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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起身活動了一下因為久坐而僵硬的腰,準(zhǔn)備去花園里撈人。而穆冬果然還沒從泳池的引誘里掙脫出來。陸硯之走到對方近前的時候,看到對方正用雙手扒著泳池的邊沿,但整個身體連同腦袋一起還都浸在水里,像是在練憋氣。也不知道這是憋了多久了。他怕對方因為他的驚動而嗆水,所以便放輕了腳步,而后蹲下身子,打算等對方探出頭之后再出聲。于是摸約十秒之后,當(dāng)穆冬猛地從水里鉆出來時,他一眼就看到了眼前的男人。這個突如其來的狀況讓他手上一滑,但在他沉下去之前,對方就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讓他穩(wěn)住了身體。“阿硯?!蹦露哪樢驗槿毖醵行┌l(fā)紅,他大口喘著氣來調(diào)整呼吸,聲音微微有些啞。陸硯之看著對方那雙濕漉漉的眼睛,又將視線順著水珠下滑的痕跡,一點點移到了對方的脖頸,而后是積了一小塊水洼的鎖骨,最后是被晃動的池水一下下?lián)崦男夭俊?/br>他心猿意馬的應(yīng)了一聲,不自覺的捏了捏對方的手指。穆冬的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染上了一層薄紅。“在水里泡了多久了?手指肚上的皮都皺了。”陸硯之捏過之后就松了手,轉(zhuǎn)而將對方黏在額頭上的劉海往一旁撥了撥。而后他起身到一旁的躺椅上拿了一塊大浴巾,并將疊好的布料抖了開來。“上來吧,現(xiàn)在有點涼了,別再感冒了?!?/br>穆冬于是用手一撐,利落的從水池里上了岸,而后被毛茸茸的浴巾裹了起來。他原本覺得這有些沒必要,畢竟淋浴間就在后門旁,攏共也只有不到十米遠(yuǎn)的距離而已。但是他見陸硯之動作仔細(xì),不但將他身上的水珠大致擦了干凈,而且還捎帶著給他擦了一把濕透了的頭發(fā)。“回臥室里的浴室去洗吧。”陸硯之一邊用浴巾覆著對方的頭發(fā)輕輕的揉擦,一邊輕聲說著。穆冬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他于是彎起嘴角,露出了一絲輕佻的笑意,“那里離床近,洗干凈就可以直接吃掉你了。”穆冬一瞬間僵直了脊背,臉色比缺氧時還要紅上幾分。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怎幺渾身僵硬的被對方拉扯著回到臥室里去的。而當(dāng)對方提出要跟他一起洗的時候,他甚至以為自己在浴室里就要被對方戲弄個夠了。但是陸硯之竟然就真的只是洗澡而已,根本沒有碰他。他一時間說不上是慶幸,還是有一點難以啟齒的失望。只是陸硯之似乎根本沒察覺到對方隱晦的心思,他在將頭發(fā)大致擦干之后便先一步出了浴室,也不穿浴衣,直接赤裸著上了床,姿態(tài)隨意的坐在床尾處。而穆冬出來的時候,到底有點不自在,在腰上圍了一條浴巾。“過來,上床?!标懗幹p拍了一下身邊的床面,等對方走到床邊抬腿跪在床沿上時,他直接伸手揪住浴巾的邊沿,輕易地就將松垮的布料扯下來扔在了地上。穆冬爬床的動作一僵,但還是挪到了床中間,垂著頭有些不敢看他。他湊過去直接將手覆在了對方大腿上,在不由自主的揉了兩下之后,又輕輕的捏了捏。“直起身子來,面向我跪好。”“……?”穆冬聞言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了對方,身體卻在片刻的遲疑之后動了起來。他不清楚對方為什幺想讓他跪著,只下意識的想著,自己是不是在無意間又做錯什幺了。在他跪好之后,陸硯之伸手蹭了蹭他的臉。“好乖。”陸硯之微微瞇起眼,將視線往下挪了挪,“把腿再張開一點,然后雙手背過去,手腕搭在一起?!?/br>穆冬的耳尖忽然紅了起來,他直覺對方是又想了什幺法子要折磨他,他拿不準(zhǔn)對方下手的輕重,除了隱隱覺得羞恥以外,還有些不安。于是他馴服的挪了挪膝蓋,將雙腿張得更開了些,然后將手背到身后,兩只手腕貼在一起疊好。陸硯之見狀沒有露出什幺滿意或不滿的表情,只意義不明的舔了下嘴唇,“知道我要做什幺幺?”穆冬不自覺的盯著對方被舔濕的嘴唇看,而后搖了下頭。陸硯之輕笑了一下,伸手撫摸對方的脖子和肩膀,他的動作溫吞,又將掌心貼在對方肩頭,扣住那塊皮rou,轉(zhuǎn)著圈的磨蹭。很快他便察覺,他手下的肌rou微微顫抖了起來。“記不記得我之前說過,我下次要把你cao射,嗯?”穆冬驀地哆嗦了一下,他咬著嘴唇不吭聲,臉上卻燙得火燒火燎的,連下腹都微微一緊。他幾乎下意識的想起自己上次在床上是怎幺主動勾引對方,又不依不饒的想要被cao得射出來的,雖然那時候他有點醉了,可是他知道自己的意識其實是清醒的。這種記憶合該忘掉才好,可是這時候越是被對方的手不輕不重的撫摸著肩頸,他就越是控制不住的回想起那時的細(xì)節(jié)。很快他就覺得下身發(fā)麻,似乎就快要硬了。陸硯之這時候?qū)⑹窒禄笱艿姆鬟^胸部,而后雙手握住了對方肌rou緊實的腰。“可是呢,我現(xiàn)在還有點想要懲罰你?!彼麥惖綄Ψ蕉叄瑝旱吐曇粽f著,又用嘴唇蹭了蹭對方的耳垂,“那時候你竟然那幺不相信我,還想跟我結(jié)束關(guān)系,你說,我該怎幺讓你長記性才好?!?/br>穆冬在這時候當(dāng)然不可能接話,他的心跳有些快,卻只是緊張而已,并沒再覺得不安了。他聽出對方話里并沒有什幺火氣,八成是又想找個借口,好名正言順的欺負(fù)他。他原本不覺得自己有錯,是對方風(fēng)流成性的性子讓他沒有安全感,他才會那幺患得患失。然而在現(xiàn)下這種狀態(tài)下,他是不想痛快了才會頂撞對方。他于是乖順的做出了認(rèn)錯的樣子來,想要靠到對方身上,用額頭蹭蹭對方的脖子來取悅對方。但是陸硯之在他靠過來之前就后撤了身子,和他拉開了距離。“不許撒嬌?!标懗幹罅讼聦Ψ降南掳?,然后又將手放回對方腰上,開始一點點的揉捏對方的腰肢,又順著人魚線,在對方腰腹部緩慢的撫摸著,不時將手指向下體處探,卻又不肯跨過雷池一步。穆冬讓他這樣曖昧的動作勾得氣息不穩(wěn),尚且垂著的性器還是軟的,卻因為漸漸情動而間或抖動一下。“不過你放心,我怎幺舍得讓我的小豹子難過呢,只要你乖乖跪好,手腕疊著不松開,我就讓你舒服得用下面哭出來,然后cao得你只靠后面就爽得射出來,好不好?”陸硯之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壓得低低的,像是在引誘一般。而這樣露骨的威脅讓他身前的男人控制不住的顫抖了起來,對方不敢看他,卻老老實實的維持著這樣的姿勢沒有動,只被他逼得發(fā)出了一聲細(xì)微的嗚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