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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傻,只是不愿你左右為難……真是傻孩子。” 風秋眼觀鼻鼻觀心,認真聽訓。 江母見狀,伸手拉住她,溫聲道:“不教訓你,和母親說說吧,今年你都做了些什么?” 風秋有些驚訝,她試探道:“真的?” 江母更溫柔了,她保證:“真的?!?/br> 風秋:……這會兒又不像我親娘了。 但母親想聽,風秋也就撿著些有趣的,又不那么驚險的事情給江母說了。江母聽得津津有味,臨馬車停了,方才意猶未盡地總結了一句:“所以今年,除了外面?zhèn)鞯?、叫做西門吹雪的劍客,你還新結交了李探花的弟弟和神侯府?” 風秋:……這是重點嗎?我以為重點是我那發(fā)小邀月單挑了我大哥,還有憐星一個人干翻了斷魂谷。 她回答:“神侯府那邊也不能算認識,畢竟按著大李的安排,明后兩天我大概就能接到任命,也去神侯府了。” 風秋生怕江母覺得神侯府危險,搶先道:“等進了神侯府,我就是管家的人啦,以后行走江湖,別人就得更顧忌我的身份,我也就更安全?!?/br> 江母聞言欲言又止,好半晌才嘆道:“你還不打算回家啊……” 聽見江母這句話,風秋不由沉默,她在很多事上幾乎都在按江母的希望在做,但“回家”這件事,顯然不是現(xiàn)在的風秋能夠答應江母的。 風秋也不是不知道江父江母的心思,為人父母,哪有真心喜歡自己的孩子過刀頭舔血的日子。當初風秋入金風細雨樓,本就是權益之計,如今眼見江湖安定,江家與花家也徹底站穩(wěn)了腳跟,江父江母想要風秋回來,也在情理之中。 江母觀察著風秋的表情,小心翼翼道:“這次我與你父親上京,專門帶了船禮物給你師父。這些年,他替我們教導你不容易,我和你父親也想略表點心意。” “還有你年前回家提過,希望能夠打通的糧道,我和你爹也想辦法打通了,所以——” 江母瞧見了風秋的表情,嘆了口氣:“你還是不打算回家?!?/br> 風秋想江母行了大禮,悶聲道:“娘,對不起?,F(xiàn)在還不能回家,但我一定會回家的。” 花姨母有些著急:“那是什么時候?楓娘,你今年十八了,你不能——!”剩下的話花姨母又吞了回去,她最后也嘆了口氣,說:“你心里有數(shù)就行?!?/br> 說著她做出兇巴巴的表情:“你心里有數(shù)吧?” 風秋見馬車停了,立刻就起身要下馬車,她回答道:“嗯嗯,有數(shù)呢。” 花姨母:“……” 江母拍拍花姨母的手背,以過來人的態(tài)度安慰自己的姐妹:“習慣就好了?!?/br> 花姨母:……行吧。 下了馬車,風秋一溜煙就進了門。 花大見她跑這么快,還有些驚訝,拉著她問:“怎么了?” 風秋道:“這還要問,我娘在后頭呢!”她沉著臉:“你娘也在后頭呢!” 花大下意識手一松,風秋交代完,拔腿就想往金風細雨樓回頭跑,偏她跑的還是不夠快。 江母下了馬車。 不過她倒是遵守了諾言,并沒有要教訓風秋,只是笑瞇瞇的說:“楓娘現(xiàn)在就要回樓里嗎?” 風秋道:“……有點事?!?/br> 江母點頭:“好,你去吧?!?/br> 風秋:“……?” 江母這么一說,風秋反而有點不太敢走。江母見狀笑道:“正好我也想和你師父道謝,晚上我和你爹一起去趟金風細雨樓,你不會不同意吧?” 風秋頭搖如鼓:“那當然不會!” 江母更滿意了,她道:“我一個婦道人家,不好總是拋頭露面,所以你幫娘再請幾位客人?!?/br> 風秋好奇:“您在京中還有朋友嗎?” 江母道:“是你的同僚,你不是要入神侯府嗎,我見見總沒關系吧?” 風秋:“……沒關系?!?/br> 江母點點頭:“李探花就不用你請了,我請你大哥去請,你同你師父說說就行?!?/br> 風秋:“……?” 風秋茫然:“請大李做什么,他不和我共事?。俊?/br> 江母微微笑了笑,風秋心中雷達瘋狂作響,她警惕道:“您到底想干嘛?” 江母溫聲:“我想見見我女兒的朋友,這也不行了嗎?” 風秋:……我的直覺告訴我不僅如此,但我不敢說。 風秋只能應下,她想了想,去神侯府的時候,沒有直接進門,而是先問了人:“今天幾個人在家?” 那些人已認得了風秋,知道她是新加入的,恭敬道:“盛大人在,冷四爺要明日回來。崔三爺和鐵二爺剛出任務,說是在您接到任命前一定回來?!?/br> 風秋松了口氣:“也就是只有大師兄在家是吧?” 那人點了點頭。 風秋想著,無情是四大名捕里最穩(wěn)的,堪稱見過無數(shù)場面,應付了她娘絕對是小事一樁,便放心大膽地走了進去,要請師兄吃飯。 無情正在看書,聽見了風秋的話,挑了眉說:“你昨日才喝醉,今日又請?” 風秋說:“是我爹娘請,我爹娘今日來了。他們想見見我未來共事的朋友。” 無情見到了風秋頭上的玉簪,他略頓了一瞬,又將視線移回了書上,開口道:“好?!?/br> 風秋:“真的?” 無情道:“為人父母心憂子女是常情,我稱號無情,并非不近人情?!?/br> 風秋緩緩的眨了眨眼,沒想到會這么順利,她道:“那我就先謝謝大師兄了?” 無情讓她只管回去。 風秋走出神侯府,還有些不真實感?;蛟S是事情太順利了,讓她隱約覺得之后會有更大的麻煩在等。 她把自己的困惑說給燕南天聽,燕南天道:“不至于,這頓飯我也是陪客,能發(fā)生什么事?” 風秋想想也對,于是便回去了。 金風細雨樓這些年在經(jīng)濟上受江家資助良多,蘇夢枕又是有將金風細雨樓交給風秋的打算的,江父江母的到來,他自是十分重視,更是將宴擺在了樓中,特意請來了江南的廚子。 風秋道:我還是覺得有哪里不對。 等上了桌,風秋看著十多人的餐具,又數(shù)了數(shù)自己已知的人頭,終于知道是哪里不對了。 江父江母落了座,他們旁邊坐著的人是風秋認識的,卻又是風秋不認識的。 風秋:……誰請的邀月和憐星??! 若在一天前,不,就一盞茶前問江楓,邀月和憐星會不會和陌生人、甚至是一群陌生人共處一桌吃飯,風秋一定會斬釘截鐵的說“不會!”,但此時此刻,邀月和風秋不僅坐著,他們的對面還就是燕南天和無情,斜對面是就是蘇夢枕和楊無邪,再靠右些,是被花大請了過來,似乎已經(jīng)意識到了什么,眼中含笑的李無忌。 風秋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