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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她才問:“我記得趙姮姐的老公叫周揚?” “對?!?/br> “他跟曹榮是朋友?” 舍嚴看了眼照片,說:“十幾年前拍的集體照,不一定是朋友?!?/br> 另一頭,康友寶已經(jīng)開著車,跟了曹榮一路。 本來他盯完梅秀菊就準備回去了,結果梅秀菊剛走沒多久,他就發(fā)現(xiàn)曹榮扔下孩子出來了,跟一男一女碰上面,然后三個人一起開著車走了。 他直覺告訴他要跟上,跟舍嚴和施索發(fā)了條微信,他就這么跟了過去,最后車子停到路邊,他正猶豫著要不要下車,就見一家旅行社里走出來一個男人,曹榮三人圍住了男人的去路。 康友寶覺得從旅行社里出來的這個油膩膩的男人有點面熟,但一時又想不起在哪見過,他索性拍了幾張照片。 又坐車里盯了一會兒,實在猜不透那幾人在聊什么,等他們散了,他想了想,不死心地又跟著曹榮,直到回到醫(yī)院,他才“槽”了聲,不想再浪費時間,開著車回電視臺了。 后邊車位,一輛小車一動沒動,寧茹久把自己往座位底下一縮,等康友寶的車開走了,她直起身。 “我就知道!”她齜了齜牙。 康友寶有新聞不跟她說,反而給施索打下手,她一定要搶到這條新聞! 打電話回電視臺請假,她從現(xiàn)在起就盯著那個男人了! 施索和舍嚴也回了電視臺,先把手頭工作完成,晚飯時間才和康友寶碰上面,雙方交換今天的成果。 “屁都沒撈著一個,就這——”康友寶把手機扔給對面,“拍了幾張照片,對了,我看著其中一個賊眼熟,不知道在哪見過?!?/br> 康友寶指著照片上那個油膩膩的男人說。 施索和舍嚴低頭看,看完,一齊抬頭,對視了一眼,又看向康友寶。 康友寶察言觀色,挑眉道:“別告訴我你們認識他?” 舍嚴說:“還記不記得你上次去景園小區(qū)幫忙搬家?” “當然?!庇洃洩q新,終生難忘。 舍嚴點了點手機屏幕:“這個?!?/br> 康友寶愣了下。 施索提示:“在我家門口探頭探腦的那個中年人?!?/br> “我去!”康友寶目瞪口呆,“是他!” “而且——”施索再指手機,轉頭問舍嚴,“還記得他們嗎?” 舍嚴說:“記得?!?/br> 康友寶不知道他們打什么啞謎:“什么他們?” 施索把手機推過去,點著屏幕上的一男一女,說:“這一對,曾經(jīng)碰過我的瓷?!?/br> 他們就是施索避臺風,重遇舍嚴那天,碰見的那對一直跟她較勁的中年男女。 太多的巧合湊在一起,就不再是巧合,而是預謀已久。 施索和舍嚴沉默下來。 信息排山倒海,一擁而上,他們短時間內無法梳理清楚。 過了會兒,舍嚴收拾餐盤:“先回去?!?/br> 忙到很晚才下班,回到公寓,已經(jīng)過了十點。舍嚴回到房間,脫了外套,他打開窗戶。 兩只野貓圍著垃圾桶竄上竄下,他一邊看著,一邊摘手表,吹了會兒風,他把手表放到床頭柜,又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走到二樓,他慢慢踱到施索房間外,聽不見里面的任何聲音,她也許已經(jīng)睡覺了。 舍嚴想了想,到底沒吵她,他下到底樓,去廚房翻出兩盒罐頭,從后門走到籃球場。 野貓還在垃圾桶里覓食,他把罐頭打開,放到地上,然后走開幾步。 過了會兒,野貓就慢慢過來了,舍嚴靠近,野貓忙著吃,也沒逃跑。 “你怎么還不睡?” 靜悄悄的夜,一道小小的聲音從樓上傳來,舍嚴回頭,看著二樓窗臺彎起嘴角:“喂貓。” “三更半夜……”施索趴在窗臺上。 “剛洗過澡?”舍嚴問。 “嗯。”施索打量他,“你還沒洗?!?/br> “待會兒?!?/br> 施索點頭。 兩人聲音輕,還是怕吵到人,接下來就沒再說話。施索居高臨下看著喂貓的人。 這兩天又忙工作,又調查曹榮,他們一直沒聊其他的,那天的疑問施索還是沒解開,舍嚴也沒主動幫她解疑。 臨近的兩盞路燈壞了,月光下,他的身影有些朦朧。 忽然站起來,舍嚴朝她招了招手。 施索想了下,離開窗臺。 舍嚴等了一會兒,背后腳步聲由遠及近,他回頭望,說:“怎么不披件外套?” “不冷。” 舍嚴攬了她一下。 “怎么多了一只?”施索問。 剛還只有兩只貓,現(xiàn)在變成三只了。 “附近應該還有野貓。”舍嚴說。 “它們夠吃嗎?” “體型不大,應該夠。” “你之前也喂過它們?” “嗯,喂過兩次?!?/br> “什么時候?我怎么沒看到過?”兩人如今工作一起,單獨的私人時間其實很少,施索想不到舍嚴是什么時候喂貓的。 而且他并不喜歡貓貓狗狗。 舍嚴說:“半夜。” 半夜,在她的視線之外…… 施索“哦”了聲,沒再問關于喂貓的事。 施索蹲下,試探著摸了摸小野貓的背,舍嚴看她神情,輕聲問:“想貓了?” 施索說:“有點。不知道那人照顧的好不好?!?/br> “不是有聯(lián)系么?” “我怕問多了人家反感?!?/br> 施索又伸著一根食指,輕撓小野貓的腦袋。 舍嚴看了會兒,也伸手過去,輕輕碰了碰她的手指。施索頓了下,側頭看他,舍嚴沒回視,她手指又癢了一下,接著被人勾起。 施索一笑。 兩人勾著手指頭又看了會兒貓,施索問:“你怎么想那幾個人?” 不用指名道姓,舍嚴知道她在指康友寶拍的那張照片。 舍嚴捏揉著施索的手指,沉默片刻,才開口:“曹榮家有種玩具,叫疊疊高?!?/br> 施索記得:“一直擺在客廳地上那個?” “嗯。”舍嚴說,“疊得特別高,梅秀菊說是曹榮幫著疊的,抽了很多根也沒倒,達到那種高度,很講究結構技巧。曹榮應該很懂?!?/br> 施索說:“今天它倒了?!彼龔膸鰜淼臅r候看見了。 “嗯?!鄙釃廊阅笾┧鞯氖种?,側頭看著她,說,“我的想法,有點脫離現(xiàn)實?!?/br> “……你說,我們有沒有可能從別人嘴里得到一份對這個可能性的加持?” “什么意思?”舍嚴問。 “曹榮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他會做出什么樣的事?他又有能力做到什么樣?”施索道,“除了他的老婆,還有什么人會比較了解他的真實為人?” “親朋好友?!?/br> “我們沒法找他的親戚,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友?!?/br> “周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