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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晚上每人三個小時,注意外面兒的情況。怕萬一那小子想往出跑不敢從前門兒,還訂好了,到外面兒柴禾垛上看著去。那里高,視野好,有點兒動靜兒都能知道。就一點不好,下了這么多天雨了,才停下,那柴禾垛上濕得很,得鋪上氈布,就是那樣,坐著也不是很舒服。不過大小伙子,那點兒也不算是啥事兒。這大夏天的,吃著晚風,在外面兒比在屋子里還涼快呢。 再說那沈望山。從廁所回到屋里,才剛剛覺得被趙場長給嚇得一泄千里的虛勁緩過來一點了,又有反應了。腦子里草是越長越高,怎么也控制不了。 檢討是寫不下去了。越寫就越是能想起來,為啥要寫這檢討,就越是往那些事情上想,身上就越難受。 在出丑之前,趕緊起來,雨停了,是采蘑菇的好時候,這會滿場子的人都在太陽出來之后進山呢。他也就隨便找了個筐,也往出走,還特意避著人,誰叫都不應,就自己一個人走。 可這出門進山的人,一路上就沒斷過。他才一出門,就見了幾撥成群結(jié)隊出門的大姑娘小媳婦的,就只看了一眼,他那筐就放在前面兒拿不起來了。 走路那個別扭勁兒,讓后面跟著的羅玄跟林援都覺得不忍直視了。 進了林子,沈望山就想找個避人兒的地方,先解決了問題再說,可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倒老霉,都往里走了二里地不止了,林子里的人還是不少。 “沈望山,你干什么呢?不能再往里走了,再往里走會會有危險的。你一個人往山里去干什么?”走出去四五里了,還想再往里走一走的時候,就聽到高明的聲音了。 “隊長啊?沒事兒沒事兒,我走神兒了,沒注意。這就回,這就回了。撒個尿就回了?!笨蛇@會兒他實在是難受,也顧不了那么多了,走了這一路,褲子和身體之間有磨擦,他那火是越來越旺,怎么也下不去。隨便找了個粗一點兒木頭,往后頭一站,就脫褲子。 沒一會兒,奇怪的聲音又出來了。他是痛快了。 卻不知道,就在離他沒有幾米遠的地方,十來號男知青都聽了個正著呢。高明早都以沈望山行為有異為由,鼓動著好些個男知青跟著想一探究竟了。 他不是最愛說別人的是非嘛,這回他有了奇怪的舉止了,大家都比往常正好奇上幾分,都想看看,他又憋什么屁呢。 結(jié)果誰能想到,這小子大白天的往林子弄這事兒來了?這得是多饑|渴呀? 怪不得一天到晚的,就好叨叨那點兒下三路的事兒呢,原來是他小子自己整天竟想那事兒呢啊。這yin|人眼里,可不是啥事兒都帶著色兒嘛! 必須鄙視啊。 可這個事兒,是人家的私事兒,大伙兒也就是看個笑話兒,多的實在做不了什么。 卻沒想到,當天晚上,就能看個天大的笑話兒。 一天下來,那沈望山是躲出一次又一次,中午都沒回食堂吃午飯。一直到大陽下山了,他才兩腿發(fā)軟的往回走。回到宿舍,晚飯都吃完了。 他也不問,直接往炕上一躺,就準備睡覺了。 他那笑話兒,現(xiàn)在男知青們就沒有不知道的了。睡在他兩邊兒的倆知青,別提那心情多復雜了。 看他那樣兒,大伙兒也都心照不宣。這一天下來,累也累死了,能理解,都能理解。一個個只是暖昧的笑,啥也不說。 沈望山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了,也不知道睡了多少時間,又熱醒了。他做夢都跟在那火焰山上似的。醒過來下意識的往被窩里一摸,得,婦水了。 這會兒他自己也知道自己這是有毛病了。正常人,哪能這樣啊。 可這毛病,你說咋整?沒法兒啟齒啊。 他害怕呀,就怕這要是有個好歹的,這輩子還有啥意思了。 可越是這么想,越害怕,越害怕吧,身體還越有反應。他就死抗著,希望能抗過去。 可這種事兒,哪是能抗過去的事兒呀。這都一天了,多少回了,他就是覺得不痛快,總是差點兒什么,越發(fā)泄越覺得差點兒事兒。 翻來翻去的,怎么也睡不著。 手不知不覺的就伸進了被窩。 可都好幾次了,那火就是滅不下去,還越燒越旺。 腦子里就是瘋了一樣的,就想著,必須得找個女人,必須得找個女人,必須得找個女人。 想得實在是受不了了。摸著黑起來,穿上鞋,也沒換衣服,就是背心褲衩,穿上鞋就出來了,到外面透透風吧,興許就好了呢。 走著走著,就走到豬舍附近。 可能也是趕巧了,今兒個正好有母豬要下崽,李敏慧正帶著兩個豬舍的工人還有周東方看著給豬接生。 沈望山走這附近了,心火燒得已經(jīng)快失去理智了,僅存的那一點兒理智,在見到兩個女知青之后,那根弦嘭一下就算是斷了。 骨子里的怯懦讓他在看到那兩個男工人的時候,并沒有趕上去找兩個女人,一拐彎,就進了旁邊的豬圈…… 幾分鐘之后,那豬圈里就傳出來豬的慘叫聲。 很快就把李敏慧幾個人引過來了。 “啊……啊……啊……”周東方一看那場面,當時就嚇得尖叫出聲,她叫得聲音實在是太大了,又是大晚上的,夜深人靜的,別說跟著沈望山過來的羅玄了,就連離著幾十米遠的男知青院都聽到了。更不用說場里的保衛(wèi)科了。 你說這大半夜的,傳出來一個女人的尖叫聲,別人得咋想?男知青們起來就往尖叫聲方向跑,保衛(wèi)科值夜班的連槍都帶來了。 也就是兩分鐘吧,就都聚到了豬圈邊兒上。 周東方癱在地方,就是哭。李敏慧在邊兒上吐。兩個男工人,壓著沒穿褲子的沈望山,臉上那表情,跟便秘了似的。 這個情況,是人都得以為是沈望山把周東方給怎么樣了吧。 “找領(lǐng)導,報警,這種王八糕子,就應該閹了他。艸的?!蹦腥藗円粋€個的義憤填膺,這種人,最不是東西了。 也沒給李敏慧幾個人說話的機會,推推搡搡的,隨便把邊兒上給母豬接生鋪著的破褥子往那小子身上一扔,就把人給壓著到了場領(lǐng)導的辦公室。已經(jīng)有人去找領(lǐng)導了。 這么大的事兒,領(lǐng)導層的幾個人都被叫起來了。 趙場長、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