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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腸放任自己的狼子野心,那可是會釀成大禍的。如今大周半壁江山剛剛穩(wěn)定,實在是不宜再起禍亂了。” “李閣老一片忠心,我懂得,讓他放心,我自有分寸。” 德太妃起來給齊月盈跪下,鄭重道,“父親還讓我跟太后說,太后信任歸義侯沒關(guān)系,但太后當(dāng)清楚,自來文臣不能兼任武將,歸義侯文能□□,武能定國,乃不世出的天縱奇才,他如今是一心為公也好,是狼子野心也好,只要他不調(diào)西域兵馬入大周,一切都可由他。但若有朝一日他想調(diào)西域兵馬入大周,太后須當(dāng)斷則斷,否則就是要將齊家唾手可得的江山拱手讓人。 父親一生為朝廷盡忠職守,雖才干不及歸義侯,但父親心中是忠于太后,忠于百姓的。 若大周境內(nèi)再起禍亂,漢人江山必會徹底被北狄踏平。 縱使太后情根深種,但念在天下黎民百姓的份上,也還是要請?zhí)笠源缶譃橹兀越綖橹?,以萬民為重!” 她說完,朝著齊月盈一拜,這一拜,竟與李巖本人的神態(tài)氣勢一模一樣。 齊月盈的心沉了沉,那種復(fù)雜難言的滋味根本無法形容。 她靜默片刻,然后鄭重的回道,“好,還請轉(zhuǎn)告李閣老,哀家定會以江山為重,以萬民為重?!?/br> ...... 九月初八,元冽生辰。 因為父母meimei皆不在世,所以往年,他從來都不慶賀自己的生辰,也不許別人來賀。每到這一天,他的情緒都會變得格外不好,因為會想起過去。 齊月盈提前幾天把給他準(zhǔn)備好的禮物送給他,除了親手繡的荷包,還有一條她親手繡的玉帶。 元冽收到禮物很開心,齊月盈原本也以為他這個生辰就算是過完了,但沒想到的是,九月初六那一天,元冽派人來接她,說侯爺新建了一處園子,準(zhǔn)備在那里慶賀生辰,希望太后能夠賞光赴宴。 齊月盈覺得有些新奇,但也還是去了。 她想看看元冽又在玩什么花樣。 結(jié)果到了那里之后,發(fā)現(xiàn)果然如她所想的那般,赴宴的賓客只有她一個人。 這園子建的極美,依山傍水,花香鳥語,雕梁畫棟之余還不失古樸清雅,尤其是元冽在園子里設(shè)置了許多巧奪天工的機關(guān),為園子增添了許多仙界般的意境,這一路行來,她一路都在贊嘆。 倒不只是贊嘆這個園子的巧奪天工,而是贊嘆元冽在繁忙的國事之余,居然還有精力心思造這么一座園林。 果然天縱奇才就是這么了不起嗎?反正她是真的比不了啊。 繞過一片竹林,為她引路的婢女悄然退下,她聽到了幽幽的琴聲,順著那琴聲的牽引,她緩步向前,發(fā)現(xiàn)元冽正坐在一處高臺上,悠然撫琴。 風(fēng)輕輕,水潺潺。 竹林前一襲玄衣的俊美公子垂眸撫琴,聽到她的腳步聲,才緩緩抬眸向她看來。 只這一眼,齊月盈便覺得自己被攝住了心魄一般,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 此刻的元冽與往日有些不同,他從頭到腳都仿佛在發(fā)光一樣,好似仙君臨世,那獨一無二的風(fēng)流,那美輪美奐的容姿,心智稍不堅定的都會在他面前自慚形穢,生怕往前一步會冒犯仙君腳下的凈土。 兩人中間,隔著一方水臺,這水臺周圍環(huán)繞了一圈圓形的水簾,臺子建成了盛開的蓮花狀,可以想象,若有美人站在這蓮花水臺上翩然起舞,該是怎樣一番動人的美麗景致。 一曲終了,齊月盈站在對面,遙遙與他對視,“許多年沒聽哥哥彈過琴了,今日聞之,尤勝當(dāng)年多矣。” 元冽手撫著膝頭上的琴,笑言,“圓圓來赴我的壽宴,不知有沒有帶賀禮?。俊?/br> 齊月盈微怔,“賀禮不是前幾天就給你了?” “那不算,前幾天又不是我的生辰。今天你來了,總不能真的什么都不送吧?” 他的笑容里帶了幾分意味深長。 齊月盈知道他這是有想要的東西,也慣著他,“哥哥想要什么,直說吧,能送的我都送。” “我想要你為我跳支舞?!?/br> 齊月盈眨了下眼睛,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可是你也沒早說,我沒有舞衣啊,穿這個跳也不好看啊?!?/br> “竹林后有一間竹屋,里面有我為你準(zhǔn)備好的舞衣,去換吧。” 元冽勾唇一笑,萬分期待的樣子。 齊月盈莞爾,“好吧,誰讓你是壽星,你最大呢。” 她轉(zhuǎn)身去了他說的竹屋,果然在里面看到了一件白紗舞衣,展開來在身上比了比,倒是很合身。 她褪下原本的衣服,換上這一件,對著銅鏡照了照,覺得元冽的眼光還是很不錯的,她穿上這件舞衣,很有幾分仙氣飄飄的意味。 不過除了這件舞衣,她還看到了放在舞衣旁邊的兩個飾物,一個是系在腳踝上的銀鈴,一個是一條紅色的絲帶。 若是戴上這個銀鈴,腳上就不能穿鞋了,罷了,不穿就不穿吧,既然是他安排的,她就全順著他好了。 可是這條紅色絲帶是做什么用的? 她琢磨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個也不是纏在腰上的啊,不解之下只能拿著這條絲帶去問他。 她從竹屋走出來時,每一步都伴隨著銀鈴的脆響,那聲音由遠(yuǎn)而近,銀鈴每搖一下,都像是搖晃在了他的心上。 她重新回到了她原本的位置,舉著手中的紅絲帶問他,“這是作什么用的?” 問完之后,她發(fā)覺剛剛還是一大朵蓮花形的水臺變了,那朵大蓮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七朵小蓮花,而且因為機關(guān)設(shè)計之故,這七朵小蓮花的位置還在不停的變換,真是有趣極了。 元冽:“那是給你蒙眼睛用的。” 齊月盈:“蒙眼睛?你不是要我給你跳舞嗎?” “蒙住眼睛就不能跳了嗎?我記得你的舞蹈功底可是自小練就的,該不會這些年都荒廢了吧?”他揶揄她一句,“我就是想看你蒙著眼睛跳,就在這七朵蓮臺之上,你敢不敢?” “可是......為什么?”她不解,跳舞蒙著眼睛本來就很難了,為什么還要在這七朵不停變換位置的蓮臺上?她一步踏空,就會跌入下方的水池中的。她得罪他了?他故意整她? 元冽此時已經(jīng)腳踏蓮臺,走到了她的面前,伸手取過她手中的絲帶,“我待會兒會用琴音為你引路,你忘了我們小時候玩的那個游戲了嗎? 那個時候,你也是蒙著眼睛,聽我的琴音,然后在花園里找到我給你藏的禮物。你那時候多信我啊,哪怕眼睛蒙著,也全然不懼,只要有我的琴音牽引,你就前后左右都敢走?!?/br> 齊月盈想起來了,小時候,她不喜歡學(xué)琴,后來她的音律還是元冽教的。他想了個小游戲,就是讓她銘記各個音律曲調(diào),每個音調(diào)都代表不同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