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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齊月盈帶著幾個宮女奴才正在玩樂。 齊月盈今天很是高興,因為程昊又給她送來了新玩意——引蝶香。 這個香方齊月盈以前也在一些古書里看過,可是她總覺得這是騙人的。蝴蝶又不傻,怎么可能會被人工調(diào)制的香氣吸引過來? 但沒想到,挖空心思討她歡心的程昊居然還真的把引蝶香給做了出來。 據(jù)程昊說,他的配方和古書上不一樣,但具體是什么,他也不肯說,還說這是不傳之秘,娘娘要是一定想知道,他可以單獨告訴她一個,但是其余的宮女太監(jiān)就別想聽了。 齊月盈不信他這個香真能引來蝴蝶,程昊與她打了賭,于是他們這一行人才來到了花園。 齊月盈是知道洛修今日會來拜訪的,他提前派人傳了口信過來,她也吩咐過了,說洛掌印要是來了,就直接領(lǐng)進(jìn)來。但她并不知道洛修這么早就到了,而且正在溪水對面看著她。 引蝶香已經(jīng)點燃了,裊裊的香煙在微風(fēng)中徐徐上升,然后消散于無形。 齊月盈帶著一眾宮女太監(jiān)在一旁圍觀。 程昊本人也在,他就站在一旁等,臉上沒什么表情,但是眼神很自信。 齊月盈扯了扯常遠(yuǎn)的袖子,壓低聲音道,“你說他這個香靈不靈啊?萬一一會兒引來的不是蝴蝶,而是蜜蜂馬蜂什么的,那咱們這些人可不全都遭了秧?” 常遠(yuǎn)噗嗤一笑,然后也壓低聲音在她耳旁道,“主子別擔(dān)心,到時候我一定先護(hù)著你逃跑!我輕功還可以,一定不會讓你被叮的滿頭包?!?/br> 他倆聲音雖小,可是周圍的人卻全都聽見了,沉默寡言的程昊悄悄拿小眼神幽怨的瞪了齊月盈一眼,就像是在埋怨她居然會如此的小瞧他。 溪水對岸的洛修雖然聽不到他們說什么,但是那不時傳過來的歡聲笑語,還有齊月盈和常遠(yuǎn)說話時的親密姿態(tài),卻全都落入了他的眼中,他背在身后的手漸漸攥緊,食指無意識的摩挲著拇指上的白玉扳指...... 過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有蝴蝶飛來,大家都開始質(zhì)疑程昊,到底行不行?有沒有譜? 結(jié)果這話音才落,就有一只蝴蝶飛呀飛的,飛了過來。 齊月盈眼前一亮。 常遠(yuǎn)在旁邊潑涼水,“誒呀,說不準(zhǔn)是湊巧飛過來的呢,不然怎么只有一只?” “小常公公,你可別小瞧人!”程昊不服氣的回嘴。 常遠(yuǎn)挑釁的朝他揚了揚眉,他最不樂意別人叫他公公了,哪怕是假的,他聽著也不舒服。 過了一會兒,第二只蝴蝶飛了過來,這只蝴蝶是白色的,翅膀上有黃色的斑點,它飛的很快,就圍繞著齊月盈等人,因為這里是花園,所以這附近有許多花朵,兩只蝴蝶在花叢中落下,飛起,落下,再飛起,眾人看的津津有味。 不一會兒,第三只,第四只,第五只,各式各樣,各種顏色的蝴蝶都飛過來了,齊月盈大致數(shù)了一下,發(fā)現(xiàn)共有幾十只之多,可見程昊這引蝶香是名符其實的,絕對不帶半點吹噓成分的。果然,天才都是不容置疑的。 眾人都開始追著蝴蝶們跑,有撲蝶的,有戲碟的,一時間,笑語歡聲好不熱鬧。 不過程昊是第一次做這引蝶香,材料稀缺,所以他做的并不多,本也只是博娘娘一笑而已。 香燃盡了,一陣清風(fēng)吹過,吹散了彌留的香氣。 蝴蝶們接二連三的離開。 