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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 那聲音有些微小,卻又實實在在的存在著。 無情看向了微微垂著頭的風秋。 風秋道:“不行——” “我知道殺人償命這個道理,他們殺了人,那自然也活該被殺。但這一切的源頭——或許這么說有些托大,但的確是因為我?!?/br> 風秋道:“我明明知道他們是什么樣的人,卻沒有叮囑白樓通知到位。他們出谷,鬧出這么大的事情來,我也有推脫不開的責任?!?/br> “或者撇開這些冠名堂皇的話。師兄,我們?nèi)齻€是一起長大的,我沒法看著他們被我大哥殺死?!?/br> 她抬起頭,瞧著無情:“說我偽善也好,說我自私也罷。我想去救他們?!?/br> “我能去救他們!” 無情的眼中隱隱有些情緒,他道:“你能救便要救嗎?” 風秋問:“為什么不呢?” 無情意識到了什么,他又問:“今日若惹怒了燕南天的是追命,你也救嗎?” 風秋毫不猶豫:“我救?!?/br> “因為追命是你三師兄?!?/br> “對,因為他是三師兄。” “所以西門吹雪你也要救,陸小鳳你會救,花家和金風細雨樓的所有人你都會救。因為他們是你的朋友,你的親人。但你同樣也會救左輕侯,救松江府的改綱,甚至是路邊素不相識的人,因為你能救?!?/br> 風秋點了頭。 就好像她救冷血、又幫著冷血救無情。在風秋的心里,這和她答應大李幫他照顧弟弟沒什么區(qū)別。她本身并不喜歡李琦,可她還是護著李琦一路到了移花宮,甚至最后讓他利用自己掙脫了李園去。 無情恍然,他說道:“但你不會救薛笑人,不會救無敵,更不會救江琴。因為你與他們并無干系,并且他們在你心里被認定為惡?!?/br> 風秋平靜地點了點頭:“對?!?/br> 無情指出:“所以你的救不救,其實關(guān)鍵只是在于你想不想。其他都不重要?!?/br> 風秋坦然道:“是。師兄是不是有些失望,我不是個奉公守法篤信正義的好捕快,我只是個虛偽的普通人。” 無情盯著她,那雙識破過萬千詭計的黑色雙眸似要看進風秋最深處的靈魂里去,剝開所有在這層靈魂上包裹著的糖衣,看到她最核心最本質(zhì)的地方去。 風秋不明所以,她就這么任憑無情打量著。 她先前答應了無情要扮演好江琴,所以就算是再著急離開,她也得從無情口中得到“可以”這兩個字。 無情微微笑了笑,并未再接她先前說的話。 相反,他向風秋頷首道:“你去吧,斷魂谷不會來了,你在這里也是無事?!?/br> 得到了無情的認可,風秋和只鳥般,上了一匹馬便直往燕南天所在的方向奔馳而去,她走的是那樣急,以至于連行囊都沒有收拾。 無情在驛站里喝完了一盞茶。 茶盡之后,他方才道:“閣下若是仍不現(xiàn)身,在下便要先離開了?!?/br> 就在他驅(qū)動輪椅真打算離開的那一刻,一枚銅錢正向他的方向襲來! 只可惜他不該在無情面前玩弄暗器,便是唐門,也不敢在無情面前玩弄暗器! 沒人看清無情是怎么動的,他似乎僅僅只是指尖動了一下,又或者他連指尖都沒有動。 那枚銅錢原原本本地打回了原路。 驛站里原本議論著的青年微微偏了頭,那枚銅錢便正好砸進了他身后的木板里。 他向無情露出了笑,聲音也在一瞬間變了:“暗器之王,名不虛傳。只可惜你偏了一瞬,若是你打回時再右兩寸,那枚銅錢便會打在我咽喉上,而不是我的身后了?!?/br> 無情也笑了,他冷聲道:“讓你借我的手滅口嗎?” “偏右四分,你若是能夠躲開,那銅錢射中的就是你身后的人?!?/br> 那青年聞言笑意愈大,他道:“射中他有什么不好嗎,他是與我一同來的,也是我的同伙啊。先殺一個就少一個對手,我敬重盛大人,特意給您的機會,只可惜您不太想要。” 無情的眸色終于變了那么一瞬。 這桌上原本議論移花宮的另一明青年站了起來,他臉上的神情早已不是先前大肆談論逸聞時的輕慢,而變得十分恭敬。 他走到了射出銅錢的青年身后,畢恭畢敬道:“主人?!?/br> 那青年沒有理會他。 無情看了青年一會兒,慢聲道:“名字和相貌?!?/br> 青年微怔:“什么?” 無情道:“能將移花宮都構(gòu)陷入計謀的人,特意在這里攔著我,想來也不是真要與神侯府為敵,而只是想借我一戰(zhàn)成名吧?!?/br> “既然是為了成名,瞞著臉和名字有什么意思,我要是回頭弄錯了人,對你豈不是有百害而無一利?” 那青年想了會兒,竟笑道:“有理?!?/br> 他讓手下打來了水,又將藥粉倒進水中,就這么當著無情的面悠閑的洗凈了面上的易容。無情一直盯著他,只消他露出些破綻,便即刻出手。但無情竟是一直都沒有尋到! 面對這個洗干凈易容,瞧著不過十七八歲的少年,無情竟未能尋到先機! 少年洗干凈了易容,又仔細看了看自己的面容,滿意后方才轉(zhuǎn)過臉對無情笑道:“我的本名用起來太麻煩,若是被我哥哥知道了,怕還會惹上更大的麻煩。大人不妨稱我為石觀音?!?/br> 他面容明艷,眉目彎彎,少年正是雌雄莫辯的時候,瞧著倒真有幾分菩薩的樣子。 無情聞言卻笑道:“金剛怒目,菩薩低眉。你是聽我稱呼移花宮的為修羅,所以便自封觀音了?” 若是風秋還在,即刻便能認出這人正是李無忌的三弟李琦!可她此刻已在數(shù)里之外,而無情根本從未見過李園的三子,只能試探。 李琦并不在意無情的話,他對別的更好奇。 他一點也不在乎暴露自己和風秋的關(guān)系,甚至笑著問:“楓娘去救移花宮的魔頭了,你攔都不攔一下,神侯府真是為民除害的正義之師嗎?” 無情對李琦的話并不在意,他道:“是不是魔頭另當別論。至少除卻當年移花宮之亂,這兩人幾不踏足江湖,也就談不上為禍江湖?!?/br> “倒是閣下,處心積慮在這里傳出移花宮殺人的消息,為得是什么?為江楓不救?!?/br> “閣下既然認識她,便該了解她很難不救吧?!?/br> 李琦淡聲道:“事在人為。就好像移花宮的兄弟也會離開繡玉谷一樣。” 無情道:“我也正覺得奇怪,按理說移花宮與黃河受災處距離甚遠,白樓也不會犯下這樣大的錯??伤麄儏s在燕南天離了松江府的第一日就知道消息了——若說沒有人專門送去,我不太信?!?/br> 李琦笑道:“或許是這兩兄弟安插了人手在楓娘身邊呢,他們本也不是好人。” 無情道:“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