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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他趙駿長得一不比別人差,二不比別人笨,三沒有??!他就是個同性戀怎麼了!何況秦越自己也不見得干凈,就他那勾人的小模樣,說是純情處男誰信?。框_鬼呢!酒吧里那些sao0都沒他那麼會裝。想到這,趙駿心里那鬼祟不安的罪惡感瞬間消失不見──反正這件事最多算酒後亂性,誰吃虧還難說呢。他打開衛(wèi)生間的門,打算出去買點吃的,路過客廳時順便掃了一眼秦越的房間──房門緊閉,里面一點聲音也沒有。趙駿暗自嘁了一聲,推門出去了。作家的話:真是搞不懂魚羊的系統(tǒng)啊,感覺好難用……8.秦越在朦朧中聽到防盜門被關(guān)上的聲音,身子一震。真難受啊……腰又酸又軟,屁股隱隱作痛,嘴唇干得快要裂開,連胃都燒得難受??善譀]力氣從床上爬起來。一直在半夢半醒之間徘徊。看來今天沒辦法更新了……秦越這麼想著,不禁可憐起自己那點全勤獎。“為了寫好這篇種馬文,居然受了這麼多罪,看來我和它八字不合,坑了算了!”他剛說完這句話,床頭的手機(jī)就拼命振動起來,“大刀像鬼子們的頭上砍去……”不用看屏幕,秦越就知道──催文的來了。他認(rèn)命地拿起手機(jī),按下接聽鍵,“喂?!?/br>“一劍驚情?你聲音怎麼這麼???”“那個……我這兩天身體有些不舒服,好像發(fā)燒了……”“哦,發(fā)燒而已,小意思,記得更新就行?!彪娫捘穷^傳來的聲音冷血無情,果然是H網(wǎng)四大鐵血編輯之一。秦越抽了抽嘴角,“我能不能請幾天……”還沒等他說完,編輯就不耐煩地打算了他:“我今天打電話過來是想和你說件事。我本來只負(fù)責(zé)武俠這個版塊,你那篇新文,我們組長看了很感興趣,所以我已經(jīng)把你的文轉(zhuǎn)手給她了,過幾天她會和你聯(lián)系的。組長手上的資源很豐富,被她看上是你的福氣,記得好好表現(xiàn)哦~”秦越愣了愣,剛決定坑文就掉下這麼個大餡餅,他不知該哭還是該笑。他考慮了一下,還是試探性地問道:“……如果我想坑文怎麼辦?”“啊哦,那你就等著被打入小黑屋永世不得超生吧?!?/br>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忙音,秦越一臉呆滯。真是……天要亡我??!秦越也顧不得在床上惋惜自己被迫開苞的小菊花了,一想到小黑屋的待遇,他立刻渾身充滿了力量,從床上爬起來,顫顫巍巍地打開電腦,開始矜矜業(yè)業(yè)地碼字。他實在是太敬業(yè)太投入,以至於連房門口猶疑不決的腳步聲都沒聽到。等他好不容易在卡得鮮血淋漓的情況下超負(fù)荷地將六千字碼完發(fā)出,太陽早已掉到地平線以下。距離秦越上一次覓食,已經(jīng)過去了二十四小時,這位不合格的人形碼字機(jī)終於在沒有電力支持的情況下正式歇菜──秦越躺在床上,發(fā)誓他這輩子都不想動了。**這個周末,趙駿過得不太好。雖然身體得到了久違的滿足,但精神一直處於重壓之下。他不知道秦越到底有沒有在自己不在家的時候從房間里出來過──他的房門一直緊閉著,里面沒有一絲人類生存著的氣息。甚至趙駿晚上回家的時候從樓下張望,也看不到他房間里有一星半點光芒。這家夥就像是死在自己房間里了一樣。他沒事吧?由於出了那件事,兩個人等於撕破了臉,趙駿拉不下面子明目張膽地去敲門詢問。以至於這一絲疑問一直纏繞在他的心頭,一直壓抑到周一早上。當(dāng)趙駿準(zhǔn)備出門去上班的時候發(fā)現(xiàn),秦越的鞋子依舊像兩天前那樣散亂地擺在門口,而他的房間里仍然沒有一點響動。他終於憋不住了。趙駿大步流星的走到秦越門口,本想推門進(jìn)去,猶豫了一下,還是先耐著性子敲了敲門。──無人回應(yīng)。他一把擰開門鎖,一股陳腐的氣息撲面而來。窗簾遮蔽的房間透著昏暗的光,影影綽綽能看到一個人形物體撅著屁股倒趴在床上。趙駿心頭一跳,燈也來不及開,就那麼跌跌撞撞地通過堆滿雜物的走到摸到床邊,搭上秦越的身體。熱的……他如釋重負(fù)地呼出一口氣,埋怨自己想得太多,又推了推床上的人,“起床,該去上班了?!?/br>依舊毫無反應(yīng)。趙駿以為秦越還在和自己鬧別捏,抽回手就想離開,回身的一瞬間,又突然想到了什麼,隨手打開了床頭燈。節(jié)能燈管照出慘白的燈光,打在同樣秦越同樣慘白的臉上。趙駿的手搭上秦越的額頭,又瞬間收回──怎麼這麼燙……他再不遲疑,從衣柜里找出最長的那件羽絨服把秦越嚴(yán)嚴(yán)實實地裹起來,抱著他蹭蹭蹭地出了門。人命關(guān)天,救人要緊。9.幸好趙駿送醫(yī)還算及時,秦越?jīng)]染上肺炎之類的并發(fā)癥。只是用羽絨服包裹病人的行為被醫(yī)生數(shù)落了一通,畢竟不是數(shù)九寒天,這樣沒病也要捂出病來了。當(dāng)秦越被送進(jìn)診療室時,趙駿內(nèi)心還很坎坷,心想自己技術(shù)不錯,也做了潤滑,沒把他弄出血,不至於傷得這麼嚴(yán)重吧?直到檢查結(jié)果出來時趙駿才放下心來,原來秦越是被流行性感冒擊垮的,再加上心里打擊過大,沒有好好休息,這毛病就愈發(fā)來勢洶洶了。不知秦越知道自己一時失言竟成事實,有沒有後悔說錯了話。秦越在醫(yī)院里躺了兩天,總算頭腦清醒,能跑能跳。但是醫(yī)生還不放心,非要揪著他再住院觀察幾天,不讓他回去。隔天趙駿就帶了換洗衣物過來。兩人還沒忘記那夜的仇,各自僵著臉不說話。趙駿干坐了會覺得無趣,問道:“還缺什麼?我明天給你帶過來。”語氣倒是難得的平和,不帶一貫的刻薄。秦越早就在醫(yī)院里閑不住了,由衷感嘆:“要是有電腦就好了。”“你那可是臺式機(jī)?!壁w駿站起來,“沒事我就走了?!?/br>“趙駿……”秦越欲言又止,他總覺得那天晚上的事趙駿該給自己個說法。畢竟相處下來,他覺得趙駿雖然個性傲了些,但絕對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但一和對方的目光相觸,那天早上種種羞辱又涌上心頭,他不禁把下面半句話給咽下去。趙駿似乎明白了什麼,他微微頷首,“等你出院回家再說?!?/br>回家……秦越當(dāng)天晚上躺在醫(yī)院帶著消毒水味的床上,聽著隔壁床的打呼聲,突然很想念自己那個亂得不成樣子,卻又熟悉到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