齊月盈有些不舍,常遠(yuǎn)見狀,縱身躍起,掌心凝聚內(nèi)力,竟是生生的將一只蝴蝶困在了他的掌心,它還在飛著,卻怎么也飛不出他的掌心。 常遠(yuǎn)將蝴蝶遞到齊月盈面前,示意她可以伸手摸摸,齊月盈笑著搖頭,不大敢,又看了兩眼,她對常遠(yuǎn)說,“好了,放它走吧。” 常遠(yuǎn)這才撤去了內(nèi)力。 眾宮女太監(jiān)對于常遠(yuǎn)小露的這一手紛紛鼓掌,奉承之話不絕于耳。 洛修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他們,看著被眾人捧在中央的齊月盈,看著她臉上那明媚燦爛,沒有一絲毫陰霾的笑容,忽然自嘲一笑。 果然如此啊,縱使他不來,她的身邊也從來不會少了熱鬧。 她身居權(quán)利的頂峰,有太多人想要巴結(jié)她,奉承她,聰明殷勤又容姿俊秀的男子在她面前一抓一大把,沒了他,還有常遠(yuǎn),還有程昊,還有許多許多...... 他們個個都有自己的拿手絕技,個個都為了博她一笑費盡心思。 就連他自己,不也是一樣嗎? 雖然他最初接近她是另有目的,但是在與她相處的過程中,他確實是在情不自禁的討好她,仿佛能讓她高興就是一種莫大的成就。 這其中縱然有權(quán)勢加持的光環(huán),但更多的,卻是因為她自身的緣故。 那仿佛是一種與生俱來的能力,會讓周圍的人不由自主的圍著她轉(zhuǎn),以她之喜為喜,以她之樂為樂。 所以他這將近一個月沒露面,她連問都沒多問一句,想必他要是再不來,她應(yīng)該就會徹底忘了他這個人吧? 心里仿佛被堵了一口氣,吐不出也壓不下。 但他知道,這是不對的。他來之前,還以為自己已經(jīng)徹底調(diào)整好了心態(tài),結(jié)果才一見她,連話都沒說上一句,他的心就又亂了。 更糟糕的是,暗自傷神又患得患失的好像只有他一個,而那位尊貴的不得了的皇貴妃娘娘,好像從頭至尾都只把他當(dāng)成了眾多奉承者之中的一個了吧? 他垂下眼眸,在心底冷笑,不過笑的卻是他自己。大概是這些年他過的太順風(fēng)順?biāo)?,自以為是個逢場作戲拿捏人心的高手,可是到頭來,卻輸給了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他呀,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想到這里,他的臉色不自由住的陰沉下來。 剛好這時,齊月盈見到了他,隔著溪水與他打招呼,“洛掌印,怎么來了也不讓人通稟一聲?” 洛修收斂所有的心思,又換上了那副溫潤如玉的君子面具,笑著對她道,“見娘娘玩的正開心,就沒有出言打擾。”說著,他拱手,遙遙對著她一揖。 齊月盈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總覺得他哪里怪怪的,但是卻又說不太上來。 難道說他又心情不好? 不過這都一個月沒見了,怎么他還心情不好啊? 心情不好還來找她,求安慰嗎? 齊月盈把他帶去了待客的正殿,還讓人給他上了茶。 “洛掌印忙完了?” 洛修點頭,“告一段落了。最近沒來向娘娘請安,還請娘娘不要怪罪?!?/br> “這有什么好怪罪的啊,公事要緊。”她笑著回應(yīng),但對別人情緒向來敏感的她,還是忍不住暗中打量洛修,總覺得他言談舉止間,好像不如以往那么親近了,聰明人拉開彼此距離的時候,多是無聲的。 現(xiàn)在齊月盈就覺得,洛修十分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