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爽也爽完了人也給他上過了,還干什麼擅自把自己電話號碼塞進手機名片夾里?不過,昨天晚上還真是……從床上做到地上,再從地上翻滾進浴室,出了浴室又是一場盤腸大戰(zhàn)。他是保養(yǎng)得當,可也沒了二十歲的無所顧忌,席禹澤那地方是真的好貨色,最後他累的手指頭都動不了,下午三點才悠悠轉(zhuǎn)醒,一睜眼,席禹澤居然還沒走。他對這場萍水相逢很滿意,可不代表他希望長期發(fā)展。各種情緒也都隨著激烈竭力的性事而散,離了容濤他沒必要就非要掛上個差不多的席禹澤──他不是那種人。但是有權不用過期作廢,他也到了得給自己打算的年紀了。順勢叫席禹澤來演場戲,容濤再怎麼勃然大怒也不會在席禹澤面前發(fā)火。就這麼把自己搬出容濤的世界,還真是……挺順利的。有了席禹澤打掩護,容濤至少不敢對他輕舉妄動。至於別的……嘿,這麼多年來,他也是容家第二個主子,不說旁的地方,整個A市,誰敢動他?就這樣吧,干干脆脆利利索索的,他也好該干嘛干嘛去,多好。席禹澤送陳均回市里的路上他又點上根煙,狹窄的車廂里彌漫開來煙草香氣,濃烈的令人窒息。席禹澤不抽煙,可也沒有阻止。不但如此,他看著陳均漠然吸煙的樣子,心上有根弦兒,就這麼輕柔的被撥動了,顫顫巍巍的,好半天都沒有消停。酒店眨眼就到,他瀟灑的玩了個難度漂移刺啦停住,COS一把紳士跳到另一邊彎腰恭恭敬敬的打開車門:“請下車?!?/br>陳均連個眼神都沒瞟,自顧自的又點燃了一根煙。24小時值班的倆門童看著嘀嘀咕咕,小聲討論沒想到買得起蘭博基尼的人不會開車,還得雇傭個人模狗樣的司機。席禹澤臉上掛不住了,直起身來故作嚴肅的一咳嗽,又換上溫暖牌親切體貼的笑容:“這個……過去的事都過去了……”陳均一只腳已經(jīng)踏出來踩在地面上,聞言另一只腳直接踹過去正中席禹澤腹部──“滾!”“我靠!”席禹澤當然不會就這麼滾開。不但如此,被那狠勁十足力道不輕的一腳踢中,別說小腹,整個下半身都有點發(fā)麻。美人勾魂,可不是那麼容易搞到手的。想當年容濤費了多大勁,周圍的人都看在眼里寒顫在心底,瘋子也是成雙成對出現(xiàn)的,十年前的容濤那真是拼了命放了不少血,才能讓陳均死心塌地的愛上。可如今不過十年,還是那個容濤,讓陳均失了望冷了心的離開──唯有不同於眼下這一腳的是,陳均與容濤這麼一分開,誰也說不上是誰踢了誰疼了,留下互相作用的力余韻不消。席禹澤是真疼,他是席家二少,雖然不用繼承家業(yè),可自小的精英教育也沒少上,只有他拿出練家子的實力去揍別人,哪有被人這麼正中要害的一腳踹了?他兩條腿剛一站住,胸膛里又隱約作痛:艸!容濤那個混賬東西,分手了都值得你陳均這麼心心念著?可是他錯了,陳均壓根沒往這方面想。他自覺自己不是普通人,也的確不是普通人。十年的感情說斷就斷,一如他辦事時候的果斷狠辣。就這麼離開了他不能說一點都不難受,可也沒有外人看著想象著的那麼多。歸根結底他實在太清楚不過:他累了,真的累了。人若是對愛疲憊了,不會變成恨,也不會變成別的玩意兒。只有灰燼一把,風一吹頭腦清醒了,就什麼都沒了。