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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呼呼地吃了幾口米飯。米飯粒粒清香飽滿,有嚼勁,味道竟然非常不錯。我心里的氣也陡然消了大半。“別哭了,還讓不讓人吃飯了?!蔽曳诺土寺曇?,用恐嚇的語調(diào)說。她果然快速地收起了眼淚,如同一個訓(xùn)練有素的演員。吃過飯,我掏出一張卡,丟在她的面前。“這卡里有兩百萬,你先用著?!?/br>她一愣,斬釘截鐵地說:“我不想要?!?/br>“那你想要什么?”“其實(shí)……我們不做也沒有關(guān)系,我只想你能對我好點(diǎn)。”“原來你想要的是溫柔?!蔽冶梢牡匦χf,“那你知不知道,你想要的本來就是矛盾的,溫柔的男人很難有所成就,而有成就的男人早已在商場的浴血拼殺中失去了溫柔?!?/br>她的臉色瞬間蒼白如紙,嘴角顫了顫,難看地笑了一下,不過笑得依舊隱忍而馴服。我突然對她滿意了起來。我挽了挽襯衫的袖子,走了過去,用手捏了捏她的臉,她的肌膚光滑而細(xì)膩,握在手里,像剛剛剝好的雞蛋。“你只要乖乖聽話就好,除了愛情,我什么都可以給你?!?/br>我轉(zhuǎn)過身,走到門前,在換鞋時想了想,又回頭補(bǔ)充道:“包括我自己。”·等忙完和結(jié)婚有關(guān)的所有事情,一個周已經(jīng)過去了。甚至我和她中間還飛了一次日本,和她家族的人見了面。吃過飯后,我和她去了談山神社。時間正好是四月,一個櫻花盛開的季節(jié)。她也換上了一身粉·白相間的和服,從進(jìn)入鳥居之后,一路上走得小心翼翼。“這座神社同我們家族有很深的關(guān)系,里面有一座木塔,叫十三重塔,旁邊就是家族祖先藤原鐮足的墓地?!?/br>“這里和靖國神社沒什么關(guān)系吧?”我笑著問。她突然斜著看了我一眼,“談山神社在公元七世紀(jì)就有了,你說有關(guān)系嗎?”我尷尬地一笑,沒再說話,原來她也會發(fā)脾氣的。一路上我一直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后,看她用木勺嫻熟地洗手,漱口,然后走到一個神社前,鞠躬、擊掌、許愿,最后留下了5日元。“你可以多留點(diǎn)?!蔽胰滩蛔√嵝阉?/br>“留多了也沒有意義,在日語里,5元和有緣同音?!?/br>說完,她便轉(zhuǎn)身向前走去。我愣了愣,感覺到了日本之后,她變了。·從神社出來時,時間正是黃昏,她提議去泡溫泉,我想了想,最后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在當(dāng)?shù)匾患抑臏厝獣^,我靠在木頭長椅上,看著她赤·裸·著身體,一步一步向冒著熱氣的泉水走去。她的皮膚雪白,曲線玲瓏,入水時,園中的櫻花飄落,她接在掌中,細(xì)細(xì)端詳,像一個還沒長大的孩子。她泡了一會,忽然回過頭來對我說:“季燃,那東西……我?guī)砹?。?/br>“什么東西?”我奇怪地問。她用手指了指放在長椅上的香奈兒的手袋,“你現(xiàn)在想要嗎?”我忽然明白了她說的“那東西”到底是什么,也突然明白了她今天為什么要去她們藤原家族的談山神社許愿。其實(shí)她并非是去祈愿,而更像是去告解,以得到某種許可。我用眼角看了看墻角的櫻花樹,忽然感到了一種深沉的悲傷。“好啊?!蔽颐鏌o表情地笑了一下,“我在床·上等你?!?/br>·床鋪潔白,燈光幽暗,美雪穿戴完畢進(jìn)入我時,動作輕柔,仿若正在擦拭一件藝術(shù)品一樣。“我說,你能用力點(diǎn)嗎?”我不滿地回頭問她。“哦。”她輕輕地應(yīng)著,果然加大了力度。不行,完全不行。第一次,我感覺自己失去了感官,失去了快·感,完全變成了一塊沒有任何反應(yīng)的石頭。我把頭放在床·上,突然苦笑了一聲,回頭踹了她一腳。“滾?!?/br>·回國后的當(dāng)天,下午五點(diǎn)多,我從公司出來,取了車,直接去了茶馬酒吧。關(guān)于茶馬酒吧的歷史,很少有人比我清楚。因為從它剛開業(yè)的那天起,我就是頂級VIP,在酒吧的日子比在家的時間還要長。茶馬酒吧在重新裝修前,其實(shí)是一個同志酒吧,我最初的男朋友都是在那里交上的。后來酒吧換了老板,重新裝修了很長時間,再開業(yè)時,大部分同志已經(jīng)轉(zhuǎn)移了,這個酒吧也就變得正常起來。今天到了酒吧之后,我沒有去卡座,要了一杯野格,一個人坐在散臺椅子上慢慢喝了起來。大約過了一個小時,酒吧里的人漸漸多了起來,一個男人端著酒杯,突然朝我走來。“這里有人嗎?”他指著我對面的椅子問。我今天心情不太好,不耐煩地抬頭看了他一眼,本來是想拒絕的,但當(dāng)我看到那人俊朗的五官時,又突然改變了主意,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那人坐下后,松了松襯衫的扣子,看似在不經(jīng)意間露出了里面結(jié)實(shí)的胸肌。我淡淡一笑,問道:“還有不少空位子,你為什么選這?”他看了看我面前的野格,舉起自己的杯子說:“因為我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整個酒吧里就你和我一樣,喝的是野格?!?/br>我笑著端起酒杯,同他碰了一下。“只是因為酒嗎,還是你知道我是誰?”我邊喝酒邊警惕地盯著他問。他平靜地笑了笑,眼睛里沒有流露出任何情緒。我伸出手指,輕輕地撩了撩他的掌心,他身體一顫,隨即會意一笑,大方地把自己的手放在了我的手掌之上。我舉起酒杯,又同他碰了一下,然后把杯中的酒一口喝凈,他表情一愣,不過很快不服氣地一笑,端起自己的大半杯野格,同樣動作利落地一口悶掉。我朝酒保招了招手,“把我放這的路易十三拿來!”他仿佛吃了一驚,手指一緊,“有錢啊,哥!”突然聽到他喊我“哥”,我忍不住嗤嗤地笑出聲來,“不要喊哥,我其實(shí)是’弟’?!?/br>他嘴唇一抿,笑起來一臉陽光,“我不分這個。您要是弟,我就是哥,您要是哥,我就是弟?!?/br>“那晚上看看你的尺寸再說?”“沒問題?!彼檬掷砹死眍~前的碎發(fā),忽然湊到我耳邊說,“我的尺寸你會痛?!?/br>他的氣息灼熱,吹拂著我脖頸處敏感的肌膚,我身體一麻,表情不屑地一笑,“未必哦?!?/br>路易十三被酒保拿來后,我朝臨近桌子的保鏢揮了下手,示意他可以下班了。·我和他兩個人對杯痛飲,喝光了一瓶路易十三之后,就去了四方酒店。進(jìn)門之后,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