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
”尤姐笑的前仰後合,S型身體曲線夸張的波浪起伏,外頭阿光眼睛發(fā)直,小宋更是沒骨氣的明顯吞咽口水。這丟臉的被美人計擊敗的行為被席禹澤看見了,投過去警告一瞥,一面忙不迭的把倆人從會客室里帶出來,在自己視線范圍之內呆著,見陳均沒什麼不虞之色,這才擺出主人模樣,尷尬摸了摸鼻子,咳嗽一聲:“醫(yī)生說,受了傷要多休息!”尤姐咯咯直笑打趣他:“只怕不是醫(yī)生說的吧?”席禹澤來了精神頭了,振振有詞道:“我這是關心陳陳寶貝兒!而且醫(yī)生也這麼說了,他現(xiàn)在是傷病號,一定要多注意休息,不能……長時間見客!”陳均抬腳又從後踹倒,席禹澤一個踉蹌,人撲倒在床上晃了一晃,委委屈屈轉過頭來小媳婦一般看他:“陳陳寶貝兒,你就這麼喜歡我的屁股……”陳均猛地把煙頭暗滅在床頭柜上,一陣滋滋燒臘響兒:“我更喜歡你屁股前面那玩意兒?!?/br>席禹澤還沒來得及高興,陳均已經不懷好意看著他樂,補充說明道:“當然,割下來泡在福爾馬林里的?!?/br>席禹澤:“……”第四章第四章又是一陣不客氣的哈哈大笑,尤姐看夠了八卦,心滿意足的踩著高跟鞋蹬蹬走了。席禹澤蹲在角落里差點沒種上蘑菇,陰暗潮濕得整個人都要長毛。陳均在病房里呆著無聊無事可做,決定出門溜達溜達。可惜醫(yī)院里沒什麼風光明媚。況且正常人就算多久沒來醫(yī)院,也不會懷念這里滿屋子的消毒水味道。席禹澤一看陳均出門,立刻三步并作兩步跟了上來。阿光與小宋見領導離開,自然也尾隨其上。席禹澤腦袋上的紗布不比陳均的少,因為頭腫臉也腫此刻更是包成了粽子樣。還算能看的一張臉全不能看也看不到,硬生生降低了本人本就不高的存在感。四個人站在一起,一下子以陳均為首,席禹澤成了小廝。阿光小宋是倆跟班,架勢排開了走在不怎麼寬敞的走廊上,迎面而來氣勢太強引得眾人皆慌忙躲避,恍惚以為來了港片拍攝現(xiàn)場。墻壁上嵌著的玻璃窗明透亮,陳均不經意狹長眸子一挑,瞧見外邊兒草地上停著架輪椅,輪椅上坐著個半生不熟的人。人生何處不添堵,賤人遠方來找抽──另外,阿光真是個好下屬,瞧瞧那人坐著輪椅艱難移動的架勢,起碼也要傷筋動骨一百天,一百天內別說做床上運動了,連擺放床上用品的力氣都不會有。好下屬阿光很會察言觀色,順著陳均目光看去,眼神當下一凜,湊過來低聲詢問:“陳哥,要不要……?”陳均心情不錯,抬手往他腦門子上彈個爆栗:“要什麼?你以為容濤不在?”阿光悶悶縮回腦袋,不情愿嘟囔:“他在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一句話還沒說完,席禹澤在一旁躍躍欲試叫起來:“正好還回去那一棍!”兩個人不謀而合,詭異對視了一眼,均是一臉興奮。陳均眼角抽搐了下,一巴掌呼在阿光臉上,順勢要拍上席禹澤,卻被後者眼巴巴討好眼神弄得一愣,竟然遲疑著沒有打下去。趁著這一秒的停頓,席禹澤又粘在他身上,滿足似的蹭來蹭去,像只守著骨頭的大狗:“陳陳寶貝兒,咱們回家去吧?”