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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是全然的諷刺與不屑,顯然不認(rèn)為他能活到那個時候。夜無殤掃了一眼周圍,其他人要么擺出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袖手旁觀,要么準(zhǔn)備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卻是沒一人肯為他說話。他笑了笑,瞬間奪去在場大部分人的注意,“沈長老這出頭鳥,本尊就收下了!”說著飛身上前,一拳轟飛大部分侍衛(wèi),然后直接撲向沈長老,沈長老頗為不屑地迎了上去,且不說他比夜無殤要高一級,單是他活了那么多年,經(jīng)驗(yàn)就足以碾壓此人!可是隨著夜無殤攻勢越來越猛,沈長老卻越打越心驚,眼睜睜看著那人氣勢飆升,驚怒道,“你居然已經(jīng)是煉虛后期了?!”夜無殤不答,只是劍劍直沖他的命脈,形勢一下子倒轉(zhuǎn),追殺者成為了被追殺者,沈長老不得不左右躲避那追命的劍尖。一旁的魅離看到她祖父遇險,咬了咬牙從懷里掏出一條水云帶,五尺長三指寬,粉紅的底色上面繡著雪白的云紋,這是千年冰蠶吐絲所制,堅韌異常,被她煉為了本命法寶,只要被它纏上,就能瞬間將人牢牢綁縛住,哪怕只有一瞬間,夜無殤也死定了。可是他的眼前卻突然出現(xiàn)了一張讓她無比厭惡的臉,白旭冷著臉提劍朝她刺去,不過區(qū)區(qū)元嬰期,也敢學(xué)人家搞偷襲?魅離感受著那股高階威壓,臉色白了一瞬,一邊退一邊蠱惑道,“這位長老好本事,不過何必要替那毛都沒長齊的毛頭小子賣命呢?若是您愿意投入我們陣營,一旦我祖父當(dāng)上尊主,一定封您為護(hù)法。您看怎樣?而且小女子最是仰慕強(qiáng)者,只要您不嫌棄,離兒愿意日夜侍奉您,如何?”魅離伸出殷紅的舌尖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唇,媚眼如絲,十足的撩人之態(tài)。白旭下手愈發(fā)狠辣,冷聲道,“臟!”只一個字,就讓魅離瞬間變了臉色,她抽出云天帶向白旭扔過去,奈何還沒碰到人家分毫,就被凍成了冰塊砸在地上,落地的一瞬間四分五裂,再也拼湊不起來。魅離眼前一黑,猛地吐出一口血,本命法寶的損害對她帶來的反噬絕對不輕,她抬眸,滿眼的怨毒,恨聲道,“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這樣,你就去死吧!”說著,她的身體猛地分裂開來,化為了一只只劇毒無比的蝎子,每只都有巴掌大,渾身上下是一片赤紅,尾針上卻是漆黑的,這是她的生命凝結(jié)所化,毒素甚至可以排進(jìn)前三,若是被扎到,哪怕化神期,也會漸漸化為一灘膿水,絕對的陰毒。白旭厭惡地皺了皺眉,不知道這女人哪學(xué)的狠毒法子,真是令人厭煩,他用化龍訣凝出了三條巨龍朝那些蝎子碾壓過去,這已經(jīng)是他目前可以cao縱的極限。兩條巨龍將那些蝎子全部吞吃入腹,然后寸寸爆裂開來,化為一片粉末,那女人根本連根骨頭都沒剩下,另外一條冰龍呼嘯著撞飛那些企圖偷襲夜無殤的侍衛(wèi),將他們一個一個抽飛。很快,沈長老也落敗了,被夜無殤一劍捅了個對穿,死的不能再死了。那人沉著臉,即使經(jīng)過了一場激烈打斗,衣衫卻沒絲毫的凌亂,氣息是一如既往的平穩(wěn),他停在白旭面前,抬手似乎想摸他,被白旭躲開,嘆道,“為什么要沖出來?