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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洛先生此刻不應(yīng)該在宮宴上嗎?怎么好好的跑到我這里來送禮?” “因?yàn)槌贾?,娘娘現(xiàn)在需要這份禮物?!彼终瞥拢瑥澭?,將自己的手腕伸到她的面前,“現(xiàn)在,就看娘娘信不信臣了?” 齊月盈莞爾,隨后將披風(fēng)的兜帽給自己罩上,巴掌大的小臉隱藏在兜帽之下,她順著他的邀請,將自己的手輕輕搭在了他的手腕之上。 洛修帶著她往外走,常遠(yuǎn)和錦繡對了個(gè)眼色,齊齊的也跟在后面往外走。 到了殿外之后,齊月盈見到了一頂精致的小轎,齊昇將她請了上去。 冬夜寒重,她又身子?jì)扇酰羰菦]有這頂小轎,她還真不一定能走多遠(yuǎn)。 轎子抬的很穩(wěn)當(dāng),齊月盈的心里緊張又期待。 雖然大概猜到了洛修是要帶她去見誰,但是她還是有點(diǎn)怕猜錯(cuò)了。 轎子在紫薇亭處停下。 轎簾被掀開,洛修再次伸出手腕讓她扶著,她從善如流。 出了轎子一看,錦繡和常遠(yuǎn)就在身后,她心里稍定。如果......如果洛修起什么壞心眼,至少憑常遠(yuǎn)的功夫,應(yīng)該是能護(hù)住她全身而退的。 不過那種可能性極低,洛修就算要害她,也不會(huì)用這種低劣的手段。 洛修自然能夠察覺到她若有若無的緊張,心里不禁感嘆,這樣的齊月盈才終于讓她有了一種她也是個(gè)普通小女孩的感覺。以往她都是一副高高在上心如止水的仙女模樣,倒真的很容易讓人忘記,她今年也不過是個(gè)十五歲的豆蔻少女。 “娘娘別怕,您看看那亭中等候的人是誰?” 她順著洛修的視線往亭中一望,隨即就不由自主的紅了眼眶。 那個(gè)寬肩窄腰,身著朱紅蟒袍的高大身影,不正是她思念已久的父親嗎? “爹!”她再也顧不得什么矜持禮數(shù),拎著裙子,小跑向齊昇,如乳燕投林一般的雀躍。 齊昇聽到她的呼喚,轉(zhuǎn)過身,借著昏黃的燈籠散發(fā)出的光暈看著向他飛奔而來的女兒,心頭也是一陣酸澀動(dòng)容。 他伸手,想要向小時(shí)候那樣將她抱在懷里,舉的高高的,可是卻發(fā)現(xiàn)她如今已經(jīng)長大,已經(jīng)入宮為妃,再不是那個(gè)賴在他跟前,撒嬌耍賴逗他開心的小棉襖了。 齊月盈也是,她在臨近他兩三步的地方止住了腳步,沒有再靠近,只是一邊笑,一邊落淚,“爹,您怎么來了?” “爹爹想自己的女兒了,剛好洛掌印說,想安排我們見一面,爹一聽,就借著醒酒的空當(dāng),在這里等著了?!?/br> 齊昇的聲音比之四年前更加低沉了,且音色中除了歲月沉淀過后的風(fēng)雅魅力,還更添幾分殺伐煞氣,想來是因?yàn)樵趹?zhàn)場上殺伐太重的緣故。 但他此刻不是戰(zhàn)場掛帥的殺神,他只是一位思念女兒的父親,所以他的眼神和聲音都很慈愛,與他自身的凜冽氣勢全然相反。 齊月盈有很多很多的話想和他說,可是事到臨頭,卻又不知道該先說那一句才好。尤其是這是宮里,不遠(yuǎn)處還有洛修和他的人看著,許多話自然是不便說的。 于是她只是上上下下的打量齊昇,然后問道,“您這一路行來還順利吧?北疆那邊形勢如何?您這四年有沒有受傷?您臉上的傷疤是怎么來的?您還要不要回去?阿臻也好好的吧?