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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客舍青青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35

分卷閱讀535

    這個任誰見了都會給一聲夸獎的漂亮兔窩,當然其間他的師哥秦樓月、侄女杜詹妮也功不可沒?!@里功不可沒的意思是,當他們倆拿著釘錘在院子里叮當敲打直到胳膊發(fā)酸的時候,柳橫波則坐在太昌樓的后廚房里拿嘴去親那只黑白小花兔的身子,說著:“好寶寶,過幾個月你們會生兔寶寶的,對不對?”且不忘義正言辭地訓(xùn)斥那邊的杜查理,“查查,你不是豆腐果的mama,你不能跟我一樣親它!”嚇得小查理一下站到了一邊,眼巴巴地望著他那已為人母的小師叔將那只可愛的黃花花的小兔抱開去。小妮子繃著臉蛋兒,很是有股當mama的莊嚴和威信,只見他分別拍了拍黑白花和豆腐果,用杜查理絕對能夠理解的字眼撩撩地道:“冰激凌……換……親親,一個換一個……”風(fēng)姿綽約的桃花眼斜斜地挑著那個手指還伸在嘴巴里的一臉呆相的杜查理。查理的小腦袋非常遲緩地運轉(zhuǎn)著,仔細聆聽,也許還有生銹的齒輪格拉拉的聲音,他想啊想啊,終于靈光一閃,嘴里急急地哩啰著:“冰激凌……給師叔……”撇著兩條rou墩墩的短腿,跑去前堂討要冰激凌去也。小妮子垂著眼瞼端坐在廚房的桌邊,哼著小調(diào)替他的兩只兔兒套上由杜詹妮手縫的馬甲和紗裙;小馬甲穿在黑白花身上,小紗裙則套上豆腐果的腰,蓋小妮子憑著色彩確信他的黑白花是兒而豆腐果是女。他從杜詹妮處了解到兔子通常四五個月就會懷孕生寶寶,每一天他都掐指計數(shù)著,企盼著自己榮升姥姥的那一天,——是奶奶還是姥姥,他是分不大清的,大約只因姥姥比奶奶聽上去更有著那么股嬌憨的氣韻,小妮子就毫不遲疑地以為自己很快就要做姥姥??墒切睦锂吘惯€是覺得惋惜,因為他最想做得還是mama,上下兩唇那么微微用力地抿住,那么自然那么昵愛地發(fā)出那兩個一模一樣的音,“mama,mama”。后一個比前一個更輕,像雛鳥的呢喃,一種風(fēng)過水上漣漪起的溫柔。

谷雨過后,柳橫波換上一身小西裝,穿上小皮鞋,頭發(fā)用發(fā)油整整齊齊地二八分梳開,手里骨碌骨碌地拖著那個滾輪兔屋,對秦樓月道:“阿秦,我去獅子山看李大哥的新家去啦!”

“阿柳就這樣空著手去嗎?不帶一樣禮物?”秦樓月追上來道,揚手往師弟的西裝口袋里塞了兩張紙片樣的東西,“雍先生給的電影票,我們不去看了,送給你李大哥和五爺去看吧!——對了,別說是雍先生送的,就說是給情侶們看的西洋片子!”

柳橫波拍拍口袋,把電影券往里塞塞好,“阿秦放心,我曉得!”

