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勁瘦的腰間,眼睛一眨,眼淚就撲簌簌往下掉。云嵐看著一言不發(fā)撲進自己懷里就哭的后代有些無語,這樣愛哭又愛撒嬌,是如何坐穩(wěn)皇帝的位置的?他心里這樣想著,手上卻將人攬進懷里,輕輕拍哄起來。作者有話要說: 眼皮直打架!不多說了。。滾去睡覺。。大家記得留言~~記得收藏喲~~~~上一章被屏蔽的是□□皇帝~~愛你們~么么噠~~------------------------------------謝謝三扯扯和依蘭蘭的雷~~最愛你們?。?!撲倒么一個!三扯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6-2501:52:39紫色依蘭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6-2508:16:29三扯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6-2623:37:07☆、第四個世界3李昶直哭到云嵐的前襟都有些濡/濕,才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將眼淚收了回去。從師尊懷里退開幾步,他微仰起頭看去,卻正好對上了師尊戲謔的眼。“我,咳咳,我只是見到太/祖有些激動,平日里我并沒有這般愛哭的?!崩铌圃囍忉專酝旎刈约涸趲熥鹈媲暗男蜗?。“呵呵,我還以為你是靠著哭鼻子坐上皇位的!”云嵐終是止不住唇邊的笑意,伸手捏了捏李昶的鼻尖,自然地牽著人進了小木屋。李昶看了眼自己被牽住的手,之前在夢境中他分明感覺到師尊手指上傳來的涼意,但是這會兒手上傳來的卻是溫暖的體溫,興許是之前睡意朦朧間的錯覺吧。他這樣想著,便將這件事丟到了一邊,眼睛四處轉(zhuǎn)著,打量起這間小木屋來。“太/祖,我們究竟身在何處?”這小木屋簡單樸實至極,目光所及之處只有一桌一椅,除此之外再無其他。“你想不到?”云嵐沒有直接回答,他將李昶拉到桌邊坐下,心念一動一張同樣的椅子出現(xiàn)在他身后,云嵐順勢坐了,抬手拿起桌上同椅子一同出現(xiàn)的茶壺,給李昶倒了杯茶,“喝點,這可是好東西。”李昶正想著事,聞言下意識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卻嘗到了一口nongnong的香火氣,腦中靈光一閃,李昶脫口而出:“此處是靈牌之內(nèi)?”“哦?你如何知曉?”云嵐示意他將杯中的茶水飲盡,端著茶壺幫他滿上。“是這茶水!”李昶看著手中的茶杯,“這是陳年的香火之氣凝成的,對么?”“確實?!痹茘裹c頭,伸手催促李昶將茶水飲盡。這茶水由歷代皇室供奉的香火之氣凝成,能凝固魂魄,只一眼,云嵐就看出眼前的小家伙魂魄不穩(wěn),雖然他的靈魂并不虛弱反而很強大。“且我在又是在祠堂中昏迷,之前又見了那白玉靈牌?!崩铌祁D了頓,定定地看著云嵐,眼里含/著癡迷,“最重要的是,在這之后,我見到了太/祖!”師尊真是太好看了!“恩,你倒是敢想。”云嵐當(dāng)然沒漏掉李昶眼里的東西,他覺得有趣,他見過各種各樣的目光,崇拜、癡迷、艷羨、嫉恨、厭惡……太多太多,但從一個隔了幾百年的后代眼中見到癡迷這種情緒,還是令他覺得十分有趣。雖說不是直系的——因為他沒有娶妻生子,但自己怎么算都是這小家伙的老老老祖宗了,見到早已去世幾百年的疑似老祖宗的鬼魂,難道不應(yīng)該是畏懼、疑慮、敬畏么?這小家伙卻如此不按牌理出牌。“太/祖為何會待在這靈牌之中?”早些時候他翻書籍時就覺得太/祖皇帝有可能是師尊,這才去了祠堂,見了太/祖皇帝的靈牌后更是確定。他本就對于師尊很可能已離開此世感到惶惑,見了那靈牌上師尊的名諱,一時心神震蕩,云雁熙的這副身子本就是靠著他的神魂之力勉強支撐,是以當(dāng)下便昏了過去。如今能夠見到師尊,他雖心喜,卻又不由想到師尊不知為何到了這靈牌之中,想必是受了很大苦楚。面前的小家伙所思所想都明明白白寫在臉上,看著他眼中癡迷轉(zhuǎn)為心疼,云嵐不由得心中一熱,這種有人心疼、愛惜的感覺,他已經(jīng)許多許多年未曾有過了。“太/祖?”李昶見師尊半天不回答,忍不住輕扯了扯師尊的袖擺,這一扯便瞧見了袖擺邊沿的花紋,他又細(xì)細(xì)看過云嵐的衣擺前襟,那花紋用銀線在黑色的布料上勾出一個個龍形,而龍爪上緊緊抓著一顆草,正是他本體的樣子,李昶心中一甜,干脆抓著袖擺不放手了。云嵐似是沒發(fā)現(xiàn)他的小動作,只看了他一眼,反問道:“你可看過史書?”李昶點頭,正史、野史、外傳、正傳反正宮中存有的和太/祖有關(guān)的書籍都已經(jīng)被他翻了一遍。“史書上如何說朕?”云嵐用了“朕”,李昶便知道他說的是正史。李昶想了想,不由響起了之前自己看見的那一段:“史書上說,太/祖二十五歲登基,樣貌十分俊朗,每次打勝仗歸來,都有許多男男女女在太/祖經(jīng)過的路上等候,戀慕他的人很多,男、女、皆、有!”李昶說著不由有些忿忿,他家?guī)熥鹁褪沁@點不好,太招人!云嵐低笑道:“你這是正史?當(dāng)年倒確實是有許多百姓在路邊迎接軍隊凱旋,不過是男女老少皆有,更有許多是軍中將士的親眷。”李昶輕哼一聲表示自己不信,心里的不快卻散了些,又繼續(xù)道:“又說太/祖到了三十歲時還沒有立后,甚至連妃嬪都沒有,朝中大臣們上書奏請?zhí)?祖立后,”李昶偷偷看了看自家?guī)熥?,卻見師尊面上無甚變化,只唇邊勾著淡淡的笑,他只能定了定心繼續(xù),“太/祖說了一句‘吾等之人未至’,便拒了朝臣們的奏折。第二年,太/祖便將皇位禪讓給了自己的弟弟高宗,之后便離宮云游去了,沒有人再見過太/祖?!崩铌瓶戳丝匆恢泵鎺⑿φJ(rèn)真聽他說話的師尊,心里想問的話有許多,卻不知該從何問起。“這里倒是說得沒錯,那些老家伙們一直逼著我立后選妃,我覺得煩了,便將皇位給了小八。還記得禪位的圣旨出時那些老家伙的表情,還真的是有趣得緊?!?/br>李昶沒說話。見他不接話,云嵐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發(fā)頂,問道:“怎的不說話?”李昶頭發(fā)被揉亂,不得不伸手將作怪的大手抓在手里,猶豫了一會,終是忍不住問道:“太/祖等的人是誰?”他有些緊張,怕師尊說出的答案不如他所想,他來得太晚太晚,嘆一句“君生吾未生”都顯得矯情,幾百年在修真界或許不算什么,一些大能隨便閉個關(guān)就過去了,但是在凡間,幾百年卻是生死相隔,永不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