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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你就算了,若是真打算咬下去,根本不會給你半點喘息的機會! 南王謀反這樣的事,他不可能不知道證據(jù)在葉孤城手里,只要葉孤城紫禁之巔不動,根本就沒有別的能一下敲死定罪的線索。他如果真的是想要對付南王——西葉決斗根本不是個好的切入點!畢竟南王還沒有動手,單這一點他就能輕易抽身! 如果不是南王,那是蔡京?可大李都熬了那么些年了,先前也一直在避免與蔡京正面沖突,更是因不是時候這樣的理由勸住了本想對六分半堂動手的蘇夢枕! 如果大李要對付的是蔡京,那斷魂谷的所作所為又不能解釋了,總不能是斷魂谷聽蔡京的去搶了朝廷的賑災(zāi)銀! 風(fēng)秋沒帶帷帽,她與冷血停的太久,已有許多人將視線投了過來。 冷血注意到,握著她的手微微用力,提醒了一句:“jiejie,我們是不是該先走?” 風(fēng)秋回過神來,這些事里頭處處透著古怪,越問越不清楚。她只能先放棄探究,處理眼前的事。 她清咳了一聲,將冷血扶進了江家的客棧。 冷血的恢復(fù)力驚人,其實這幾日馬車坐下來,已好的七七八八,根本不需要人攙扶。可風(fēng)秋給他的身份是在外遭了火難的表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他臉上裹著的紗布繃帶——一個糟了火難的傷者,若是毫無需要的自如行走實在是怪事,所以哪怕身形再僵硬,冷血也沒有掃開風(fēng)秋的手。 兩人不過剛走進江家開在松江府的客棧,掌柜便忙迎接了來。 他向風(fēng)秋行禮,口中道:“可是少東家?”見風(fēng)秋頷首,他更是連道:“剛接到了東家的信,說是少東家要接表少爺回家休養(yǎng),會途徑我這小地暫歇幾日。小的已經(jīng)將一切都準(zhǔn)備妥當(dāng)了,專在后院給少東家辟出了安靜的獨院子,少東家且看看還有什么準(zhǔn)備不足當(dāng)?shù)?,趁坊市還在,小的著人去添?!?/br> 冷血聞言借著繃帶間的空隙看了風(fēng)秋一眼,風(fēng)秋面不改色,只是溫聲道:“不必如此麻煩,我們只是來歇兩天罷了。凌弟這些日子心情不好,還請您著人守好院子,別讓客人來擾他清凈?!?/br> 掌柜連連點頭:“這是自然,表少爺?shù)奈葑影才帕嗽褐械睦镩g,那處是絕對的安靜,還請少東家放心?!?/br> 風(fēng)秋便點了點頭,扶著冷血徑自大搖大擺地往后院去,末了還要吩咐:“凌弟病著,晚膳的準(zhǔn)備還勞煩您多注意些?!?/br> 掌柜一一應(yīng)了。 風(fēng)秋帶著冷血一路走進院落。冷血想問的很多,但這一路上還有旁人,他只能忍下。而風(fēng)秋呢? 風(fēng)秋:口頭上占冷血便宜是真的爽! 掌柜親自將人安頓去了院子,又主動幫著驅(qū)逐了不少仆役。風(fēng)秋在冷血的屋子撥開窗戶看了一眼,回頭對冷血玩笑道:“沒人了,冷四爺可以呼吸了?!?/br> 冷血自她扶著進客棧起,就幾乎要僵成棍子,他這樣倒是將燒傷病人演了個十足十,但風(fēng)秋卻忍不住想打趣。 冷血也不介意,他凝神聽了一會兒,確定周遭安全,方才緩聲問:“……你真的本來要帶著表弟回家看???” 風(fēng)秋與他追到松江府是今日早晨的事,可下午到了松江府內(nèi),掌柜卻一口一個東家來信,這不免讓冷血有些疑惑,甚至以為自己真占了江凌治病的功夫。 