陳均看破他那點小心思,嗤笑道:“你那叫家?”“不就是買房子麼……”席禹澤不知想到了什麼詭異地方,竟然脫口而出道:“我有丈母娘嗎?”阿光小宋轉過身去憋笑,肩膀一聳一聳停不下來。陳均心想白癡有法治麼?趁著在醫(yī)院趕緊給他做個開顱手術。他揪著席禹澤頭發(fā)獰笑:“你想進我們家戶口本?”席禹澤不敢亂說話了,五官扭曲著又擠出一句:“不然,你進我們家戶口本也行?”“進我家祖墳還差不多!”陳均又想起他花了不到兩百萬買的房子,阿光乖覺湊過來低語:“陳哥,裝修隊的說還得一個月。新房也要透透風……”得,就是他還得繼續(xù)占著席禹澤的便宜。陳均心里倒沒什麼阻礙,他琢磨了一會兒,動動手指叫阿光附耳過來,吩咐幾句派人去辦事。再回過神來注意眼前,發(fā)現(xiàn)小宋也不見了。席禹澤慵懶靠在雪白墻上,一剎那真有幾分世家少爺?shù)娘L采卓然,卻被滿腦袋的白紗布破壞了整體感覺。只是他在陳均面前向來就沒有形象,又笑嘻嘻湊過來:“陳陳寶貝兒,我們去過二人世界吧!”陳均輕笑了聲,余光已經看到容濤從醫(yī)院里面出去,到了草地上推起林林那架輪椅,調轉方向朝著他們所在的走廊走過來了。即使沖突成現(xiàn)在這狀況,陳均也沒想著避開容濤,更遑論叫他躲著林林走。他不閃不避站在那里,對著席禹澤邀請似的伸開手,姿態(tài)寫意優(yōu)雅,唇邊一抹微笑弧度極致誘惑,絕對比席禹澤更像個正統(tǒng)的優(yōu)雅貴公子。也更像個妖精。席禹澤如此在心中點評道。他不是沒有看到漸漸靠近的容濤,可他也并不在乎這個。如同之前太多次被蠱惑一樣,他迫不及待回握住這個人的手,手指纖長,手掌有些冰涼,越發(fā)顯得席禹澤身體溫暖。容濤已經與他們一墻之隔。陳均余光瞥見容濤的影子映在門玻璃上,瞬間調換了姿勢,把席禹澤撞到墻上抵住,一邊慢悠悠解開他深藍襯衣鎖骨處的扣子,極度曖昧、言語清晰的挑逗道:“想不想在這里zuoai?”席禹澤眼神發(fā)直眼睛發(fā)亮,剛要狂熱狼嚎,咫尺之處忽的嘩啦一聲巨響──容濤一拳狠狠打在玻璃門上,臉色鐵青。林林目瞪口呆,又在看到陳均的那一剎那眼神轉為驚懼。碎片混合著血液落在地上,旁邊一連串女人尖叫,保安匆匆往這邊趕。陳均得意揚眉,露出明顯的挑釁與譏諷,席禹澤不知為何亦是激動,已經把袖口往上捋。陳均冷冷一笑,信手沾來般隨意指了指坐在輪椅上的林林,以最後通牒的口氣宣戰(zhàn):“容濤,你若是有本事,就拿容氏的一切保護好你的小情人。”“否則,我不介意把這麼多年付出的,都親手再一一拿回來。”容濤死死盯著他,陳均抱臂不語兩相對峙。席禹澤貼上陳均後背摟住了他,狀似親密在他耳邊低語:“陳陳寶貝兒,你這麼干……我可是要吃醋的?!?/br>陳均心底一顫,面上沒有說話,也權當席禹澤沒有說話。席禹澤抬起頭來,終於第一次也露出了陰郁的表情,極為不爽的對著容濤疑似客套寒暄,表情卻不怎麼外交官方道:“容少,我這次來了A市,以後還請多指教?!?/br>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