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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被揪禁的皮毛,他覺得他要收回“兔族一向膽小怯懦”這句話,因為現(xiàn)在趴在他背上上的這一只就從來和這四個字搭不上邊。“不,澤雅,我一直很尊重你!”云樊趕忙出聲解釋,澤雅是他的訂契者,脾氣,咳,很不可描述。“但是你看不起兔族?!睗裳畔攸c出他話里的未盡之意,云樊確實很尊重他,但是他看不起兔族!“不,我并沒有看不起兔族?!痹品悬c為難,他的口舌一向不如澤雅伶俐,又擔心惹他生氣,一著急舌頭更是打結(jié),只得化為人形手足無措地將灰兔子捧進懷里順毛。“兔族不能被看不起么?”一道清脆的聲音揚起,替云樊解了圍,語句卻犀利非常,“有一句話叫‘哀其不幸,怒其不爭’,意思是既對其的悲慘遭遇表示悲哀,又對其的不抗爭表示憤怒,兔族現(xiàn)在就是這樣的一個狀態(tài),而這其中有一半是兔族自己的原因。”云樊順著聲音抬頭,卻見一個陌生的少年站在自己面前。少年的身形纖細瘦弱,相貌卻精致至極,同大部分剛化形的獸人一樣身上僅在重點部位覆蓋了皮毛化成的簡單衣物,裸/露在外的皮膚白/皙瑩潤,他的神情清冷,微垂下眼簾俯視而來,竟莫名帶著身處高位的矜貴。在看見少年的第一眼,云樊就知道了他的身份,王的訂契者——兔族獸人迪亞。云樊抱著澤雅起身,朝著少年微微俯首,他見少年的雙/唇微動,似是還想說些什么,一只強壯的手臂從少年背后伸出,將其一把攬進懷里,隨后響起的是王低沉的聲音:“給我化回獸形再說話!”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云樊竟覺得從王的話里聽出了少見的怒意。至于原因,云樊不知道為什么想到了少年身上少得可憐的衣物。李昶有些無奈,看了看自己掛在腰間的僅能擋住重點部位的白色皮毛,只能乖乖地重新化為白兔子窩在師尊的手掌心。他只是看見云樊化形,想到自己還不會這項新技能,就跟著嘗試了一遍,沒想到就成功了。之后又聽到那兩個人的話忍不住搭了一句,根本還沒來得及注意自己的狀態(tài),誰知道化成/人形后身上的料子會這么少,明明師尊也好、云樊也好穿得都很正常呀!嚶嚶嚶,穿太少惹師尊生氣了腫么破?云嵐看著手心里淹頭搭腦的小兔子,心里不由好笑,面上卻仍擺出一副不悅的樣子,強忍下嘴角的笑意,板著聲音道:“最初轉(zhuǎn)化人形的時候要在心里想好著裝樣式,否則就會像你剛才那樣,等熟悉以后就不需要了,身體會自動記憶。”有些獸人轉(zhuǎn)化的時候甚至全/裸出鏡的都有,他是不是該慶幸他家小兔子起碼還有一塊遮羞布?將白兔子放到肩上,云嵐重新化為獸形,又對云樊和澤雅說:“兔族的情況不是一天兩天能夠解決的,為了這個爭執(zhí)毫無意義。天色不早了,走吧。”李昶覺得師尊說的都對,爭執(zhí)是毫無意義的,要行動起來才行!既然用了兔族的身份,他總該為這個族群做些什么。“是!”云樊和澤雅異口同聲回道。云樊重新化為獸形將澤雅叼到背上,又忍不住安撫性地在灰兔子嘴邊舔/了舔,才邁開四肢跟上了隊伍。由于中途耽擱了一下,他們回到云豹族領(lǐng)地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晚了,大部分族人都已休息,云嵐便讓大家各自回家,等第二天再宣布此次雙選大典云豹族取得的成果。