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1
。這大概是此次活動單價最高的一次價格,看來花落誰家板上釘釘。 吳玉正在倒計時,準(zhǔn)備結(jié)束這場拍賣。 臺下響起一道響亮的聲音:“十萬?!?/br> 嘩—— 就連籃球隊的隊員們也嚇了一跳,紛紛問周言鈞:“大哥,你怎么突然出手了?” 周言鈞打哈哈:“我是學(xué)渣嘛?!?/br> 站在同排的柏彥神色怔忪,他側(cè)著臉望向周言鈞。他們中間只隔著幾名女生,兩人四目相對,周言鈞咧嘴笑了一下:“隨便抬價格哦,我都能接受的?!?/br> 他花錢從來不心疼,更別說是柏燃的錢,就更不心疼了。 在場的女生們聽到周言鈞的名字,又是覺得浪漫又是難受不是自己,呼聲一片希望周言鈞不要競拍。 眼看場面無法控制,喬南嘉拼命朝舒幼使眼色。柏燃的事情還沒解決,再跟周言鈞攪和到一起,事情就真的沒完沒了了。 舒幼拼命驚恐搖頭。 十萬塊錢啊!她要是敢砸這么多錢,爸媽一定會把他賣到富士康還債十年!她還年輕,她不想死! 站在臺上的喬南嘉生無可戀。 柏彥安靜片刻,笑了一下,舉手表示放棄。 抬價格,他是怎么樣也贏不過周言鈞的。不如就此放手,免得雙方都下不來臺。 于是,在女生們的哀嚎聲之中,周言鈞以十萬塊的價格買下了喬南嘉一個月的學(xué)霸好朋友時間。 也就是說,喬南嘉會分到五萬塊錢。 喬南嘉的小心臟一陣顫抖。 她攢了好幾年的錢也不過幾千,五萬塊錢相當(dāng)于喬父大半年的工資,若是被喬父喬母知道恐怕要嚇?biāo)馈?/br> 大家都在恭喜祝賀喬南嘉,當(dāng)事人很是忐忑。 喬南嘉一下臺,周言鈞便把她叫了過去。兩人站在無人的角落,喬南嘉確定周圍沒人,這才小聲說道:“你干嘛浪費這么多錢?如果想讓我給你補習(xí)功課,我很樂意的?!?/br> 看著她這副緊張模樣,周言鈞笑得很好看,俊朗的眉目舒展開:“你怕什么,這點錢又不算多。” “就是錢再多也禁不住這么浪費?!眴棠霞螄@了口氣,“等會你給五萬就好了,剩下五萬我要不起?!?/br> “那你可不能還給我,你還是找當(dāng)事人還吧。” “當(dāng)事人?” 喬南嘉有種不好的預(yù)感:“該不會是——” 周言鈞噓了一聲。 他清楚若是被其他人聽到,指不定會傳出多么夸張的傳聞。他壓低嗓門說:“他剛才拜托我的,剩下就是你們兩人的事。我把他電話給你,你倆自己聊去吧?!?/br> “不不不!” 喬南嘉避之不及,臉上大寫的驚恐,仿佛見鬼了似的:“不可以!” “小喬同學(xué),他花了幾萬塊,你該不會是想讓他打水漂吧?”周言鈞遞給她一個“你看著辦”的眼神,笑容戲謔。 他迫不及待要看這兩人會發(fā)生怎樣的事情了。 上學(xué)真的好快樂! 喬南嘉面容呆滯。她已經(jīng)腦補出柏燃一個籃球就能把她砸到十米遠(yuǎn)的凄慘場面。 柏氏霸王龍果然在生氣,并且非常生氣! 交代完這件事情之后,好人周言鈞朝她擺擺手打算離開。喬南嘉猶豫了一下,忽然叫住他:“你等等。” “干嘛?再勸我都沒有用的哦?!?/br> “我這邊……有一樣?xùn)|西,原本也算是送給他的?!?