他長多高了......” 她一連串的問了十幾個(gè)問題,齊昇含笑聽著,然后及有耐心的一一作答。 四年的時(shí)光與隔閡,在父女相見的這一刻,全都消失不見了。 以前齊昇常聽人說,閨女是貼身的小棉襖,是父母前世修來的福分,他本不以為然,直到齊月盈降生。 她是他的第一個(gè)孩子,亦是他此生唯一的女兒,那種奇妙的緣分大概是前世就注定好的,讓他只想把全天下最好的都給她,怎么疼怎么寵都覺得不夠。 以前年少時(shí)不懂為什么有些人會(huì)變成女兒奴,在他有了女兒之后,就全都懂了! 世人皆重男輕女,到他這完全就反著來了,女兒才是最重要的,臭小子最大的作用就是繼承家業(yè)和保護(hù)女兒,其余的時(shí)候都沒用,他看著就煩! 等到齊月盈終于把自己能問的,想問的,全都問完,已經(jīng)不知道過去多久了,她都覺得自己說的口干舌燥了。 于是她才恍然,“爹,時(shí)候不早了,您離席太久也不好。您快回去吧。初五我就歸家省親,到時(shí)候咱們再聊。您要好好保重,既然回家了,就好好休息,千萬別再cao勞?!?/br> 齊昇點(diǎn)頭,然后目送著女兒乘轎離去。 回到榮華宮之后,齊月盈的心情仍然很好,連帶著看洛修的眼神也更親近了幾分。 “今夜能與父親相見,還是多虧了洛先生。我真不知道怎么謝您才好?!弊焐想m然這樣客氣著,但是齊月盈卻并未因此就把洛修劃入可以相信的名單中。她心里已經(jīng)盤算好了要送洛修幾件貴重的禮物,好還他這個(gè)人情。 “臣能有幸為娘娘效力,已經(jīng)是萬幸了。天涼,娘娘快些回去安置吧,等什么時(shí)候娘娘能不跟臣說謝字了,臣才真的覺得開心。” 說完,洛修向她行禮告辭。 看著洛修離去的背影,齊月盈唇角勾起一抹淺笑。 常遠(yuǎn)湊過來,滿懷幽怨的在她耳邊說,“主子,你別聽他的,這人城府深著呢,他肯定沒安好心?!?/br> “我知道啊,放心吧,你家主子我才沒那么容易被人哄去呢?!闭f完,她笑著邁入了殿內(nèi)。 ..... 承恩伯府中,及至二更已過,快到三更的時(shí)候,齊昇帶著齊臻才一同從宮宴中回來。 纖凝院里,盛裝打扮的云姨娘早就等在了自己的院門口。 她與伯爺四年未見,今日伯爺只是回家換了個(gè)衣服,然后便依次見了周氏、齊琮、以及府中的一眾幕僚。她為妾侍,再怎么受寵,也只能排在最后??墒沁€沒輪到他,伯爺又帶著阿臻去了宮里赴宴。她還是全府上下都跪迎伯爺?shù)臅r(shí)候,她匆匆看了他一眼,根本來不及和伯爺說話。 所以盡管知道,回府第一夜,齊昇按理應(yīng)該會(huì)歇在周氏的院子,可是她心中還是存著一絲僥幸,萬一伯爺也很思念她呢?萬一伯爺就是棄周氏于不顧,第一晚就先來她這邊了呢?哪怕只是來和她說兩句話,然后再去周氏那邊也可以??! 所以她還是把自己盛裝打扮了起來,翹首以盼的站在院子門口等,哪怕冬夜寒重,她也全然不顧。 終于,她聽到了沉穩(wěn)有力的腳步聲靠近,她欣喜的向前邁了兩步,然后一個(gè)高大卻清瘦的少年走了進(jìn)來。 云姨娘臉上的笑容僵住,來的人是阿臻,是她的兒子,不是她心心念念期盼的丈夫。 齊臻一看母親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他也正是不想讓母親在寒夜里癡癡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