李昶早就趴在師尊背上睡得香甜,卻奇跡般地在云豹劇烈的跑動下沒有一點要掉下來的跡象,這一特殊技能讓其他的幾個兔族獸人佩服不已,有幾個這次新訂契的兔族獸人即使是清醒著也好幾次差點從云豹背上掉下來,而像澤雅那樣和云樊磨合多年的也只是較其他人更輕松些罷了,睡覺那還是做不到的。而李昶的這項奇特技能,那完全是趴龍背趴多了練出來的,翱翔九天的祥龍的龍背可比云豹的背難趴多了,起碼云豹的云還有毛可以抓,而龍背只有光滑堅硬的鱗片。云嵐將兀自熟睡的白兔子拎進屋子,攤手攤腳拉耳朵地玩了一通,而李昶則完全是一副任你狂風暴雨打雷閃電我自巋然不動蒙頭睡大覺的態(tài)度。云嵐快被氣笑了,只能朝著兔子耳朵說:“別睡,先化人形?!?/br>李昶是一個絕對聽師尊話的好徒弟,即使在睡覺,師尊的話也是要聽的!于是他毫不猶豫地化成了人形——咳,光溜溜的。不知道是不是睡迷糊了的緣故,這一次他連遮羞布都沒變出來。云嵐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看著床/上的白兔子突然就變成了白花花的少年。少年白/皙的肌膚在照明晶石的光線下泛著瑩潤的光,毫無防備的睡顏,以及全無保留對自己完全信任的態(tài)度,讓他的呼吸一滯,理智與欲望陷入天人交戰(zhàn),他看著少年精致卻仍帶稚氣的五官,終于理智占據(jù)了上風,這還只是個未成年的小獸人?。∩焓中箲嵥频卦谏倌陥A潤的臀上拍了一巴掌,云嵐開口的聲音低沉而沙?。骸敖o你自己穿件衣服!”也不知少年夢見了什么,聽到這話只輕輕嚅動了下嘴唇,身上便套上了一件青草色的寬袖長袍,云嵐從未見過這樣的衣服,看著倒是有些像狐族祭師舉行儀式時的穿著。他深吸幾口氣又去灌了幾口水,終于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而后一個念頭身上便改為了貼身的衣物,翻身上床將少年摟進懷里,只一會便沉沉睡去。云嵐覺得自己從未睡得這么好過,像是尋回了遺失多年的寶物,全身心都放松下來,沉浸在熟悉而安心的氛圍里。他心滿意足地醒來,入眼是一張既熟悉又陌生的睡顏,少年睡得很熟,面容安詳,四肢不自覺地纏在他身上,那熟睡的樣子竟完全是一副較他更安心的姿態(tài)。云嵐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生來便冷心冷情慣了,即使是對最親的親人、最熟悉的族人也總像是隔了一層跨不去的隔膜。但是在祭壇上看見那只小白兔子的第一眼他就知道,那層隔膜并不是跨不過去,而是沒有遇見那個值得的人。他找到他了,必須讓他到自己身邊來!這種情感來得太強烈,他忍不住就將契力遞到了那只小兔子面前,而那只小兔子也并沒有讓他失望,沒有任何猶豫的,對方帶著幾乎比他還要強烈的情感主動跨過隔膜,來到了他面前。沒有什么比捧著一顆火熱的心遞出去而對方同樣遞了一顆火熱的心回來更讓人愉快的了。所以,在小兔子蹬腿親上來的那一刻,云嵐決定,無論發(fā)生什么,這只兔子都會是他的,永遠不會放手!李昶在睡夢中總感覺有一道灼熱的視線盯在身上,他努力掙扎了半天終于脫離睡神的懷抱。一睜眼就是師尊那張刷得天怒人怨的臉,李昶忍不住捂住胸口,深深吸了口氣,抬頭在男人唇上響亮地親了一口,笑瞇瞇打著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