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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頭至尾都沒有動過契約它的心思,鳳焱之所以之前那么聽他話,只是因為在靈智未完全開啟的混沌階段將他當(dāng)成了親人罷了。“什么?你竟然沒有……”蘭卿就像聽到什么巨大的打擊一般,久久不能回神,他剛剛說什么沒有契約它?怎么可能有人放棄契約這樣一個強大的靈獸?那剛剛那團(tuán)紅光只是精元自我意識的反抗?所以說真的是他自己貪心太過,讓那精元吸食了他的心頭血,才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哈哈哈哈,貪心太過,好一個貪心太過啊!!白旭有些奇怪看了他近乎癲狂的人一眼,沒再管他了,直接轉(zhuǎn)身走下擂臺,勝負(fù)已分,保護(hù)禁制也撤下去了,大量缺血讓他的頭腦開始昏沉,兵行險招,若是再拖個一時三刻,勝負(fù)真的不好說了。他剛走下擂臺,眼前一晃就看到反派大人那張俊美地近乎妖異的臉,只是此刻他的臉上滿是驚怒和后怕,就像一只受傷的野獸一般,身上的氣勢極度不穩(wěn),腳下的土地都繃現(xiàn)出道道裂痕,似乎隨時都會爆發(fā)。白旭只來的及伸手拽住他的衣袖,安慰一句,“我沒事……”就徹底昏了過去。果然,還是太勉強了。夜無殤的瞳孔猛地一縮,小心翼翼地抱住那個脆弱的身體,白旭渾身是血的樣子讓他想起五年前那一場變故,師兄會受傷這件事幾乎已經(jīng)成為他的心魔。為什么會這樣?師兄怎么又受傷了?他是不是……太過無能了?不然怎么會讓師兄在他面前被傷成這樣?所有傷害他的人,都該死!夜無殤心念一動,一柄長劍呼嘯而至,瞬間將蘭卿的腦袋砍了下來,甚至連主持會場紀(jì)律的長老都沒反應(yīng)過來,就眼睜睜看著這暴行發(fā)生了。夜無殤雙目微紅,墮天并沒有被他收回去,而是在原地上下浮動著,因為感受到主人身上的殺意而發(fā)出興奮的“嗡嗡”聲,等待著主人的下一個命令,將這里的所有人全部撕碎,光是想想那血rou橫飛的場景,就讓它激動不已。就在他的理智即將崩塌的時候,懷中傳來白旭無意識的低喃,宛若小貓的呻.吟一般,軟弱無力,“小夜……疼……”他素來淡漠的臉都糾在一起,看來真的是疼的厲害。夜無殤瞬間從那種狂暴的狀態(tài)中清醒過來,然后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這些渣滓哪有師兄的身體重要,他真是昏了頭了。于是將人抱得更緊了些,甚至用上了瞬移,直接出現(xiàn)在他們兩休息的客房里。就在兩人經(jīng)過的地方,留下了淡到幾乎無法捕捉的血腥味,有一人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然后出現(xiàn)在了擂臺邊上,那股血的味道更濃了,不同的味道交織在一起,但是他還是敏銳地感受到其中包含的某種信息,讓他激動得嘴唇都在顫抖,“是他嗎……”這邊發(fā)生的事并沒有被任何人察覺到,夜無殤小心地給白旭喂了生肌活骨丹,正是蘭卿夢寐以求的那種八階靈藥,活死人rou白骨,重塑rou身,效果逆天,堪稱有了第二條命。現(xiàn)在卻被用來治療普通的劍傷和失血過多,要是讓外邊的人知道,怕是恨不得活吞了白旭。