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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走過去,哪怕前面是萬丈懸崖,哪怕這條路會讓他鮮血淋漓,九死一生,他也無法回頭了。 她是他的心之所向,她是他的魂之所依。 早在他不知道的時候,他的靈魂就已經(jīng)向她走了九十九步,最后一步的時候他停住了,他從來都沒有期盼過她會走出那最后一步,可是她站出來保護(hù)他了,所以那一步,他不再猶豫了。 盡管明知道她對他的那絲情愫還不及他對她的萬分之一,可是那又如何?他豁出去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車到山前必有路,他這種人,朝不保夕,說不準(zhǔn)明天睜開眼就會有人來取他的性命,但至少在那之前,他要順從自己的心意,不給自己留下遺憾。 洛修也不再說話,他來找她,本就沒什么要事,他就是相見她,想/吻/她,發(fā)瘋一般的想要她明白自己的心意。 現(xiàn)在他的目的都達(dá)到了,他躺在她的身邊,只覺得連空氣的味道都是甜的,如果時間能夠停留在這一刻就好了,他死而無憾。 齊月盈終于回過神了,她決定忘掉洛修剛剛的逾矩,她要轉(zhuǎn)移話題,“洛掌印,昨天那些刺客,查出來他們是什么人了嗎?” 洛修一愣,眼中的炙/熱淡去了幾分,“還不能確定。這件事不是東西二廠在查,而是承恩伯府在查。我也不好過多插手。” “那你有大概的猜測嗎?” “有,我覺得......是北狄人?!甭逍逈]有刻意隱瞞她,而是選擇把部分事實告訴她,“他們應(yīng)該是想要殺了你,讓伯爺亂了陣腳,這樣他們就可以趁虛而入了。” 齊月盈點了點頭,她也這樣猜過,只是不能確定,“哎,下次我還是不要出去玩了,這次死了好多侍衛(wèi),他們都是我父親手下的精銳啊,沒有死在戰(zhàn)場上,反而倒是為了保護(hù)我而丟了性命。明明我不去西山也可以的?!?/br> “你這樣想就錯了。去西山?jīng)]有錯,那是你的自由,侍衛(wèi)們因保護(hù)你而喪命也沒什么可惜,這本就是他們的職責(zé)所在。如果一切都如我猜測的那般,是北狄人下的手,那么他們也算是保家衛(wèi)國而死,哪里有什么可惜?你是第一次經(jīng)歷這些,難免想的太多了,因噎廢食了。 又不是你讓刺客來的,侍衛(wèi)們的死怎么能怪到你的頭上?若是硬要說你有錯的話,大概就是你的侍衛(wèi)帶的太少了。你平日里不喜歡排場,但是你卻不得不承認(rèn),如果排場足夠大,侍衛(wèi)足夠多,像昨天西山上發(fā)生的事,就可能是個不一樣的結(jié)局。所以下次出門,一定要記得多帶人手?!?/br> 洛修這番話說的入情入理,齊月盈也不再鉆牛角尖了。她知道父親定然會好生安頓那些死者的后事及家屬,承恩伯府對于這樣的事慣有定例,她確實不應(yīng)該因噎廢食,只不過她也確實要長個教訓(xùn)了。 齊月盈覺得該說的話都說的差不多了,就想打發(fā)他走。 “洛掌印,時候也不早了,你是不是該去忙公事了?” 洛修早就徹底的把自己的臉皮撕了,所以他干脆裝作聽不懂她的逐客之意,“我受傷了,不用去忙公事,還請娘娘多多憐惜,不要催促?!?/br> “那,那你就更應(yīng)該回府養(yǎng)傷去了啊。你要靜養(yǎng)?!