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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唯有一點,若是西門吹雪察覺不到風秋的意圖,就這么平平淡淡點了頭說“不能”,風秋所有的算盤也就落了空。更別提激著西門吹雪點頭了。 西門吹雪當然可以當做沒有察覺,讓風秋落個空想。可他還是開口了。 西門吹雪道:“江楓,你欠我兩次?!?/br> 風秋眼中微閃,帽子先扣上去:“嗐,都是經(jīng)過生死的朋友了,西門莊主哪里還會和我計較這個?” 西門吹雪不置可否,他向燕南天頷首:“我家中釀酒,酒量尚可。” 燕南天自然好奇,他問:“你家釀酒,是什么酒?” 西門吹雪道:“梅花酒。以冬梅冬雪,配上春日青果釀造?!?/br> 燕南天頗感興趣:“我倒是從沒有喝過梅花與冬雪釀成的酒?!彼肓讼胛鏖T吹雪的性格,問道:“如果要向你討梅花酒,需要付出什么代價?” 西門吹雪道:“不用?!?/br> 燕南天饒有興趣:“不用?” 西門吹雪淡聲道:“你活著,等我來戰(zhàn)?!?/br> 燕南天聞言哈哈大笑,他一口應(yīng)承:“好,我等著你能向我挑戰(zhàn)的那天!” 風秋見西門吹雪心情很好,便也插口道:“既然這么高興,不如先喝一杯?竹葉青,入口不算冽,對新手很友好的。” 說著,她興致勃勃地給西門吹雪倒上了酒。 西門瞥了她一眼,卻還是接過了酒杯,與燕南天滿飲。 風秋見狀,自然是非常適時地及時給這兩人添酒。燕南天內(nèi)力深厚,千杯不醉,但西門吹雪就不一定了。風秋腦海里還殘留的關(guān)于西門吹雪的印象中幾乎便沒有他喝酒喝醉的,如今有這個機會,自然是萬分好奇。 冷血看了一會兒,也看出門道了,風秋這是想灌醉西門吹雪啊。 他見西門吹雪正與燕南天說著些劍道上的見解,一時不曾注意他們這邊,便低聲對風秋道:“師妹,你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風秋雙目明亮又無辜地看向冷血:“四師兄不好奇?” 冷血的好奇心很小,但面對風秋可憐的雙眼,他沉默了一瞬,好半晌才憋出一句:“還行。” 風秋道:“那下一杯四師兄你來,我感覺他看我的目光里已經(jīng)有刀了,咱們替一替來?!?/br> 冷血:“……好?!?/br> 一桌五個人,唯一端坐上方,萬事沒沾身的無情悠悠擱下了酒杯,說了句公道話:“你大概看不見?!?/br> 風秋:“?” 她有些疑惑,問道:“看不見什么?” 無情道:“西門吹雪是個什么樣的人,你應(yīng)該比我了解。他既然應(yīng)的那么容易,就說明這事對他而言并不是什么大事?!?/br> “他喝不醉?!?/br> 風秋聞言又看了一會兒,的確,燕南天對酒沒有反應(yīng),西門吹雪竟然也沒有什么反應(yīng)。風秋忍不住嘀咕:“既然能喝酒,那為什么出門連茶都不喝?” 無情道:“他是虔誠的劍客,這大概也是他劍道的一種?!?/br> 風秋置換理解了一下,可能西門吹雪這個習(xí)慣就和她殺人一定要埋差不多。她順口就問無情:“大師兄有什么特別的習(xí)慣嗎?” 無情回答:“沒有。” 風秋道:“人不該都是有些習(xí)慣的嗎?比如我知道四師弟一旦追兇就絕不停手,這也能算是他的習(xí)慣之一吧?” 無情答:“我和四師弟不太一樣,有些習(xí)慣與他無礙,于我卻是不妥?!?/br> 風秋還是不太明白。 無情解釋的多了些:“習(xí)慣落在敵人手里,易成弱點。在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弱點暴露,易成拖累?!?/br> 風秋聞言微微怔住。她對無情的了解大多限于他的經(jīng)歷,比如風秋知道無情是四大名捕中最冷靜理智的一個,也是最聰明善計的一個。但對于他是如何從當年一名孱弱迷茫的少年成長成如今這般凌霜傲雪,卻是一無所知。 時間是最能鍛造一個人的東西。風秋在最早的時候,也遠不是現(xiàn)今這般的性格。最早的時候,她看見戰(zhàn)場還會怕呢。 風秋道:“大師兄喝酒嗎?” 無情對風秋忽然轉(zhuǎn)移的話題愣了一瞬,下意識回答:“尚可。” 風秋笑瞇瞇地給無情滿上了酒杯:“師兄喝酒!” 無情接過酒杯,已將酒飲了一半,忽得反應(yīng)過來。他一時沉默無語,半晌后才對風秋道: “……師妹?!?/br> 風秋:“嗯?!?/br> 無情對她道:“我是能喝醉,但我不會喝醉。” 風秋:唉,目的被發(fā)現(xiàn)了_(:3∠)_。 臨行前的這頓飯,也算是吃的賓主盡歡。便是燕南天,在酒局終后也有了點微醺的意思。風秋瞧了眼依舊眼神清明的西門吹雪,忍不住道:“你到底多能喝啊?” 西門吹雪壓根沒回答她。 風秋見狀,心中微微一動,她走近兩步,試探道:“你其實已經(jīng)醉了吧?” 西門吹雪:“……江楓?!?/br> 風秋極感興趣地瞧著他。 他緩聲道:“你根本沒打算和我再戰(zhàn)吧?!?/br> 風秋:“!”他這是真醉假醉! 一提這個話題,風秋腳底抹油就像溜,她正要和西門吹雪打個招呼,卻又被西門吹雪說的下一句話留下了。 西門吹雪道:“不比了。” 風秋:“……?”她有點不敢相信,“不比了?真的?” 西門吹雪冷酷道:“在見識了燕南天的劍后,我為什么還要和你比?!?/br> 風秋:……行吧。 風秋問道:“接下來我估計還得和無情一道護送賑災(zāi)銀去,你接下來是回家練劍嗎?” 西門吹雪頷首:“我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薛衣人的劍我也贏過了,松江府沒有再留的必要?!?/br> 風秋驚訝了一瞬,又覺得沒必要驚訝。西門吹雪和薛衣人在年歲上也算不上插上很大,能贏過薛衣人,也不是件奇怪的事。 風秋便與西門吹雪告辭。 她記著西門吹雪比她還沒什么朋友,告辭時忍不住揶揄了一句:“勸君更盡一杯酒,北出松江無故人。” 西門吹雪瞥了她一眼,緩聲道:“不必,陸小鳳的信前日到了,他有事求我,就在北面等著。” 風秋:“……行吧,那是我北上無故人成吧?!?/br> 話說到此,真是再見了。 風秋對他招了招手,見西門吹雪已經(jīng)上了馬,便也打算回去燕南天那邊。 在她臨走之前,馬上的西門吹雪丟了個東西給她。風秋順手借住,低頭一看,是把短匕。 她回頭再看,西門吹雪已經(jīng)策馬緩緩離開,好似這把匕首不是他送的生辰禮。 風秋在月光下打開了這把匕首。匕首刀刃寒如冰晶,即是今夜并不算冷,風秋都能從匕首的刀刃上感受到刺骨寒意。 刀鋒將月光都割成了兩股,一股籠在風秋的眉間,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