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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都很壞,除了你的父兄,誰也別信.....”他說著,又喝了一杯酒。 齊月盈這次乖乖的點頭,“好,我不信你.....” 洛修似醉非醉的眼眸看著她,眸中流轉(zhuǎn)的復(fù)雜情緒她卻已經(jīng)看不清。 “我除外!” “你也壞......居心叵測的壞蛋......” 洛修放下酒杯,從桌子上捧起她醉的粉/嘟/嘟/的小/臉,“我這么壞,你還敢在我面前喝醉?” “我......沒醉!千杯不醉!”說著,她又指了指自己的心口,“這里,清醒的很!別想欺負(fù)我,不然咬你!” 洛修是真的很想低頭在她這張倔強/柔/軟的小/嘴/上咬/一/口,可是他不能。 將醉未醉的男人其實更加危/險,他壓/抑/克/制著身體里涌動的血液,千言萬語,最終也只匯集成了一句話,“你,要乖?!?/br> 她像只小醉貓一樣點頭,那模樣簡直可愛到了骨子里。 以前他不理解為什么有人會說,溫/柔/鄉(xiāng)是英雄冢,但現(xiàn)在看著近在咫尺,被他捧在手中的小醉貓,他忽然就明白了。 他覺得自己仿佛站在了懸崖邊上,再向前邁一步就是萬丈深淵,可是深淵下有她,他想要止步,卻不能自抑...... 齊月盈的酒勁上頭,她漸漸坐不住了,開始往桌子底下滑,洛修一把將她撈了起來,抱進(jìn)自己的懷里。 她坐在他的/腿/上,頭軟/軟/嬌/嬌的靠在他的胸/膛。 他耳邊似乎聽到擂鼓咚咚作響的聲音,那是他自己的心跳。 理智和本/能在激/烈的/爭斗,他閉了閉眼睛,忽然想起今天早晨在密道里,他想要狠/狠的把她摟/進(jìn)懷里,揉/進(jìn)/身體里那種感覺。 當(dāng)時他拼了命才遏/制/住的沖/動,沒想到轉(zhuǎn)眼間就成真了。她真的被他摟/進(jìn)懷/里了。 酒,有時候真是一個好東西。 于是他又倒了一杯酒,親手喂到她的唇/邊。 她張口就喝,已經(jīng)醉到不會拒絕了。 他看向她的眼神與平日截然不同,那是一種詭秘的,復(fù)雜的,帶著侵/略與克/制的,那是獵人看到落網(wǎng)獵物的眼神。 醉意朦朧間,她抬手撫/上他的臉龐,他一愣,似乎是沒想到她會有這種舉動。 “怎么了?又不開心了?” 他摟著她不/盈/一握的纖/腰,略帶詫異的看向懷里的小醉貓,“你知道我不開心?” 她用力的點頭,“你不許不開心。我花了好大功夫才哄好你的,你......怎么又不開心了呢?我,還給你做長壽面了呢,我爹都沒吃過......” 他眼中那種侵/略激/蕩的情緒悄然褪去,他聽著她的話,眼底浮現(xiàn)出絲絲柔情,這是半點不作偽的,真正的溫柔。 “好,我開心,你陪在我身邊,你在我懷里,我從來都沒有這么開心過?!?/br> 齊月盈懵懂的在他懷里蹭了蹭,找了個更加舒/服的姿/勢,“為什么不開心啊?誰......惹你了?本宮去殺了他!” “娘娘喝醉了原來是個暴君。”他低頭,額頭與她相觸,大概是酒精的作用,也大概是那些煩惱壓力積壓的太多,此刻已經(jīng)全然放下防備的他,居然真的就順著她這隨口一問多說了幾句,“殺不掉啊。那些蠢貨,太多了......他們擾亂我的計劃,我還要為他們殫精竭慮......小圓子你說,我是不是命不好?如果我的命能稍微好那么一點點,我就不會這么辛苦了。小圓子,我好羨慕你,你是我見過的命最好的人...... 你不是總想知道我為什么會接近你嗎?就是因為你身上有太多我渴望而沒有的東西啊。你生來就是天之驕女,你什么都有,有那么多人愛你,你被重重呵護(hù)著,誰也傷不到你,真的,普天之下,我再也沒有見過比你命更好的人了。 有時候我會想啊,如果和你靠的近一點,是不是就能沾染幾分你的福氣? 你上輩子一定做了許多許多的善事,所以今生才有這樣的福報。 而我......我上輩子應(yīng)該是個十惡不赦的罪人,所以這輩子,還要繼續(xù)做個惡人。 小圓子......” 他自言自語般的說了許多,一低頭,卻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靠著他的胸膛閉起了眼睛,她睡著了。 近在咫尺的看她的睡顏,他忽然發(fā)現(xiàn)她的睫毛好長,鼻頭挺翹精巧,一看就知道是個活潑調(diào)皮的,她是初初長成的小少女,身披祥瑞腳踩云霞,像是不染纖塵的仙女,而他,不過是在地獄里仰望蒼穹的惡魔...... 到底是誰給他的膽子,居然敢對這樣的仙女起了覬覦之心? 天神知道了,也會降罪于他吧。 齊月盈雖然閉起了眼睛,可是她并沒有睡實。她酒量是真的不好,不過她喝醉后心里也清楚是真的。所以,洛修說的每句話,她都知道。最后那個問題,也是她故意問的,就是想引著他多說幾句心里話。 洛修對她的心思已經(jīng)昭然若揭,其中幾分真假尚且不知。但他再是滴水不漏,犯了世間男子慣有的錯誤,就是從心里輕視女子,從不認(rèn)為女子有能力危害到他,尤其是他有幾分興趣,還在他面前醉的一塌糊涂,徹底失去反抗能力的女子。 他那幾句話雖然沒有明確說什么,但是其中包含的信息卻也不少。等她回去之后,她要好好琢磨一番,哪怕只是冰山一角,也能夠讓她對這個人的來歷目的多了解幾分。 她感覺到洛修將她抱了起來,然后進(jìn)了一個房間,他動作溫柔的將她放到了床/榻/上。 其實她是有幾分緊張的,連日來和他接觸,她越來越對他真實的身份感到懷疑。尤其是,她越來越不相信他是個真的太監(jiān)了! 太監(jiān)都很忌諱別人提及他們的殘缺和短處,那種自卑和敏感是裝不出來的。 而洛修不會,曾經(jīng)那個算命測字的老頭還說過他的子嗣問題,他也全不在意,一笑了之。他當(dāng)時的表情里可沒有半點偽裝壓抑的成分。 再到后來的每次接觸,尤其是今天,他與她的肢體接觸頗多,她雖然沒什么經(jīng)驗,但是也仍舊能夠感覺出他身上迸發(fā)出的那種帶著侵/略/性的危險。 這是一個太監(jiān)能夠散發(fā)出的氣場嗎? 她不是很確定,所以她緊張。 她現(xiàn)在的意識雖然還沒有完全陷入沉睡,但是她確實是昏昏沉沉,動彈不得了。如果他真的要趁這個時候?qū)λ鳇c什么,她是全無反抗之力的。 就算承恩伯府的暗衛(wèi)們知道她就在這里,這種私密曖昧的氛圍下,他們還能進(jìn)來阻止不成? 不過既然她敢走這一步,她自然也就有把握,洛修不會真的對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