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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西夏,女真才知道這事的話,女真方面的行動就會截然不同,他們不會再選擇阻止,而是會選擇借遼直接脅迫西夏。 只有在最正確的時間,最正確的情勢,將消息傳遞出去,方才能引來女真使節(jié)——從結(jié)果來看,方應看不僅做的出色,甚至出色的令人心驚。 他比大李更能狠得下心,甚至連自己的命都可以拿上□□作賭。 風秋一時竟不知說些什么。 方應看淡聲道:“如果要向我道歉的話,最好就趁現(xiàn)在?!?/br> 風秋下意識:“抱歉……”她說完后又怔住,她為什么要道歉,她說“賣”難道說錯了?她才不信方應看是什么都沒收,白白將消息遞給女真的細作的! 風秋有些生氣,她鼓起臉,惡狠狠道:“哇,你真厲害,你知道你這個消息最后引來的是誰嗎?” 方應看饒有興致道:“誰?” 風秋大聲道:“完顏阿骨打!” 方應看:“我運氣真不錯。” 風秋:“……” 風秋冷靜道:“陸小鳳回來的應該比我早,他是不是已經(jīng)告訴你了?” 方應看笑了起來,他一把撒下了全部的魚食:“江姑娘真聰明?!?/br> 風秋困惑道:“你就這么自信嗎?你想對付完顏阿骨打,他自然也想對付你。完顏阿骨打可不是什么小角色,他既然敢來,就說明有十足的把握,你就那么確定自己能將他用作棋子?” 方應看漫不經(jīng)心:“有什么不行?!?/br> 他微笑著湊近了風秋:“你不也在為李無忌作棋子么?” 風秋氣急,袖中刀險些出鞘。 方應看是侯爵,襲擊侯爵是大罪,她生生忍了下來,對方應看冷聲說:“我和大李的關(guān)系,你永遠沒法理解。” “我只希望你不要玩火燒身?!憋L秋認真說,“完顏阿骨打是讓他都顧忌的人,明日出使絕不會像你想的這般簡單?!?/br> 方應看聞言,眼角微微瞇起。 他笑道:“你倒是對李無忌有十足的信任,也好,就讓我們來看看明日?!?/br> “如果明日一如我的計劃?!狈綉辞七M風秋的眼里,他彈出一指,極輕地在風秋的臉邊拂過,“美人如玉,叫聲‘哥哥’也是動聽的?!?/br> 風秋冷聲:“那若你敗了——”她瞧著方應看微笑起來:“你就叫我‘jiejie’!” 作者有話要說: 然后方應看非常自然地叫:“jiejie?!?/br> 弟弟李琦在背后拔刀。 咩咩咩,我發(fā)燒了快三天,身體還是不太舒服嗚嗚嗚嗚。 第65章 話不投機半句多。 風秋見方應看沒有半點要改變計劃的意思, 也知自己說再多也是無用。干脆便從他身邊走過去。 她沒在他伸手的那一剎就揍他, 還全是看在他是神通侯,是當朝勛貴, 打了太丟朝廷的臉面! 方應看見她放開了鴻雁的手,臉色微沉直往后院而去。只是因她天生長了一張含笑唇,便是神色不渝,瞧著也只是有幾分陰郁, 使人只想伸手去撫平她眉間褶皺,而不是更退三步。 但方應看沒有上前。 他是個極聰明的人, 非常清楚與不同的人相處,要持有什么樣的態(tài)度。他今日撩撥風秋已經(jīng)到了一個極限,再有所動作, 就過猶不及了。他的指尖微微動了動, 正要回頭,便瞧見了風秋裙擺下露出的一雙赤足。 金片的叮鈴聲猶在。 方應看的視線微微頓了一瞬。那雙腳上有血痕和傷口,就像是白玉生出了裂痕, 讓人瞧著便心生不適。 他瞥向了鴻雁, 微微抬首。 鴻雁明白了方應看的意思,她伸手比劃著,將風秋為了不暴露身份, 而不得不脫下自己的鞋子丟出窗外, 同時又留下燒了一半的官服作為誘餌——這樣一來,他們只能知道使節(jié)知道了他們的身份,倒不會想到之前走出去的兩個女人中就有使節(jié)。 也只有這樣, 風秋才能帶著鴻雁從女真人中安全逃脫。 方應看通過鴻雁的簡單的解釋猜到了風秋的全部動因。他本想開口一句,但瞧著風秋那刻意踏重的步伐,就差把“你這人有問題““我和你說不來”這樣的字頂在自己頭上的背影,又忍不住彎起了嘴角。 他略頓了片刻,對鴻雁低聲吩咐了幾句。 鴻雁點了點頭,便也離開了。 風吹湖面,掀起陣陣漣漪。 方應看瞧著那湖面蕩漾,手指若有似無地點著朱紅的欄桿,眼中似在瞧著滿池艷艷錦鯉,唇角含著的笑意,卻倒不像是給這一池秋色的。 與方應看不歡而散后,風秋拐入后院便看見了正與府中侍女說笑的陸小鳳。陸小鳳見她神色不快,又見了她來的方向,便猜到她一定與方應看之間發(fā)生了點不愉快。他將風秋的刀還給了她,順便問了幾句,風秋一邊試圖在身上的衣服里找能別上她刀的地方,一邊回答了他。 風秋找了半天也沒在這裙子上找到適合佩刀的地方,最后只能放棄。頗為扯著裙角無奈道:“這衣服可真不方便?!?/br> 她一扯裙角,陸小鳳才發(fā)現(xiàn)他沒有穿鞋子。他也不去問風秋為何光了腳了,連讓她坐下,有些無奈道:“你光著腳走回來的?傷口可不少?!?/br> 風秋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平夏城的官道雖也是青石板鋪成的,但上頭細小的沙礫石子還是不少。另外她后來直接跳上了房頂,忙著趕路,踩上一兩個碎瓦片幾乎是避不開的事。 好在這些傷口都不深,就算是流血也很快就止住了。 風秋看了一眼自己的腳,瞧著挺嚇人的,其實也并沒有很疼。 她對陸小鳳道:“沒事,過會兒我洗洗就行了?!?/br> 陸小鳳聽到這話差點說不出話,好半晌才找回了語言,瞧著風秋道:“我現(xiàn)在算是明白你怎么能和西門做成朋友的了?!?/br> “西門不像個男人,你也不像個女人!” 風秋:“……”怎么回事,咱們倆不是說好了只笑西門吹雪的嗎?你怎么突然就帶上了我。 風秋不太高興,她抬眸凝視陸小鳳,放輕了聲音道:“我哪里不像?” 陸小鳳這次分毫不為所動,他指著風秋的腳道:“我得給你找個大夫來,回頭你七哥哥要是知道我怎么照顧你,我非被他不著痕跡的說教。你坐下吧!” 風秋:“我也不想留疤呀,是出緊急。大夫是不是夸張了點,咱們和府里的人討些藥就是了?!?/br> 陸小鳳正要在說什么,房門卻被敲響。 陸小鳳去開了門,門外正是端著一盆水的鴻雁。 這名回鶻姑娘殷切地往門里瞧,陸小鳳一見她懷里的東西就什么都懂了。他側(cè)身讓開來,同時忍不住抱怨道:“怎么連女人都好像特別喜歡你?” 風秋瞧見了鴻雁,她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