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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世子,李恒開席不久便借口如廁離席,至今未歸?!睂O和安的臉已經(jīng)黑了,方才那侍女的話他聽得一清二楚,這人是在驚擾了云含雪后被抓住的。去他的驚擾!李恒一介文士,會騎馬就已經(jīng)頂了天了,這里可是睿親王府,怎么可能避得開王府的守衛(wèi)潛入內(nèi)院還那么好巧不巧的剛好驚擾到云含雪?難怪他總覺得之前他們這桌奉菜的侍女有些眼熟,現(xiàn)在想想不正是云含雪的貼身侍女香蘭么!孫和安覺得自己的頭頂已經(jīng)綠得發(fā)亮了,卻還要硬著頭皮回答世子的問題,不行,他一定要當著世子的面把這件事捅出去,讓這樁婚事黃掉,否則過了今天,所有的證據(jù)都會被抹除,到時候他可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也說不出了。“既然如此,那李昶你就來認一認吧?!痹茘故疽饬_義將人帶上來,想想又怕少年害怕,伸手拍了拍他的肩柔聲道:“別怕,一切有我呢,你只管認便是?!?/br>李昶本也不怕,但師尊這一句安慰還是很受用的,便裝作瑟縮的樣子,小心翼翼點了點頭,那假惺惺的樣子看得云嵐好氣又好笑,輕咳一聲,正了正臉色,看向被帶上來的人。羅義讓兩個侍衛(wèi)將那人按好,一手扣住他下巴往上抬,一手撥開他臉上的亂發(fā)。這臉剛一露出來,李昶還真有些不太敢認,真真是鼻青臉腫涕淚橫流。興許是嫌他吵鬧,連嘴里都被塞了一塊看不出什么的破布,只能發(fā)出“嗚嗚嗚”的呻吟。“世子,可否取走此人口中的布條?”李昶覺得還是干脆讓他自己說吧,他還真的認不出來,王府的侍衛(wèi)可真夠狠的。“可。”云嵐也略微皺眉,王府的侍衛(wèi)不應如此不知輕重,在還沒弄清事情之前就將人打成這樣,這人到底是做了什么?羅義幾步上前取掉那人塞口的布條,嘴巴一得了自由那人就沖著李昶大喊:“暢兒!暢兒!快救救大哥!我是你大哥呀!”“大哥?”李昶似是十分震驚,幾步上前將人扶住,仔細辨認,“竟真的是你,你怎會成了這個樣子!”話畢卻突然轉過身,看著云嵐?jié)M臉氣憤:“世子,我大哥雖是庶子,但好歹也是戶部尚書家的公子,他入了內(nèi)院驚擾了二小姐固然有錯,但我相信其中必有緣由,府中侍衛(wèi)怎可下如此重手!”此話一出,在場眾人皆驚,竟有人敢當面質(zhì)問睿親王世子,這可是連當今皇上也會讓著幾分的人物!李公子是真勇士呀!王子昂看得佩服無比,在心里給李昶默默豎了個大拇指順便點一排蠟。順便一提,李公子真的只是順口一說,不是故意提醒大家伙李恒的庶子身份的吧?咳……“哦?你這是要質(zhì)問本世子?”云嵐冷下臉,小家伙這是要恃寵而驕?還真是欠教訓!“既然你要公道,那本世子就還你一個公道!羅義,去把今日跟在二小姐身邊的侍女帶來!”“是,世子!”羅義得令,轉身大步離開,臨走前給李昶遞了個自求多福的眼神,李昶默默移開視線當做沒看見。羅義覺得很受傷,他只是想提醒李公子別再惹主子生氣而已呀!“暢兒,暢兒,不要將事情鬧大,讓世子放了我,我們快些回家吧!”相比李昶的氣憤,李恒這個事主倒是想息事寧人。他自己做的事自己知道,真要捅出來,他可就完了。