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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了。兩人互相凝視著對方,一時之間溫情脈脈,氣氛無比地好,又鞏固了一下境界,白旭再給夜無殤提出他的一些修煉意見和不足,倒也不覺得枯燥。接下來白旭重新制定了目標,選取的是筑基初期到筑基中期的妖獸讓他練手,把各種法術(shù)使用得更加融會貫通,同時也積攢了不少獸丹,換成貢獻點也是不小的一筆收入。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很快離秘境關(guān)閉只有最后一天了。所有的陰謀和貪婪都已經(jīng)擺到明面上了,畢竟秘境一關(guān),就再無機會了。白旭帶著夜無殤停留在離出口頗遠的一處平地上,此刻秘境出口處反倒是最危險的,許多沒有稱心如意的人都有趁火打劫的想法。白旭不愿與他們摻和到一起,若是有同門出事,他勢必要出手維護,到時候免不了與其他門派交惡,若是同門主動滋事,他更是難以自處,只得遠遠避開。反正除了反派,他跟那些所謂的同門沒有半毛錢情誼可講,他作為一個現(xiàn)代人,完全沒有所謂門派至上的舍己為人思想。所以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他也不愿主動招惹麻煩,避禍什么的,妥妥無壓力。可是天不遂人愿,聽著越來越近的呼喝聲,白旭攬過夜無殤,兩人輕巧地躍上了一棵大樹,他給倆人貼上了斂息符,便再沒有管下面的紛爭。若是有人殺人奪寶,他會視情況出手,這種事在秘境里已經(jīng)是公開的潛規(guī)則,他也不會去多管閑事。若是被追殺的是天華宗門人,他再干預也不遲。遠遠地跑過來兩個人影,一個身形高大的男子拉著一個女人向他們這里奔來,等兩人近了,白旭才發(fā)現(xiàn),還真算是熟人。前面的那個男子面目俊朗,端的是一副溫潤無害,可是那略顯陰鷙的雙眼卻使整張臉有著一種說不出的維和感。白旭記得,天華宗的隊伍里好像有這么一個人,而他此刻只穿了一件雪白的內(nèi)衫,倒是他身后的女子身上披了一件明顯偏大的衣服,肩膀上繡著天華宗的標識,想來是那個男人的。見來人是同門,身后又沒有追兵的影子,白旭便沒有再關(guān)注他們,可是手卻突然被人撰緊,白旭詫異地看過去,只見夜無殤冷著一張小臉,眼底是毫不掩飾的殺意。安撫性地將他攬入懷中,輕拍著他的脊背想讓他冷靜,一邊傳音過去,“小夜認識那兩個人?”夜無殤軟軟地趴在他懷里,嗅著白旭身上的清香,才能稍稍冷靜,“那個男的,叫郭序,是家主的親外甥,跟郭導關(guān)系非常好,也因此很得家主看中。”他沒說的是,上一生他在郭家的悲慘生活,郭導折磨羞辱他的那些法子,大部分都是出自這個人的手筆,所以夜無殤對這個人的恨意,甚至比對郭導都強烈。白旭聽出他話里未盡之意,又聯(lián)系到他的表現(xiàn),默默決定袖手旁觀,就算真的仇家尋來了,他也絕不出手。☆、仙修?魔修?此時這倆人正好跑到他們藏身的樹旁,那個女子不停得喘息著,看起來是累慘了。“郭......郭師兄,我們休息一下吧,妍兒實在跑不動了?!?/br>郭序聞言向后看去,見沒有追兵的影子,才微微放松下來,還不忘扶著那女子坐下。白旭抽空看了一下,那女子生的倒是好相貌,柳眉皓目,配上凈白如瓷吹彈可破的雪肌,讓人心生無限保護欲,我見尤憐。他靜靜地抱著夜無殤,盼著他們趕緊離開,否則他怕反派大人忍不住會想直接砍死他們。可是這兩個人居然直接停在這里,看來短時間內(nèi)是不會離開,他只能不停地安撫著反派,一面在心里給那個郭序扎小人。那個女子休息了一會,恢復了一些力氣,便彎下.身,向郭序盈盈地福了一個禮,露出白皙的脖頸,帶著哭腔說道:“妍兒多謝郭師兄仗義援手,可是妍兒出了這樣的事,實在無顏再茍活于世,師兄的大恩只能來世再報了!”說著美目含淚,抓起配劍就想往脖子上抹去。郭序忙握住她的手腕,怕她再想不開,只能把人牢牢禁錮在懷里,語氣中充滿了憐惜,“師妹快莫要如此,我來得及時,師妹并未被那畜生......萬不可自輕自賤,那畜生已被我殺了,此事我絕對不會外傳,師妹日后還是可以覓得良人的?!?/br>那個妍兒情緒激動的掙扎著,把一個寧死不屈的貞潔烈女形象發(fā)揮的到極致。“可是,妍兒的身子已經(jīng)被人看了,那狂徒已死,師兄又是妍兒的救命恩人,妍兒斗膽,愿為奴為婢侍奉師兄,即使無名無分,妍兒也心甘情愿!”郭序大驚,漲紅了臉,一臉驚慌,連連擺手道,“那怎么行,師妹天人之姿,必然會有更好的姻緣,我如何能這般輕薄于你!”那女子咬了咬紅唇,小臉上滿是堅定,“妍兒已是如此,不敢再奢求什么,只能這樣報答師兄,希望師兄不要嫌棄妍兒?!彼犞浑p水眸蘊滿霧氣,看上去無比動人,清純里帶了點媚態(tài),怕只要是個男人,便無法拒絕。郭序端著一張溫潤的臉,滿是憐惜,抬手溫柔地拭去她眼角滑落的淚,輕嘆道,“我又怎會嫌棄你呢......”還沒說完,就看到那妍兒站了起來,伸手扯掉了那件寬大的弟子服,里面竟是不著寸縷,她直直撲進郭序懷里,不斷挑逗著,上下點火,“師兄要了我吧,妍兒愿的,妍兒心儀師兄......”她是真的愿意的,郭序乃是雷炎老祖的親傳弟子,身份極高,資質(zhì)又好,如果沒有意外,結(jié)嬰是必然的,這樣優(yōu)秀的男人卻是個溫潤公子,沒有架子又平易近人,不知道在天華宗有多少愛慕者。這次她遭逢大難,居然被郭序所救,本來她的身子也被他看了,自然就起了旁的心思。郭序為人謙遜有禮,又重情誼,到現(xiàn)在也還沒有雙.修道侶,如果她成了他的第一個女人,那么即使不能結(jié)為道侶,以郭序的性情,納成妾室總是沒問題的,那她以后的日子也是不用愁了,所以她只能主動。美人在懷,除非是柳下惠在世,否則恐怕都無法抗拒,郭序也只是象征性得推拒了幾下,也就順其自然了。白旭看著下面的活春宮,默默地捂上了反派大人的眼睛和耳朵,直想罵街,真是好大一灘狗血!那個女人,要是真有那么貞烈,那早在被救下的一刻,就該抹脖子了好嗎?現(xiàn)在這種惺惺作態(tài),不過是為了勾起郭序的憐惜,好光明正大獻身啊!還有那個郭序,裝著一副謙謙君子的樣子,還各種拒絕,各種勸慰,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有多正經(jīng)呢,你那么君子,眼神還不住得往人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