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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柄,不好交代?!?/br> 他說的是常遠(yuǎn)。 常遠(yuǎn)不過是用眼神跟她告了一狀,洛修就直接要把常遠(yuǎn)徹底從她身邊打發(fā)走。 果然,常遠(yuǎn)還是太嫩了啊。 而且洛修這樣說,也表明他對常遠(yuǎn)是假太監(jiān)這件事心知肚明。她以前就猜到了,整個皇宮都在洛修的掌控中,齊昇能把常遠(yuǎn)塞到榮華宮,這其中必然少不了洛修睜只眼閉只眼的功勞。 而且不止是常遠(yuǎn),想來這篩子眼一般的皇宮,誰是誰家的眼線,洛修心里都門清的很,只不過是他不愿意出手整治而已。 齊月盈點了點頭,“你說的是,本來我也是這樣打算的。” “宜早不宜遲?!?/br> 他還催上了。 齊月盈哭笑不得。 大周自來富庶繁華,京都城尤甚。故而這燈會是從正月初五開始擺,一直到正月十六才會停。 值此新春佳節(jié),不少少男少女都會相約來看燈。往日里嚴(yán)肅刻板的家長們也多在此時節(jié)睜只眼閉只眼,青春年少好時節(jié),不趁著此時與心上人相約,更待何時? 洛修牽著齊月盈的手,走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街道兩邊和頭頂都懸掛著各式各樣的花燈,有些燈下還掛著燈謎,不少才子佳人會駐足猜謎,歡聲笑語不時縈繞耳旁。 齊月盈深吸一口氣,只覺得這樣的煙火繁華最是吸引人,連空氣都是自由的。她的心情非常好,很激動,這種偷跑出來的舉動實在是很刺激,她以往在家的時候,齊昇并不拘著她,她想什么時候出來玩都可以。后來入宮,她就再沒出來過,今天還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偷偷’跑出來玩。 “洛先生,我們這樣在外面玩,不會被皇上知道吧?”她踮起腳尖,湊到他的耳畔低聲問。 他則彎下腰,讓她能夠靠的更近,待聽清楚她的問話,他自信的挑了一下眉,“宮里的事,如果我不想讓皇上知道,那就一個字都不會傳到他耳朵里。你放心吧?!?/br> 齊月盈點頭,臉上的笑容擴(kuò)大了幾分。 洛修帶著她東走走西逛逛,她自小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自然不可能看上這些小攤子上的東西,但是她很喜歡這份熱鬧。 于是她看著這個也想買,看著那個也想要,盡管她知道自己全都用不上,但是回頭送給宮女們也好啊。洛修也哄著她,還給她買了兩個龍鳳呈祥的糖人,他不會真的讓她吃,只是拿著玩。 賞玩夠了,又隨手送給了一個街邊的小娃娃,得小娃娃一聲脆脆的道謝。 齊月盈精力旺盛,逛了許久也不嫌累,洛修卻覺得她該歇歇了,不然走這么多路,明日起來腿會酸。 剛好眼前有個測字的攤子,洛修就對她說,“你不如測個字吧,靈不靈的,剛好歇歇腳?!?/br> 齊月盈點頭。 測字算卦的老頭須發(fā)皆白,人也生的瘦,乍一看,還真有幾分仙風(fēng)道骨的意思。 齊月盈和洛修坐到了他的攤位前,洛修給了一塊銀子,讓他幫著齊月盈測個字。 結(jié)果這老頭因為齊月盈梳著婦人發(fā)髻,誤把她和洛修認(rèn)作了一對夫妻,洛修沒有否認(rèn),齊月盈也不動聲色。 “夫人請在這上面寫個字,心里想到什么就寫什么?!?/br> 老頭如是說。 齊月盈提筆寫了一個‘圓’字。 那老頭看了看,含笑問道,“敢問夫人,心中所問何事?” “老先生您這不是寫著賽神仙嗎?那您就來猜猜,我想問何事?” 老頭沉吟了半晌,試著問道,“你們夫妻年少,想來應(yīng)該是問子嗣。” 噗~ 齊月盈差點沒忍住笑出聲。如果是問她和洛修的子嗣的話,那恐怕還真的是......艱難了,此生無望啊...... 洛修的臉色也是很詭異的變了一下,不過他并不在意這老頭的胡說八道,還很認(rèn)真的打趣道,“正是,敢問老先生,我們夫婦二人,何時才能有子嗣???家里父母催的急,我們這心頭的壓力也是不小?!?/br> 齊月盈更想笑了。同時也很欽佩洛修的心胸。一般宦官都不樂意讓別人拿他們的短處打趣,可是洛修倒是完全不在意,還自己拿這個說笑。 老頭掐指一算,就著這個圓字扯了一堆易經(jīng)八卦的大道理,說的神神叨叨的,齊月盈沒聽懂幾句,最后老頭下定論說,“雖是有些艱難,不過你們尚且年輕,三年之內(nèi),必有一子?!?/br> 齊月盈:“......” 洛修哈哈大笑。 齊月盈決定把話題從子嗣這個問題上扯開,她笑問老頭,“若我想問的是一位故人呢?” “那夫人必然心想事成,無論早晚,定能與那位故人團(tuán)圓聚首。” 這句話她愛聽。 于是洛修又賞了老頭一塊銀子。 齊月盈和洛修繼續(xù)逛,然后她被一個擺滿了各色西域小玩意的攤子吸引了目光。 她將攤子上的一只胭脂釉茶碗拿了起來,眼神中的震驚難以言喻。 “夫人好眼力,這是我這攤位上最貴重的一件東西了,這胭脂釉,是只有西域貴人們才能用的,我這里也只有一套。整個大周現(xiàn)在都沒有這樣的釉色哦!”攤主一看就是個有西域血統(tǒng)的,他的漢話很流利,但是口音還是很怪,帶著明顯的西域特色。顯然,他是一位從西域那邊過來的商人。大周與西域通商,京都城內(nèi)出現(xiàn)西域商人并不奇怪。 奇怪的是這胭脂釉。攤主其實說錯了,這胭脂釉大周還有一套,就在齊月盈的私庫里!那是她八歲那一年,元冽親自燒出來送給她的生辰禮。 普天之下,那樣的胭脂釉只有元冽能燒出來,他喜歡瓷器,也喜歡自己燒制各式各樣珍奇的瓷器??墒乾F(xiàn)在,這樣的胭脂釉,卻出現(xiàn)在了西域攤主的攤子上,這是不是說......元冽他在西域? 她的心臟怦怦直跳,捏著這只胭脂釉色的茶碗發(fā)呆。 洛修在旁邊道,“想不到西域那邊燒瓷的工藝已經(jīng)如此完美,竟是超過了大周官窯的水準(zhǔn)。”他一邊感嘆,一邊讓攤主把那一整套的胭脂釉茶具都取來,這套瓷器攤主要價五百兩,洛修沒還價,直接給了銀票。然后又把這套茶具交給了身后的侍衛(wèi),讓他們送回去。 直到離開那個攤位,齊月盈還是有些神不守舍。 洛修察覺到,問她,“娘娘可是累了?” 齊月盈點了點頭,她也沒心思再繼續(xù)逛下去了。 剛想跟他說回去,就聽到了前面不遠(yuǎn)處傳來了爭吵之聲。 第18章 掌嘴 聽聲音,是兩個小姑娘在爭吵,周圍已經(jīng)聚集了一些圍觀的人。 原本齊月盈對這樣的事并不感興趣,不過其中那個趾高氣昂正在罵人的小姑娘吸引了她的視線。 只聽那小姑娘罵道,“我當(dāng)你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呢,原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