這該死的李暢,平日里呆板木訥,幾板子也打不出個屁來,今日怎得竟像變了個人似的,竟給他來了這么一出兄弟情深,難道自己平日里真的是誤會他了?“不行,大哥,今日我一定要為你討一個公道!我相信大哥是清白的!”李昶從頭到尾都是一副相信大哥、我一定會站在大哥這邊的樣子,扶著李恒的手始終沒有松開,雖然事實上李恒被兩個侍衛(wèi)扣著呢,并不需要他用什么力。李恒還想和李昶說些什么,無奈身體被人扣著,只能努力低頭往身邊李昶的耳朵邊湊,這一幕看得云嵐牙疼,狠狠瞪了一眼李恒,冷聲道;“李暢,你給我過來!”看著少年聽話地朝自己走來,才又對扣著李恒的侍衛(wèi)道:“把嘴給我堵回去!”之前雖然鬧得兇,但李昶知道師尊并沒有生氣,反而是配合著他演戲呢,只是剛剛這一聲聽來是真的有些惱了。師尊生氣了?這可不得了,當下也顧不得演戲了,三兩步蹭回了自家?guī)熥鹕磉叀?/br>“師……世子,有何吩咐?”小心翼翼挨挨蹭蹭的樣子倒是讓云嵐的氣消了下去。圍觀眾人:李公子,您剛才的氣魄呢?“給我好好在這呆著!”做什么去扶那亂七八糟的家伙,云嵐想了想覺得氣不過,又補了一句:“等會兒再收拾你!”李昶正想討個饒,那邊羅義已經(jīng)帶著人回來了。眾人本以為來的會是之前的春華,仔細一看卻發(fā)現(xiàn)是個嬌俏的女子,與春華完全不同。只有孫和安的眼神沉了沉。“奴婢香蘭,見過世子?!毕闾m對著世子盈盈拜下,雖不知道羅侍衛(wèi)將她帶到此處是為何,但能見到世子怎么都值得了,萬一要是得了世子青眼那她可就飛上枝頭了!咦?世子旁邊那個不是那天被騙著對小姐表白的李暢么?香蘭心里一緊,余光又瞥到一邊的李恒,當下身子一抖,嚇得低下頭去再不敢起來。“說吧,今天內(nèi)院是怎么回事?好好說?!?/br>香蘭的小心思明眼人都懂,李昶氣得扯住師尊的衣角,哼!真是愛招蜂引蝶!以前是,現(xiàn)在還是!云嵐皺眉,把藏在桌底下拽自己衣服的手扣住,安撫地拍了拍。“奴婢……”“世子,在下見過這名侍女?!毕闾m還在猶豫,孫和安卻已經(jīng)等不及了。“這是含雪的貼身侍女,你見過并不出奇。”云嵐涼涼反駁,這戲倒是越來越有趣了。“稟世子,就是因為我見過幾次香蘭,才覺得奇怪,之前香蘭曾給我等奉菜,也就是在她出現(xiàn)后,李恒才離席的。再之后就傳出有人誤入內(nèi)院的事情了。”孫和安雖未點名,卻是意有所指,李恒聽見他的話驚得大喊,卻也只是發(fā)出“嗚嗚嗚”的聲音。“竟是如此?”云嵐作沉思狀,又看了看抖得更厲害的香蘭,沉聲道:“你若不說,便可不必說了?!闭f著示意羅義將人帶下去。“不不不,奴婢說,奴婢什么都說!求世子饒命!”事已至此,香蘭心知就算她不說,小姐的紙也已經(jīng)包不住火了,還不如說出來在世子面前求求情,給自己一條活路。再接著香蘭就把自己知道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原來這李恒和云含雪早有來往,郎情妾意私定終生,就等著李恒和家里商量后來提親,卻不想孫和安橫插一刀。孫和安是家中嫡子,李恒自覺爭不過,竟將兩人的事瞞了下來,眼睜睜看著孫和安求親成功,和云含雪定下了婚約。之后兩人若就此斷了往來便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