/br> 向日葵已經(jīng)剪下,過了周末葉子枯黃,將會成為喬南嘉這段時間的遺憾。她這份禮物不是給柏彥,也不是給柏燃,而是給“木白煩”的禮物。 喬南嘉一溜小跑,背著書包回來。她從書包里掏出禮物盒遞給周言鈞:“麻煩你轉(zhuǎn)交給他吧?!?/br> 周言鈞掂了掂重量:“什么東西,還怪重的?!?/br> “他打開就知道了。替我向他說一聲謝謝。麻煩你了?!?/br> “嗨,這有什么麻煩不麻煩的,以后……”還不是一家人嗎。 周言鈞一句話在唇邊溜了一圈又咽下去。他可不想現(xiàn)在表現(xiàn)的太過熱情把喬南嘉嚇跑。 喬南嘉疑惑地重復(fù):“以后?” “咳咳咳,沒什么沒什么?!敝苎遭x收下禮物,“那我先走了,我們有事聯(lián)系?!?/br> 喬南嘉目送他離開,不由嘆了口氣。 她該怎樣才能讓這件事圓滿的過去呢? …… 周言鈞哼著歌到柏燃家中。他站在樓下使勁按門鈴,實際上早在開別墅大門的時候柏燃便知道他的到來。 但他看到門鈴就是手癢,忍不住多按幾下,聽聽清脆的聲響。 這種事能把柏燃招惹得煩透了。 果然,沒過幾秒鐘,門被打開,柏燃冷冰冰地瞪著他:“干嘛?!?/br> “你讓我進(jìn)去?!?/br> 柏燃面無表情:“理由。” 周言鈞很是自信:“我手上有喬南嘉要送給你的禮物?!?/br> “……” 周言鈞得償所愿,第一回 躺在了柏燃的床上。果然是柏燃的床,莫名感覺比他的床都舒服呢! 柏燃拆禮物,周言鈞翻了個身趴在一旁看他拆禮物。 他此刻心情極壞,就連喬南嘉給他送禮物也無法拯救他的心情。這算什么禮物,難道原本不是送給柏彥的嗎? 柏燃越想越生氣,隨意拆開盒子,便看到了喬南嘉送給他的禮物。 柏燃的動作一頓。 周言鈞不明所以,坐起身湊上前,好奇地瞄了兩眼。只見禮物盒里裝著一枚碩大的向日葵花盤,葉子極嫩,上面還沾著水珠,花盤也很漂亮。 周言鈞一臉懵逼:“向日葵?竟然送這東西?” 柏燃哼了一聲,把禮物重重放在床頭柜上。 “喂,向日葵四舍五入就是花,小姑娘給你送花呢?!?/br> 柏燃硬邦邦地扔下一句話:“與我無關(guān)。” 手機鈴聲響起,是柏國銘的電話。柏燃皺起眉,握著手機去了另一個臥室,他向來不愿意在任何人面前提起家里的事情,包括周言鈞。 周言鈞趴在床上怪無聊,貓又不肯被他碰。 他想了想,眼神對準(zhǔn)放在床頭柜上的花盤。既然柏燃也不喜歡,扔了也是浪費,不如—— 柏國銘的電話僅僅只是無關(guān)痛癢的問候。 柏燃斷然拒絕他什么“父子雙人行”“一起賞櫻泡溫泉增進(jìn)感情的日本之旅”,掛斷了電話。 明明是最普通的旅行,到柏國銘口中就異常奇怪,聽得人頭皮發(fā)麻。 柏燃推開臥室門,目光落在一道正嗑瓜子磕得起勁的王八//蛋身上,不過一會兒,葵花盤便沒了一半。 “……”死寂的沉默。 偏偏對方還毫無知覺,一邊吐皮一邊抱怨:“這個瓜子嫩是挺嫩的,就是沒什么香味,你家阿姨會炒瓜子不?” 此刻的周言鈞,在他眼里儼然就是一座墳。 作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