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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煉云峰!”季云堂沒有計較玄上真人的態(tài)度,他很能理解他現(xiàn)在的感受,面對好友的懇求他卻也無能為力,這讓他不禁產(chǎn)生了一種深深的,兔死狐悲的同情。修士逆天而行,即使強大,卻畢竟不是神,隕落更是尋常,只是......他看了眼床上俊美的青年,縱使這般狼狽,卻絲毫無損他的絕代風(fēng)華。他只能惋惜得搖了搖頭,作孽啊,這么好的一個孩子......玄上真人吼著吼著居然流下淚來,他心里明白季老頭說的都是真的,可是他不愿相信啊!這畢竟是他疼了十幾年的孩子啊!他就像個孩子一樣跪倒在床邊,執(zhí)起白旭的手小心翼翼得握在手中,一個幾千歲的老人,此刻卻像所有失去孩子的父母一樣,哭的不能自已。“旭兒......是師傅沒用,沒保護好你啊!”季云堂看著玄上真人那悲痛欲絕的樣子,眼中閃過不忍,他轉(zhuǎn)身就準(zhǔn)備離開,想將時間留給這對師徒,卻突然被人用力抓住手腕拽了回去。“季老頭!你快摸,是不是有脈搏不是我的錯覺是不是”玄上真人一臉驚喜地扯著季云堂的手搭在白旭的手腕上,他剛剛握住白旭手的時候,居然隱隱感覺到了微弱的脈搏,他的徒弟還沒死!“怎么可能,我剛剛明明確認(rèn)已經(jīng)完全沒有脈搏了,你還是......咦”季云堂驚疑不定得看了眼白旭,手底下的脈搏雖然微弱,但是確實存在,可是他剛剛明明......系統(tǒng):老子要累死了好嗎,知道復(fù)活一具尸體需要多少積分嗎等那辣雞宿主醒了,一定要狠狠地扣他的積分!!季云堂感覺十分不可思議,不過后來他轉(zhuǎn)念一想,剛剛可能是白旭的身體太過虛弱,導(dǎo)致他進入了一種假死狀態(tài),要不是玄上真人心細(xì),這假死就要變成真死了!他也激動了起來,從懷里掏出一顆rou色的靈芝,急聲道,“還活著就好,正好你是水靈根,快點給你徒弟輸送靈力吊著命,我馬上就去煉丹,記著啊,一刻都不能斷,不然神仙難救!”玄上真人忙不迭地點頭,當(dāng)即握住白旭的手腕將最精純的水系靈力源源不斷地輸送過去,小心翼翼地修復(fù)著他受創(chuàng)的經(jīng)脈并刺激他體內(nèi)的生機,別說是靈力了,就是要他的命,他也愿意啊!大量的靈力就像不要錢一般瘋狂涌入白旭的身體,在他的四肢百骸中游走,不斷修復(fù)著受損的經(jīng)脈,最終從那破碎的丹田中逸出,然后消散在空氣中。因為白旭丹田受損,所以完全無法儲存靈力,不過這樣也有一個好處,不用擔(dān)心靈力飽和,因此玄上真人幾乎是盡了最大力地輸送靈力,片刻不敢耽擱。約莫半個時辰之后,季云堂返身回來,將一個淡粉色的藥丸賽進白旭嘴里,低聲吩咐著,“靈力不能停,他現(xiàn)在根本無法完全吸收藥力,你得幫他刺激藥力,等他的丹田恢復(fù)了,必須立刻閉關(guān),修復(fù)金丹,誰也幫不了他,記住啊,是立刻閉關(guān),不然等金丹完全變成死丹,他就算是徹底廢了!”玄上真人一臉嚴(yán)肅的點點頭,事關(guān)他的徒弟,他絕不敢有絲毫懈怠。