夜無殤才不管這些,在他心中師兄就是應(yīng)該用最好的,而且?guī)熜诌@樣虛弱的樣子總會讓他聯(lián)系到當(dāng)年那場災(zāi)難,整顆心就像被放在油上煎熬,疼到難以呼吸。他小心翼翼地將白旭半攬在懷中,渾身都散發(fā)著淡紫色的柔和光芒,溫柔地將白旭整個人包裹起來,細(xì)致地替他疏導(dǎo)藥理恢復(fù)生機。因著兩人的姿勢問題,他們的黑發(fā)自然地糾纏在一起,其中有一縷甚至還打了結(jié),看到這幕,夜無殤的眼神瞬間變的晦暗不明,然后逐漸溫和下來,他動作輕柔地將這縷黑發(fā)剪下,端詳了許久之后,然后裝進(jìn)了一個錦囊,小心翼翼地收入懷中。看著師兄恬靜的睡顏,他癡迷地在他臉上細(xì)細(xì)啄吻,卻又顧忌著他的傷勢不敢動作太大。這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姿態(tài),讓他很是滿意。同時心中隱秘的黑暗也在不斷翻涌,真想把師兄鎖起來,藏在一個只有他知道的地方,這樣他就永遠(yuǎn)都不會受傷,更沒辦法離開他了。可是他怕看到白旭厭惡驚懼的表情,哪怕只是想想,就讓他的心疼的幾乎無法呼吸,所以除非萬不得已,他不想使用這樣的手段。要是師兄,也能愛上他……該多好……作者有話要說: 夜無殤:你們,該死!所有傷了師兄的都該死!鳳焱:說吧,想幾分熟?全熟還是熟成渣渣?保證連他們爹媽都認(rèn)不出!墮天:嗷~主人,你說吧,想砍幾段?我很擅長千刀萬剮的!沖出去的墮天被一只素白的手及時捉?。呵蟛粓笊纾。(╥﹏╥)o☆、白旭的身世白旭在昏睡了一天之后悠悠轉(zhuǎn)醒,其實他的傷勢根本就沒什么,只不過是看著嚇人,血流的有點多罷了,沒缺胳膊沒斷腿的,所以恢復(fù)起來也快。只是當(dāng)時想出那么個方法,步步算計,精神高度集中過于勞累,再加上之前在幻境中心智動搖,大悲大喜之下,導(dǎo)致心理疲勞,只要好好休息一下就沒事了,夜無殤又給他喂了那樣逆天的靈丹,不醒才有鬼了。他看著床邊小狼狗一般守著自己的反派大人,心軟得一塌糊涂。小夜總是這樣,毫無保留地關(guān)心著自己,看來在自己走之前,要將他的終身大事提上日程了,最好找個溫柔一點性子和軟的女修來照顧他,這樣他才能放心。白旭伸手摸了摸反派大人的腦袋,手底柔軟的觸感讓他沒忍住又多揉了兩下,而夜無殤非但沒有抗拒,反倒主動在他手掌上蹭了蹭,那討好的樣子真的就像只忠心耿耿的小狼狗一樣,相信他的身后要是有尾巴,現(xiàn)在一定已經(jīng)搖出花兒來了。“抱歉,又讓你擔(dān)心了?!卑仔竦吐曊f道,聲音稍顯弱氣,帶著些許安撫的意味,讓夜無殤躁動的心瞬間平穩(wěn)下來,他甚至爬上床,將自己的頭小心翼翼的靠在白旭的頸窩,避開他的傷口伸手?jǐn)堊∷?/br>在白旭清醒的情況下,以這樣的姿勢親近他倒是第一次,所以白旭的身體瞬間僵住了,直到感受到夜無殤的不安,才慢慢放松身體,任由他精壯的胳膊圈住自己的腰。以絕對占有的姿態(tài)。夜無殤什么也沒做,兩人就這么靜靜相擁著過了一晚,等到第二天太陽升起的時候,白旭能感受到反派大人已經(jīng)徹底冷靜下來了,才松了口氣,下次還是再小心些吧?畢竟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一個人了,有那么一個,會為他擔(dān)憂驚懼的人,怎么也不好再不拿自己的安危當(dāng)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