風(fēng)秋見狀忍不住噗笑了一聲。 如果此時跟著她來的人是無情憐星這類人,怕是已經(jīng)一眼明白了她的把戲。但冷血是個直腸子,他對于自己信賴的人從不會投去半點猜疑。 所以風(fēng)秋也解釋了:“我同冷四爺不是說過,我也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即使經(jīng)過了深思熟慮,那這其中自然也就做了準(zhǔn)備了?!?/br> 她右手一翻,露出掌心一枚小小印章。 “我爹的印章,可以動用整個江家的產(chǎn)業(yè),今年過年時他送我的,但只有我和他知道。用這個,我說的每句話都能成為‘他’說的話,更別提是蓋在信紙上了。” 冷血恍然:“所以你進城才會先去驛站,又同我掰扯許多,以至行進緩慢。” 風(fēng)秋笑道:“我花了十個銅板加急呢?!?/br> 冷血似乎也被風(fēng)秋這一手自己給自己送信逗笑了聲。 風(fēng)秋倚在門邊,倒也是第一次瞧見冷血笑。只可惜他此時面孔都被繃帶遮了一半,并不能算是十足瞧清了,但僅僅只是露出來的那一部分,在他笑起來的時候,那些籠在他周身散不去的冷硬都淡了下去。那些本該屬于十八歲少年該有的輕狂意氣,也似乎僅有這時候能瞧見一二,從那溫柔的弧度里窺見。 神侯府四大名捕,若要提及過去,每個人都有一段常人難以忍受的歲月。冷血的過去也是一樣。和他三位師兄不同的是,冷血是個棄兒,在入神侯府之前他是被狼養(yǎng)大的。他沒有親人,唯一的“親人”大概就是神侯府的諸位。他也不懂做人,人有的很多復(fù)雜他都沒有,比起人他在追捕敵人的時候更像是一匹狼,所以他的敵人總是沒法從他的手下逃脫,因為你總是沒辦法利用“人心”從一匹狼的爪下逃生的??杀绕鸺兇獾睦?,冷血又的的確確是個人。 一個少年人。 所以,他的心一面是用劍生生磨出來的,故而萬事不懼;另一面未經(jīng)雕琢,故如初生稚子,冷鋒之下盡為熱血。 冷血忽然道:“對不起?!?/br> 風(fēng)秋莫名:“什么?” 冷血有些苦惱,但他仍說了:“我們讓你去對付西門吹雪和葉孤城……” 風(fēng)秋笑了:“這算什么事?!彼踔练磫柫艘痪洌骸半y道我打贏西門吹雪的消息還沒傳到京城嗎?” 冷血含笑道:“傳來了,三師兄夸你厲害?!?/br> 風(fēng)秋頷首:“這就是了,厲害的人做厲害的事。”她彎了眼:“所以大可不必?!?/br> 被用自己先前拒絕對方幫助的話回懟了,冷血也不覺得的生氣。他甚至還“嗯”了一聲。 風(fēng)秋也不好意思總欺負(fù)老實人。她將話題引回了任務(wù)上,對冷血道:“盛大人的形貌畢竟還是比較顯目的,過會兒我出門尋白樓的探子打探應(yīng)該能得到些線索。若是冷四爺?shù)牟聹y沒錯,盛大人消失的地方必然也同鏢銀有關(guān),我如此正大光明的出現(xiàn),他們也自然按捺不住要細(xì)探一番。冷四爺一人在院中,還請多多注意?!?/br> 冷血頷首,碧色眸光微閃:“我明白。” 風(fēng)秋走出了院子,見著掌柜便道:“我出門和師父那邊報個平安,凌弟脾氣不好,你多看顧些,若是他砸了毀了什么——”風(fēng)秋略頓了一瞬。 掌柜即刻道:“在松江府這么些年,若是連寫東西都砸不起,那我這店鋪也趁早關(guān)門大吉算了?!?/br> 風(fēng)秋笑著謝過,便徑自出門了。 冷血坐在屋內(nèi),他身上依然纏滿著繃帶,但他的手卻一直按在腰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