竹園道西的小宅里,已經(jīng)把背后的大辮團成兩個墮耳髻的小黃正在輕手輕腳地拿抹布擦拭桌椅和相框,豐腴的胸臀突起在前后,隨著肢體的動作一晃兩晃。這一切被嘴里叼著奶瓶坐在沙發(fā)上的柳五看在眼里,兩顆眼珠不自覺地沖著那個方向轉(zhuǎn)一下,再轉(zhuǎn)一下,口里汩汩地吸著牛奶,他突然很想鉆到李沉舟懷里做些不太正派的事兒,就跟他們倆昨晚上做的那樣。想到那個,柳五啜唇而笑,笑得身上的老虎服裝都一抖一抖。咂一咂嘴,他臉在那軟茸茸的衣裳料子上蹭了幾蹭,取過桌上的進貨單子,隨手翻看著。視線劃過一連串數(shù)字,他知道這一船貨不日又可以起航,嗚嗚地一路飄著黑煙駛向東邊的那座島,單說出貨的凈利,就夠他在這獅子山上再置五六幢宅子還多,這還不算那些賦閑在家的前同僚和他們的那些親眷婆娘塞給他的傭金,以及那些大小商人紅包實物雙管齊下絡(luò)繹不絕的納貢。記得上一回,他跟小丁在船上十來日,吃得那些個寶島特產(chǎn),這個酥那個酥的,幾乎吃到反胃,回來后從三黃雞到水老鴉,還有大屁股以前相好的那個唱鳳陽花鼓的女人,一家家地分派,像是不要錢似地。以至于上回到太昌樓吃飯,碰見那姓夏的婆娘下的丫頭崽叫做詹妮的,特特舉著個牛軋?zhí)沁^來沖他道:“柳叔叔,我吃你給的臺灣來的糖都吃出蛀牙啦!這些個酥糖像是怎么吃都吃不完哪!”結(jié)果桌對面的康出漁來了句,“嘿,吃不完不會賣吶!——我這幾天一邊替幫主看餛飩店,一邊支個攤子吆喝‘物美價廉,臺灣酥糖’。嘿,你別說,這生意還不錯呢,凡是來吃餛飩的,都要順一袋酥糖走。沒辦法呀,那是臺灣島來的酥糖啊,小朋友們都愛吃,是不是——查理?”水老鴉扭頭摸摸嘴里正不知含著什么的杜查理。小查理壓根兒跟不上他們在說些什么,看見水老鴉慈眉善目地逗他,便順應(yīng)其笑容地點點頭,而倘若大人們一臉不善地瞪著他,他則會一個勁兒地搖頭,如此這般?!班耍@個主意好!康爺爺,你把我的這些酥糖也拿去賣了,回頭咱們南北拆帳,如何?”杜詹妮眼睛亮晶晶地問?!昂猛?,大大的好主意!我就歡喜你這樣伶俐的女娃子!”一老一叨得熱火,把個柳隨風(fēng)在一邊聽得直生悶氣,下唇習(xí)慣性地往外突出一截,看著端到面前的芋兒雞也想不起提筷子。“小金魚怎么不吃菜?”李沉舟總是那么地注意他的面色心情,附在他耳邊對他吹sao氣。柳五沖著他露了露犬牙,心道:下次從臺灣回來,我半個屁都不會給你認識的這些地鼠和臭鼬!

吭哧吭哧,吭哧吭哧,——小黃撅著顆大腚打了桶水,到前面去擦窗。柳五搖了搖奶瓶,看著瓶子里剩下的一小格奶,伸了個懶腰站起,把貨單折好了夾進記事簿。立在原地,他扭一扭胯,肚子挺一挺,左手那么上下一喀拉,襠部的排扣都開了,自家的那個丑兮兮的蘑菇頭破洞而出,見光而叫:“悶死啦!悶死啦!”依據(jù)某個角度彎彎地別著腦袋,腦袋去往的方向正是那個在后院晾曬被褥的李沉舟。季春之末,闔院葳蕤,深綠淺翠,野花含靨,陽光撒下金色的點,賊頭賊腦的松鼠奔躥在長長的籬笆上,萬物生而靜美。屬于這萬物之一的柳五,腆著個丑乎乎的水龍頭,搖擺身子來到后院的門廊上,手指一碰廊上的風(fēng)鈴,叮鈴鈴叮鈴鈴。李沉舟扭頭望過來,眼中余怒未消,手上狠狠地擺弄著白色的墊褥,墊褥中央一塊發(fā)黃的窄窄的跡,仿佛那日本國的地圖形狀。這天天剛亮他就起來刷洗褥子,想趕在小黃到來之前把痕跡洗去,不想十八般手段都使上了,翻到大太陽底下一看,還是那樣一個曲曲逶迤的日本國境線。墊子往竿上一扔,他雙手叉腰鼻子直噴火,卻到底拉不下臉來去問小黃,“床墊上泡了尿,該如何處置?”正沒興頭處,風(fēng)鈴招響,撇臉去瞧,始作俑者正沖他晃著那根水龍頭似的diao呢!“真他娘的……”那廝笑得一臉燦爛,還啜唇朝他飛了個吻,李沉舟想起昨晚的那一幕,臉皮連帶著肚腹都熱辣辣地?zé)饋?,左右看顧,揀個耙土的長耙就沖著柳五去了,“你他娘的還給我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