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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都至關(guān)重要的臉上。肖亦涵慘叫著栽倒下去,躬身吐出兩顆被震碎的槽牙,失聲尖叫:“來人——!”陸研根本不介意會不會被人看見,對慘叫聲更是充耳不聞,走過去,照著縮成一團的肖亦涵劈頭蓋臉地就是一頓暴打。聞聲趕來的保安完全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正要上前阻攔。陸研手提鋼筋,鞋底攆著肖亦涵腫得血rou模糊的側(cè)臉,眸光清冷地掃視過去:“別過來?!?/br>——這三個字的發(fā)音是一如既往的溫軟干凈,鎮(zhèn)定到仿佛不是從一個正在將人打成重傷的人口中說出來的。保安愣了愣,莫名被對方身上那股與原有氣質(zhì)截然不容的冰冷質(zhì)感震懾了一下,但這事又明顯是不能不管。“您別再打了!肖先生……快不行了!”他邊說,邊暗示同伴進去叫人。陸研掃了眼跑回酒吧的另一名保安,也沒阻攔,只是用鞋尖輕輕一頂肖亦涵捂住的肩膀,輕描淡寫道:“放心,只有這里傷了點骨頭,剩下的都是軟組織挫傷,死不了——”說到這兒,他控制不住地用力一碾,肖亦涵疼得悶哼出聲,陸研又道:“雖然我真想你死……”他在肖亦涵身邊單膝跪下,用戴手套的手輕輕撫摸上對方腫脹到變形的漂亮臉蛋,“你知道你對我做的這件事有多過分么?”“你愿意成為別人的玩物,靠出賣rou體換取現(xiàn)有的一切,這一點無可厚非,我和你一樣,我尊重你。但是——”陸研緩緩彎起嘴角,像是在嘲笑他,又像是在嘲笑自己,“你想用我去討好顧璟霖,在做這事以前,別忘了問問我是不是愿意?!?/br>陸研站起身,將那截鋼筋扔在腳邊的大理石地面上。隨著“哐啷”一聲悶響,已經(jīng)疼到意識模糊的肖亦涵心有余悸的顫了顫。“肖先生……你憑什么認為對我做過了那種事,是不需要付出代價的呢?”陸研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我看起來那么好欺負?”幾分鐘后,酒吧大門被人從里面拉開。今晚到場的客人身份或多或少都比較敏感,那保安不敢驚動其他人,在通知過會所管理后,便第一時間告訴了等在卡座的羅紹澤。羅紹澤一聽自己的人被打了,本來當時就急了,結(jié)果出來一看打了肖亦涵的人是陸研,這火氣頓時消了大半。陸研是什么樣的人,那是他從好哥們兒那兒聽來的,再加上此前也見過幾面,有了些初步接觸。羅紹澤是不拘小節(jié),但絕對不缺心眼,他明白那種人不會輕易做出出格的事,可只要是做了,那必然就是被逾越了底線了。況且現(xiàn)在這事一出來,再回想不久前陸研一聲不吭的先行離場,這里面有沒有貓膩羅紹澤一掂量就知道,心想十有八九是肖亦涵在兩人出去打臺球的空當對陸研做了什么。——只是沒想到,那看上去軟綿綿的小美人真下起手來還挺狠。羅紹澤面對眼前見了血走廊有點哭笑不得,他心里很清楚,這事如果說開,理虧的多半是肖亦涵。再說陸研是顧璟霖的人,他對那個小模特喜歡歸喜歡,可走腎畢竟多過走心,而且也犯不著為了個利用他進公司的新人生分了哥們兒之間的感情。一時間,羅紹澤看著陸研不說話,陸研也一聲不響地看著他。這可急壞了站在旁邊等下文的兩個小保安,最后還是其中一個忍不住了,湊到羅紹澤身邊,試探著詢問道:“羅先生,用報警么?您的人還在那兒躺著呢,要不先送醫(yī)院?”羅紹澤很無語地看了他一眼,說:“不報警,去準備個干凈屋子把人抬進去,我叫醫(yī)生過來?!?/br>那保安應了聲,準備按吩咐辦事,羅紹澤想了想,又把人叫回來,補充道:“人抬走之后趕緊把這兒收拾干凈,別讓里面的其他人看見了?!?/br>說完,他揮手把保安遣走了,然后從煙盒里磕出根香煙含進嘴里,打火點上,深深吸了一口,呼出煙霧,又隔著徐徐浮動的白煙看向不遠處陸研。“進來吧,”羅紹澤松口了,“里面說話方便。”陸研沒理由拒絕,依然沒說話,跟在羅紹澤后邊進了酒吧。兩人相對沉默的返回臺球廳,羅紹澤路上就在打電話安排善后,走到門口的時候,陸研自覺快走兩步上前開門,羅紹澤斜睨了她一眼,也沒顧上說什么,打著電話徑直走了進去。最后一通電話聽內(nèi)容是打給私人醫(yī)生的,羅紹澤大概描述了一下肖亦涵的傷情,讓對方抓緊時間帶著相應的藥品用具過來給人看看。陸研脫了濺上血跡的外套,默默走到最里面的那組沙發(fā)旁坐下,他右手握住左臂肘部,五指用力扣緊,卻還是抑制不住那種顫抖。之前重感冒的時候被人下了藥,射過幾次,又上來打人,這一通消耗到現(xiàn)在他本身也有點吃不消。羅紹澤打完電話,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某罪魁禍首已經(jīng)乖乖坐在角落里縮成了一團,那軟糯無害的模樣當真是完全不能跟外面的犯罪現(xiàn)場聯(lián)系起來。羅紹澤氣得想笑,跟著走過來,同時在手機聯(lián)系人里找到顧璟霖。他沒著急把這個電話打出去,因為在這以前,羅紹澤很想親耳聽聽陸研能有什么解釋。“亦涵對你做了什么?”羅紹澤取了瓶威士忌,分別倒進烈酒杯和一次性紙杯,然后把紙杯放在陸研面前的茶幾上。陸研拿過杯子抿了一口,頓時被辛辣的酒液刺激得微微擰眉,但還是強迫自己喝下半杯,好借助酒精的催化冷靜下來,然后淡淡道:“吃藥?!?/br>他只說了兩個字,羅紹澤就已經(jīng)全明白了。“璟霖知道了?”“嗯?!?/br>“生氣么?”“看不出來,可能有點,說要跟您絕交來著?!?/br>“……”羅紹澤聞言嚇了一跳,“真的假的?!”“假的吧,”陸研說,“可能就是哄我的?!?/br>羅紹澤松了口氣,舉起手機朝陸研晃了晃,道:“你這么長時間沒回去,這事就不可能瞞著璟霖,我都安排的差不多了,現(xiàn)在就差給他打個電話,一會兒電話打出去,他接了,你說還是我說?”陸研想了想:“我說吧?!?/br>羅紹澤爽快地一點頭:“行?!比缓笾苯影戳藫芴?,把手機遞給陸研。陸研接過手機放在耳朵邊上,聽筒里嘟聲響了幾次,那邊接通——顧璟霖道:“去哪兒了?”陸研乖乖地說:“樓上。”“做什么去了?”顧璟霖又問。陸研:“我上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