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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不敵得過呢?!?/br>林大金詫異地看著蕭艾。“隨便說說而已,”蕭艾笑,“對了,聽少當家說,您的侄子回東北了?”侄子,指的是張二。“哈哈,沒錯!”林大金摸著肚子,神氣十足地笑道,“那小子在搶‘紅年糕’時,可是立了大功,這次分紅,我給了他一筆錢,讓他回老家奉天去混,你猜怎么著,他居然還弄了個‘張武堂’出來,這小兔崽子!”“挺好的?!笔挵脑?,算是一番贊揚。“媳婦兒!”鄴天爵的聲音從馬車那邊傳來,“時間不早了,要出發(fā)了?!?/br>“來了?!?/br>蕭艾走時,作了個四方揖:“各位兄弟保重?!?/br>“艾少爺也保重?!贝蠡飪夯貞?/br>第21章第二十一章:劊子手前幾日,通過鄴天爵的介紹,鄴天澤把六子帶到軍隊里試探了一番。此人確實如三弟所言,頭腦靈活,舞刀弄槍也有兩把手,雖然沒有學富五車的才智,卻裝著運籌帷幄的道謀,做起事來抓緊一個“穩(wěn)”字,與許多青年軍官相比,抹去了那股容易憑著一腔熱血滋事的戾氣。打仗,燒的是錢財,缺的是人才。所以陳六,也順理成章地,從土匪的身份一躍而升為中尉。“話說日本為什么會任命一個女人作為駐扎在中國的總司令?”鄴天爵問。火車上,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話題牽扯的比較廣泛,談到大哥比較滿意六子這件事時,鄴天爵又驀然想起了與此次備戰(zhàn)有關(guān)的九條英。“可別小看她是個女人,”鄴天昊打了個哈欠,語氣略為慵懶道,“砍人頭、剝?nèi)似?、活生生地用軍|刀把小孩兒串起來玩過家家,可是她最擅長的?!?/br>語落,鄴天昊瞟了一眼正在乖乖吃著東西的蕭艾,不禁玩味兒地問道:“我說,看你一副單純無害的鄰家小弟弟模樣,難道不怕我剛才說的東西嗎,還能吃的這么津津有味?”“嗯?”蕭艾眨了眨眼睛,反應過來后,平靜地回復道:“哦,我經(jīng)常切頭顱,縫人皮,解剖死嬰,可能習慣了,所以覺得還好?!?/br>鄴天昊感到一股酸水在胃里涌動。“哈哈,”鄴天爵不禁笑出聲,“二哥,跟一名醫(yī)生說這些話,你這不是班門弄斧么?!?/br>“醫(yī)生?”鄴天昊納悶兒,“他不是男寵……”“三弟是想問日本為什么會任命一個女人作為駐扎在中國的總司令吧?”鄴天澤打斷二弟,將話題拉回到了鄴天爵剛開始的疑問上。“那大哥知道是為什么嗎?”鄴天澤的語氣像是兄弟之間在聊家常,耐心地將這個問題解釋了一番。甲午中日戰(zhàn)爭時,伊藤博文作為日軍第一位入侵華夏的總司令,被給予了厚望。戰(zhàn)爭中,伊藤博文帶領(lǐng)的日軍不負眾望,以一敵百,僅用兩千多的兵力,就殺害了清軍四萬多人。而這其中的大部分功勞,都來自于伊藤的一位上將——井上英。人稱:玉面儈子手。傳說這位上將正值弱冠之年。面容清秀,儀表堂堂,才華橫溢,說得一口流利的中文。可惜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看著是一位翩翩濁世的公子,實則是一個嗜血成魔的禽獸。井上英每次都酷愛一襲白衣上戰(zhàn)場,再染著一身血色凱旋而歸。只是,最后一次出征時,那襲白衣,卻永遠地被染上了主人的血色……后來,井上英的位置,被日軍的另一位將領(lǐng)——九條彥所取代。不久,伊藤博文暴斃,九條彥便順理成章地坐了總司令的寶座,并娶了伊藤博文那位美麗動人的妻子——伊藤清子為妻。兩人結(jié)婚一年,清子便在生下一名女嬰后難產(chǎn)而死。而這名女嬰,便是九條英。“那即便如此,日本對于任命總司令這件事,終不可能是參照中國的‘世襲制’吧,為什么非要任命前任司令的女兒為現(xiàn)任司令?”鄴天爵疑惑。“這可能就是九條英最讓人佩服的地方吧。”鄴天昊接過大哥的話,侃侃而談:“聽說這女人從小智商超群,一歲就能識文斷字,二歲精通中日英三國語言,三歲便能用中國古文吟詩作賦,從四歲開始,就找父親索要中國人質(zhì),開啟了以各種方式殺人如麻的模式,直到她二十歲生日那天,她把她父親殺了……”聽到這里時,正在喝水的蕭艾不小心被嗆了一口。這恐怕不是智商超群,這應該是超自然現(xiàn)象吧。智商超群應該是蘇冽那種,年紀輕輕就可以提出新的科學理論的人,而不是這種意識理解完全超出年齡范圍的人。“所以,雖然背上了‘弒父’的罪名,但她那種狂暴嗜血的變態(tài)屬性,應該正是日軍所需要的?!编捥礻唤又?,“有意思的是,雖然這位女司令恨透了中國人,但是從小到大,陪在她身邊的,卻恰恰是一個中國人?!?/br>“哦?”“哦?”鄴天爵和蕭艾聽得起勁,同時發(fā)出了疑問的信號。“但也是讓我們楚軍一直很頭疼的老江湖?!编捥礻幻碱^微微皺起,語氣些許下沉,“一個名叫‘周楪’的老頭兒?!?/br>哐地一聲。蕭艾手中的杯子不小心倒在了桌子上。如果他記得沒錯,上次在洞口同蘇冽告別時,他說,他叫周楪。該死,怎么感覺冥冥之中又被他給纏著了。“怎么了?”一旁的鄴天爵替蕭艾把水杯扶起,關(guān)心道。“沒什么?!笔挵杨^倒在鄴天爵的肩上,像小貓似地蹭了蹭,“我困了,可以借我靠會兒嗎?”鄴天爵直接把蕭艾攬到懷里,順便解開自己大衣的扣子,把對方的上半身給裹住。“這樣會不會更加舒服一點?!编捥炀袈暰€磁緩地問道,帶著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蕭艾嘴角微微上揚,算作是贊同了。鄴天昊憤憤不平地看著眼前這一幕,繼而扭頭,兩只水汪汪的眼睛盯著鄴天澤,左右兩根食指互戳,可憐巴巴道:“大哥,我也要?!?/br>鄴天澤溫潤而笑。就是那種一看就知道是拒絕了,我會不會答應你,你自己心里還沒點數(shù)的嗎那種笑。鄴天昊頹喪地扒到了桌子上。夜幕降臨,車廂里的嘈雜音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綿延的呼吸。蕭艾躺在鄴天爵的懷中,睡的正香。鄴天爵靠在座椅上,面露微微的笑容,仿佛做著什么美夢。鄴天昊手指偶爾抽動兩下,酣意正濃。喝下杯中的最后一口茶。鄴天澤解下自己的圍巾,輕輕地搭在了二弟露在外面的脖子上。作者有話要說: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