陳均是個男人,沒女人那麼多敏感觸覺。他愛上容濤那會兒,還呆愣愣覺得自己不過是找了個長期炮友加老板,多了個人陪著爽。而他這人對感情也其實很痛快,我喜歡你就和你在一起,我愛你我就掏心窩子對你好,在一起對你好到什麼時候呢?就好到我不喜歡你不愛你了想離開了不對你好了……就這麼簡單。踹了席禹澤的這一腳,也完全沒有那麼復雜。眼前的人是倒霉趕上了他心情不好,還特麼的說些叫人煩躁的話,陳均沒了容家也還是陳均,是什麼人都能來笑話一把的麼?!席禹澤眼神幽暗全是各種不爽,面對面站著的陳均也同樣。酒店門口的門童又是一個激靈,生怕這位爺心情不好玩?zhèn)€佛山無影連環(huán)腿。有一個機靈點兒的,覺得自己怎麼著也是酒店員工,不能眼睜睜看著大門口釀成暴力治安事件影響酒店生意,戰(zhàn)戰(zhàn)兢兢打著哆嗦上前來結巴:“這、這、這、這位……先生,您、您、您、您泊、泊車……嗎?”陳均冷哼一聲,氣場全開女王樣抬頭挺胸轉(zhuǎn)身進了大堂,華麗麗的回歸房間去也。席禹澤理所當然想跟上,卻被門童攔住要車鑰匙,只能眼巴巴的看著那優(yōu)美背影遠去,氣急敗壞的自己給自己揉肚子。兩人第一次交鋒,勝敗毫無疑問──席禹澤,輸了。獻殷勤不成反遭暴打的席家二少很火大,還是上下兩股火一起脹大。說犯賤也好征服欲也好,狩獵者們天性如此,被如此拒絕的席禹澤不但沒有退縮之意,更硬生生鼓起了更猛烈的雄心壯志:沒關系,先是踹後是打,最後早晚親嘴巴!不折騰不叫人生,不胡搞沒有激情!甭管陳均心里殘留著容濤或者沒有他,他都賴定了!還有,最後那個冷哼比起昨夜呻吟別有一番滋味,當真銷魂。他都硬了誒嘿嘿嘿嘿……花癡傻缺色魔化的席禹澤也跟著轉(zhuǎn)身進了酒店大堂,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頤指氣使的找回自己少爺感覺。有錢果然能買到部分愛情。沒過三分鍾,前臺美女就客客氣氣的告訴他,陳均陳先生住在1205號房間。房間里陳均正在洗澡,今晚上他拋出了自己的解決辦法。容濤不想接受也得接受,被迫的感覺不好受,想必容大少還會有下文,他不會回去,一點兒可能性也不會有了。但愿容濤能有當年那個勁頭和聰明勁兒,這十年來不知是不是陳均做得太多太好,加上容家事業(yè)也到了守成的時候,容濤一年比一年的倦怠,更喜歡耽於享樂不思進取。今年席家這條過江猛龍要扎根,未來便都在五五之數(shù)里,誰也沒法預知。這麼多年了,也還對容家?guī)讉€出生入死過的兄弟有點感情的──可他必須得做好離開容氏企業(yè)的準備。陳均這一晚上睡的并不安寧,先是他胡亂洗的冷水澡導致身體冰涼半夜才捂熱,又有客房電話不知怎的連打了三個還都是男的。睡意困乏他索性剪斷了電話線,下半夜卻還在房門口聽到有貓兒叫春似的哭號,暴躁之下往門上狠狠踹了幾下才安靜。等到他好不容易終於睡著了瞇了會兒眼,全年365天每天早上六時響起的鬧鍾鈴聲又在他耳邊徘徊嘶吼,刑訊也沒這麼狠,這簡直是想要他的命。頭痛欲裂的陳均摸索著按掉鬧鈴,把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