活在一起的想象。 但是,他不是她,看法、想法不同。 他打電話給她:“瑞瑞?!眴境鏊种?,不知道為什么,喉嚨哽住,說不出更多。 “嗯?”那頭的喬瑞很是平靜。 此刻,他有些恨她這份兒平靜,“瑞瑞,你想干嘛?在跟我冷戰(zhàn)?” “嗯?”喬瑞似是有些意外,但在兩秒鐘后又出聲,“嗯?!?/br> “郁太太,整理一下思路,認(rèn)真的、逐一回答問題好么?”他說,語調(diào)沉沉,不帶一點情緒。 喬瑞沒顧得上糾正他對自己的稱謂,只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