因為玄上真人的靈力實在太過精純,所有沒到半個時辰,白旭腹部那處猙獰的傷口就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愈合,他體內(nèi)的經(jīng)脈也在靈力的滋養(yǎng)下逐漸愈合,現(xiàn)在除了那顆依舊破碎的金丹,白旭看上去就像沒受傷一樣。作者有話要說: 小虐一下下,保證,就一下下!☆、五年白旭的睫毛顫了顫,緩緩睜開眼睛,入目的兩張布滿驚喜的臉,其中他師尊的臉上隱隱還有淚痕。“師尊......”白旭有氣無力地喊了聲,聲音沙啞,就像只小貓似的軟糯,聽的玄上真人心肝一顫,差點又落下淚來。手上靈力不停,玄上真人顫聲道,“沒事了啊,沒事了,為師不會讓你有事的?!?/br>白旭看到玄上真人就知道他已經(jīng)安全了,不過他現(xiàn)在渾身劇痛,連一根手指頭都無法移動,腹部更是傳來如刀絞般的陣陣鈍痛,疼得他不由得到抽一口冷氣。玄上真人想起季云堂的話,沉下臉,嚴(yán)肅得吩咐道,“旭兒,你金丹受損,必須立刻閉關(guān)修復(fù)金丹,你放心,為師一切都已經(jīng)打點好了,你現(xiàn)在就閉關(guān)吧?!?/br>白旭眨了眨眼,想起冥越捅進自己丹田的場景,隱約猜到自己現(xiàn)在的狀況一定很糟糕,在他看來,沒死已經(jīng)是個奇跡了。他被玄上真人小心翼翼地扶起來,強忍劇痛擺成打坐的姿勢,看他們準(zhǔn)備出去,還是沒忍住問了一句,“小夜......他沒事吧”玄上真人的腳步一頓,吸了吸有些發(fā)酸的鼻頭,輕聲道,“他沒事,旭兒放心,還是即刻閉關(guān)吧,等你出來就能看到他了?!?/br>白旭知道反派大人安全,也默默放下一顆心,咽下了想要見他一面的想法。一來他現(xiàn)在的情況實在危機,一秒鐘都耽誤不得,二則怕夜無殤看到他這個樣子,會心生愧疚,所以還是不見為好,等他完全恢復(fù)了,再相聚也不遲。玄上真人帶著季云堂離開了房間,在整棟小樓外布下了強力禁制,煉虛期以下都不得入,隨即他又打出幾塊極品靈石,設(shè)置了一個超強聚靈陣,并從袖子中抓出一條三階靈脈投入陣中。靈脈就像一條白色的小蛇,宛若有自己的生命一般,在玄上真人的手中不斷掙扎扭曲,最終也只能無奈地投入陣法中,成為了陣眼,霎時間,小樓被rou眼可見的濃郁靈氣所充盈,比起炎府內(nèi)圍也不遑多讓。季云堂有些詫異地看了玄上真人一眼,心底暗自咋舌他的大手筆,再綜合他剛剛的表現(xiàn),看來他對這個徒弟真真是疼到骨子里了。要知道,這三階靈脈只有三階靈石礦中才能產(chǎn)出一條,一旦將這靈脈抽出,這靈石礦就算是廢了,再也無法產(chǎn)出靈氣,而且靈脈就相當(dāng)于整個靈石礦的靈氣總和。一般四階五階靈脈就能成為一個三流宗門的安身立命之本,連天華宗這樣的第一大宗也只是坐擁一條二階靈脈罷了,可見這三階靈脈的大手筆了。不過人家愿意為弟子付出,他也不好說什么,只是感慨一下白旭的好命罷了。待一切都布置好了,夜無殤才敢過來,他滿面憔悴,雙目赤紅,布滿了血絲,只見他死死地盯著小樓,像是想透過禁制看到里面的人,“師兄呢師兄……如何了”玄上真人看了看小徒弟比起白旭還要蒼白的臉,心底的一絲暗火也消弭于無形,到底都還是孩子……他拍了拍夜無殤的肩膀,克制住自己的焦躁,盡量柔聲安撫道,“放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