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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飛起。他哭得越可憐,那一聲聲主人爸爸就顯得越發(fā)禁忌,越叫人按捺不住地想要欺負(fù)他。簡直是個無解的死循環(huán)。那天晚上,顧璟霖也不記得要了陸研多少次,到最后一室的荷爾蒙氣息香艷得令人發(fā)狂。直到窗外晨曦漸露,他才從那個被徹底開發(fā)過的部位抽出來,抱著已經(jīng)累得精疲力盡的小家伙進了盥洗室。第49章【事后和計劃】翌日,陸研醒過來的時候感覺腰腹以下都不是自己的,身后某個使用過度的地方明顯腫了,稍微收縮都能感到灼熱的痛感,大概是過程太激烈,里面磨破了皮……陸研還沒完全睡醒,這念頭在腦子里來回晃蕩了一會兒,他才恍然覺出羞恥來,臉頰登時有點發(fā)燙。昨天晚上都發(fā)生了什么?陸研有記憶的部分不多,到后面基本全都斷片了,只隱約記得射過好幾次,身上都是那種東西。他撩開被子偷偷瞄了眼,發(fā)現(xiàn)是干凈的,股間也沒有粘膩的不適感,應(yīng)該是被清洗過了。他這一動,抱著他的顧璟霖也有轉(zhuǎn)醒的跡象,攬在陸研背后的手臂下意識地收了收,把人抱得更緊了些。凌晨兩人洗過澡之后都沒有穿衣服,陸研全身赤裸,睡覺時沒察覺,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有條腿一直橫跨在對方身上,胯間垂軟的某物輕蹭著男人緊實的皮膚,倒不會覺得討厭,反而有種肌膚相貼的親密感。陸研臉有點紅,默默把腿收回來,移動中又不小心碰到了顧璟霖的那個,發(fā)現(xiàn)竟然有點勃……陸研愣了愣,整個人頓時就尷尬了,心想這家伙昨天要了那么多次,現(xiàn)在還能起反應(yīng),這不是精力太好,那就是太饑渴了吧?平時得有多壓抑啊!一想到這事,陸研又不禁有些害羞,腦內(nèi)的畫面感太強,隨便那幅都是限制級的。他心跳莫名變快了不少,盡管心理上還是排斥,但他依然主動往顧璟霖懷里蹭了蹭,伸手回抱回去,像一只乖巧而聽話的小動物。其實潔癖癥不需要治好,陸研心想,只要對特定的人不犯病就足夠了。被他那么一蹭,顧璟霖緩慢清醒過來,側(cè)頭看向懷里的陸研,笑了笑,說:“不再睡一會兒?”男人低沉的嗓音還帶著nongnong的睡意,聽上去特別性感。陸研仰頭和他對視,目光觸及對方唇瓣的時候略微停留了片刻,繼而想起昨晚他們的關(guān)系那么親密,可顧璟霖只做出過一次想要索吻的舉動,被他避開后就再也沒有過任何親吻。從認(rèn)識到現(xiàn)在,盡管這男人平時的行為難免出格,但總體來說都是以逗弄為主,懂得適可而止,從來沒有過強迫的舉動。陸研對這種近似呵護的尊重非常感動,這也是在經(jīng)歷過最初的不適應(yīng)后,到現(xiàn)在他反而可以徹底接納顧璟霖的原因。陸研搖了搖頭,表示已經(jīng)不困了,軟綿綿地問道:“現(xiàn)在幾點了?今天不用出去?”臥室里窗簾緊閉,連一絲天光都透不進來,兩人這一覺睡得黑白直接顛倒了,時間觀早就被原始欲望沖散得一干二凈。顧璟霖工作安排的幾場活動早在前天就收尾了,過去兩天沒回來,純粹是為了給這心眼比馬蜂窩還多的小家伙下個直鉤。當(dāng)然這事他做是做了,說出來是絕對不可能的,于是隨便“嗯”了一聲,熟練扯謊道:“暫時不會再安排出席活動,上次紹澤來不是提到兩家打算合辦一個慈善晚會么?時間定在了半個月后,現(xiàn)在只需要等那個就行了?!?/br>說完,他隨手把被子拉上來些蓋住陸研肩膀,另一只手取過擱在床頭柜上的手機,看了眼時間,說:“還不到下午三點——”他又把手機放回去,側(cè)過身子,伸手摸了摸陸研的發(fā)頂。棉被之下,兩人光裸的身體曖昧貼緊,卻不帶任何欲望,只是單純享受那種滑膩而溫存的感覺。顧璟霖垂眸凝視著陸研那對烏黑好看的桃花眼,一時間不禁無限感慨,心說終于把這不讓抱也不讓摸的小潔癖拐到手了,過去倆月過得簡直禁欲!定力好到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有沒有覺得不舒服?”顧璟霖耐心詢問,“昨天你累得睡著了,我簡單涂了點藥,保險起見還應(yīng)該再口服些消炎藥的?!?/br>陸研第一次聽說這種事后還要吃藥,不禁訝異地睜大眼睛,幾秒后他反應(yīng)過來,哭笑不得道:“您該不會是……怕我抵抗力下降以后變回言言吧?”顧璟霖聞言一愣,旋即也笑了,說:“當(dāng)然怕了,好不容易把你騙上床了,萬一不小心變回去,又得等病好之后才能睡。”陸研:“……”怎么會有這么直白的人?也太不要臉了!神經(jīng)病???!不過話說回來,陸研本身也不想變成狗,茶杯體泰迪太廢了,跳個沙發(fā)都費勁,自保能力幾乎為零,真是又弱又耽誤事。“那等下起床以后還是吃點藥吧,”陸研說,“我感覺那里還是有點疼。”顧璟霖平平“嗯”了一聲,坐起來靠在床頭的軟墊上,從煙盒里抽出根煙含進嘴里。陸研很自覺的拿過打火機,打著以后給他點火,然后繼續(xù)軟綿綿地靠在他懷里縮成了一團。“說說你昨天去做的事?!鳖櫗Z霖呼出煙霧,單手?jǐn)堉懷械难鼈?cè),有一下沒一下地?fù)崦抢锏募∧w。陸研知道他遲早會問,本身也沒打算隱瞞下去,所以稍微在腦內(nèi)梳理了一番邏輯,就一五一十的從推測過程一直說到了拷問結(jié)果。顧璟霖全程沉默,聽得非常認(rèn)真,尤其在聽說陸研從廚房拿了把牛排刀就敢過去威脅別人的時候,心里既驚訝又有點想笑,心說這小家伙的膽子確實大,要想用牛排刀捅死一個人,這難度也太夸張了!陸研說完,見顧璟霖沒做反應(yīng),心里難免發(fā)虛。他一聲不吭地等了一會兒,到最后實在忍不住了,才弱弱地進一步解釋道:“我確定沒有暴露身份,孫教授最多會懷疑我是陸家的某個人,但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懷疑到已經(jīng)過世的陸三少身上,您不用擔(dān)心的?!?/br>顧璟霖聞言頓時笑了,伸手懲罰性地一刮陸研鼻梁,戲謔道:“這我知道,你挺聰明的,我擔(dān)心的不是這個?!?/br>陸研不解:“那是什么?”顧璟霖嘆了口氣,覺得這種事已經(jīng)出了兩回,總體來說只能歸結(jié)為運氣不錯,一次有羅紹澤解決,一次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教授,但想起來還是不放心,而且難保第三次會不會出什么意外。他仔細(xì)想了想,換了個非常鄭重的語氣,叮囑道:“其實你要做的事我大概了解得差不多了,以后再有什么打算可以跟我說下,別一個人就跑過去,萬一出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