我不是告訴過你保護(hù)好自己就行?”白旭沒有說話,偏過頭沒去看他,錯過了那人十足復(fù)雜的視線,然后莫名感覺頸后一麻,就陷入了黑暗之中。作者有話要說: 小夜要干壞事了,哎嘿嘿~~☆、最后一重血脈覺醒白旭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巨大的床上,入目是一片刺眼的紅,甚至連屋頂都掛著鮮紅的紗帳,一直垂落到地。他有些不明所以地坐起身,卻聽到一陣丁鈴當(dāng)啷地聲音,低下頭一看,頓時驚詫地瞪大了雙眼,只見他的手腕腳腕上全部都被扣上一根嬰兒兒臂粗細(xì)的鐵鏈,看那長度,堪堪夠讓他爬到床邊站立,若再遠(yuǎn)一些,則是不能了。難道他暈過去之前被某位長老抓住了?想要將他作為對付夜無殤的籌碼?可是也不對啊,魔域的人雖然知道反派大人重視他,但卻絕沒到可以用來威脅他的地步,而且這些手銬和腳扣上,貼近他皮膚的地方都仔細(xì)地用軟毛包裹起來,顯然是不愿意傷了他,這般小心翼翼,不像是對待階下囚的態(tài)度。正在白旭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來,他立馬屏息,死死盯著門外,手中掐訣想要凝出冰劍,卻愕然發(fā)現(xiàn)他體內(nèi)空空如也,所以的靈力就像消失了一樣!一種極度的恐慌涌上心頭,卻看到一只腳邁進(jìn)了門里,接著是深紫色的衣擺,然后露出一張他無比熟悉的臉。“是你……”白旭緊繃的神經(jīng)又微微松弛了下來,一旦神經(jīng)沒那么緊繃,就覺得渾身上下酸軟地厲害,提不起一點(diǎn)勁。他微喘了一口氣,看向夜無殤,“這是怎么回事?快把我放開!”夜無殤卻沒有回答,只是站在床邊,靜靜地打量他,眼神里是一種壓抑的暗沉,似乎在醞釀著什么熾熱的感情。“放開?”他俯下身,伸出手,沿著白旭的額頭一路向下摩挲,路過他的嘴唇還用力揉了兩下,輕笑道,“若是放開你,你是不是就又要逃開?恩?”白旭猛地一僵,他想起什么了?而且他那是什么意思,這是他鎖上的?夜無殤卻像感受不到他的怔愣一般,灼熱的視線近乎癡迷地在他臉上巡視,輕喃道,“這么好看的臉,為什么要用那幻術(shù)遮了?想躲我嗎?”白旭抿唇,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家伙的語氣十足的熟稔又流氓,像極了未失憶前的他,只能小心翼翼試探道,“你想起來了嗎?知道我是誰嗎?”夜無殤但笑不語,雙手撐在白旭頭兩側(cè),整個身體覆壓上去,盯著那雙眼笑道,“不知道,只是你看起來似乎很希望我能恢復(fù)你所謂的記憶,為什么呢?”他伸手將白旭的發(fā)絲別到腦后,嘆息道,“不過那都不重要了,我只知道,我想要你,想來就算我恢復(fù)記憶,這點(diǎn)也是不會變的,”隨即低下頭,近乎珍視地吻上白旭的額頭,“至于你我以前的關(guān)系,我不在意,以后,你只會是我的?!?/br>夜無殤的吻逐漸下移,最終的一絲嘆息消失在兩人相接的唇間。不同于之前那次近乎強(qiáng)迫的霸道,這次的吻十足的溫柔,他耐心無比地在白旭唇邊舔舐,等他憋不住張嘴呼吸才探了進(jìn)去,輕柔地舔舐過他的上顎、舌低,甚至連每個牙縫都不曾放過。太溫柔了……白旭被他的動作弄的迷迷糊糊,甚至有一絲沉淪,以至于都忘記了壓在他身上的這個人是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