饼R月盈如果不是被困在/床/上動不了,恐怕都要親自動手把他推出門去了。 “我在娘娘身邊就覺得神清氣爽,心神安寧,這是最好的靜養(yǎng)?!?/br> 洛修一邊說,還一邊撫/上了她的臉,“娘娘別趕我走好不好?我昨天醒過來之后,就想立馬來看你,可是當(dāng)時我傷的太重,動不了,我一晚上都沒睡好,就想盼著快點天亮,這樣就能快點見到你。 我才和你說了沒幾句話,你就趕走我,我就算回去了也會食不下咽,夜不安寢的,娘娘不是說我是你的救命恩人?難道你就是這樣報答救命之恩的嗎?我之所以會身心受創(chuàng),還不都是因為娘娘你,你怎么可以翻臉無情,不對我負(fù)責(zé)呢?” 這簡直就是倒打一耙??! “我......那我還救了你呢,我有要求你負(fù)責(zé)嗎?”她努力了半天,才回懟了這么一句。 洛修卻喜上眉梢的說,“我愿意負(fù)責(zé)??!就讓我對娘娘負(fù)責(zé)吧!我可以對娘娘負(fù)責(zé)一輩子!” 眼看著他的甜言蜜語又要雪花一樣的往外撒,齊月盈趕忙止住他,“好了好了,我們不糾纏這個問題了。主要是,我困了啊,我要休息了,洛掌印你再是宦官,也不能直接躺在皇貴妃的床/上睡吧?求你了,乖乖回去養(yǎng)傷吧?!?/br> 洛修似是很低落的嘆了一口氣,“娘娘是嫌棄我是宦官嗎?” 齊月盈:“天地良心啊!我何時有那個意思?” “那就是不嫌棄了。再說,娘娘不是一直懷疑我是個假宦官嗎?你既然懷疑我,直接問就好了,何苦出言試探我?” 洛修就是故意逗她,她臉/紅心/跳被他逗的啞口無言時最可愛了。 齊月盈都要被他氣的口/吃了,“你......你簡直太壞了!你這是欲加之罪,我什么時候懷疑過你?我根本沒試探你!” “你就是懷疑了,你的小眼神兒里都寫著呢,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 洛修一邊說,還一邊捏了捏她珠圓玉潤的小臉,嗯,手感真好,簡直令人愛不/釋/手。 齊月盈決定破罐子破摔了,反正抵賴也沒用,“那好啊,我直接問,你到底是不是真太監(jiān)?你不會是像常遠(yuǎn)那樣走關(guān)系門路混進(jìn)宮去的吧??。课铱傆X得你怪怪的,又說不上來具體是怎么回事。你讓我直接問,那你就直接回答?。 ?/br> “這個嘛......娘娘真想知道?”他的眼神一瞬間就幽暗了,仿佛蟄伏的狼王在翹首以待,等著獵物自投羅網(wǎng),然后被他分拆入/腹。 “想!” “可知道真相是要付出代價的,娘娘做好準(zhǔn)備了嗎?” 他再次靠近,在她的耳/珠兒上輕輕一/捏,齊月盈覺得簡直似有電/流/劃過她的四肢百骸。 她趕忙搖頭,“沒有沒有!我不問了,你也不用說了,我要睡覺了,你快點回去吧,好走不送!” “好吧,那答案就等娘娘哪天興致再起時,再親手揭開吧。不過娘娘還沒用早膳吧?也沒喝藥,現(xiàn)在不許睡,用過膳吃過藥再睡。臣既然說了要服侍娘娘,那自然要服侍到底?!闭f著,洛修起身,命人傳膳。 齊月盈現(xiàn)在有傷在身,她的早膳非常清淡,就是一碗瘦rou粥。 洛修照樣是把奴婢們打發(fā)了下去,然后親自墊高她的靠枕,讓她的頭能抬的更高一點。 他舀起了一勺粥,放在唇/邊吹涼之后,才溫柔的喂給她。 齊月盈吃的那叫一個心情復(fù)雜。 不過這一番較量下來,她覺得自己完全不是洛修的對手,也不再想著趕走他了,這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