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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危險困難,便該讓他們?nèi)テ?,去抗,憑什么犧牲meimei的幸福,難道你就不是國公府的小姐了嗎?” 江萱被江蘊一番謬論堵得說不出話。 江蘊蹲在幼寧身邊,“jiejie,求你了,你不看我們的面子,就當(dāng)看在已逝姑母的面子上,你幫一幫我jiejie吧,太后是何心意,我們根本不在乎,只是想讓你暗示我舅舅,安王沒有機會奪嫡?!?/br> 幼寧看著江蘊江萱兩個,甚是頭疼。 江蘊言辭懇切,不像作假。 幼寧沉吟片刻,搖頭拒絕。 依江蘊所說,那她就是擺了她親大伯一道,焉知她不是欺騙自己,故意賣慘,引自己上當(dāng),成國公夫人從前就迫于貴妃壓力,入宮與太后爭自己的撫養(yǎng)權(quán)。 那么如今,也能迫于貴妃壓力,引自己說些大逆不道的話,倘若她依江蘊所言,向舅舅暗示太后有意立寧王為太子時,有別人在場,比如宣德帝的人,或者是太后的人,無論是誰,她都是百口莫辯。 太后教養(yǎng)她一場,不是用她的善心來給她老人家添麻煩的。 江蘊見幼寧拒絕,滿臉失望。 “立儲并非兒戲,對于與安王結(jié)親一事,想必舅舅心中自有考量,幼寧不能信口胡來,擾人決斷,不是幼寧不愿意幫jiejie,實在是幼寧無能為力。” 江萱抬頭,“幼寧meimei不必自責(zé),此事本就是我們異想天開?!?/br> “jiejie好容易來一次,便在府上多住幾日再走吧,后院之中,并不常見祖父?!苯N似乎并不死心,想著日后徐徐圖之,誘/惑幼寧,“jiejie自到皇城起,怕是還未出過皇宮吧,定熙熱鬧繁華,過兩日,稟了祖母和舅母,一起出去玩吧?!?/br> 幼寧打定主意,回太后身邊才是最穩(wěn)妥的,正要說話,江蘊一雙手握在她的手上,繪聲繪色的描述定熙街道的繁華盛景,她一張巧嘴,能言善辯,將定熙建筑,商鋪,美食娓娓道來,讓人如臨其境,幼寧什么時候點頭答應(yīng)的都沒反應(yīng)過來。 江蘊唇角一翹,“那明日稟了祖母,瞧瞧后日能不能出去,幼寧jiejie早點休息,我和jiejie這就回去了?!?/br> 江蘊福了福身,行了個平輩禮。 幼寧氣結(jié),盯著姐妹倆的背影,咬了咬牙。 江蘊口才這么了得,怎么不去做傳銷啊。 第50章 江萱和幼寧同住一院,出了屋子順著游廊走回偏院,關(guān)了門,便有些生氣,教訓(xùn)江蘊,“你剛剛也太放肆了,什么話都敢說?!?/br> 江蘊唇角微垂,她剛剛被幼寧拒絕了,想到江萱很有可能要嫁給安王,后半生凄慘度日甚至直接丟了性命,她心情凝重。 其實大伯他們本就更看好寧王殿下,只是陛下寵愛安王殿下,貴妃寵冠后宮多年,陛下幾次欲立安王為太子,雖然都遭到老臣們極力反對,但安王漸漸長大,待他羽翼豐滿,立幾個功勞,只怕那時候陛下再提此事,老臣們便不會像之前那般反應(yīng)激烈,寧王身份更尊貴,但安王更受寵,兩個皆有可能,他們不愿開罪貴妃,便要把江萱送入那灘渾水之中。 “有什么不敢說的,成國公府也是幼寧jiejie的外祖家,都說她是這一屆章華殿女舍里最聰慧的,自是不會在外面亂說對成國公府不利的話,她知道哪些話在外面能說,哪些話不能說,況且有一回在宮宴,我瞧見一個宮人端著一盆湯急匆匆的正巧撞到了她,湯濺了些在她的胸口,大半盆都撒到了地上,盆里只剩個湯底?!?/br> “幼寧呢并未怪罪那個宮人,那個宮人還是跪在地上哭,一問之下,才知道那個湯是給喬妃娘娘熬的養(yǎng)顏湯,說是放了花蜜整整熬了一天,喬妃娘娘那邊派人來催了好幾次,結(jié)果給灑了,便是幼寧郡主不問罪,喬妃娘娘那里也要問罪,幼寧聽了便讓她把湯端起來,跟著她走,我看著有趣,便跟了過去,幼寧到喬妃跟前,說出去散心的時候,恰好聞見了香味,想討那盆湯去喝,喬妃自然笑著應(yīng)了,那日宮宴,好多嬪妃命婦都在場,都笑幼寧貪嘴,路上聞著味都要親自討湯,那個宮人冒犯了她,她尚且都能出手相助,她那樣和善的人,你是她親表姐,便是此事讓她為難,她不愿意幫忙,也不會把咱們的話往外面亂說?!?/br> 江萱道:“她七歲起便養(yǎng)在太后膝下,什么事都不需要她過問,心性純良,你那番大逆不道的話,怕是把她嚇著了,既然咱們已經(jīng)同她說了,她拒絕了,便別再為難她了,她知書守禮,得太后教養(yǎng),受太后恩惠,想必是不愿意在外面胡亂編造太后的話?!?/br> 江蘊抿了抿唇,“那你怎么辦?” 江萱苦笑,“我還能怎么辦?” 江蘊見她一副消極不為自己爭取的樣子,有些氣結(jié),手掌拍在桌上,“嫁給安王,若安王能登基,那么你便是名正言順的皇后了,光耀門楣,若寧王得勢,你便也像姑母一樣,與舅舅擊掌斷義,不牽連國公府,國公府再去討好寧王殿下,照樣是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國公府,那么下一個是誰,是我,還是阿茵,亦或是阿茴。” “阿蘊,你不要總是這么偏激好不好,家里從小金尊玉貴的供著我們,父母兄弟如珠似寶的待我們,并沒有哪里虧待我們的,那現(xiàn)在……現(xiàn)在不是沒辦法了嗎?” “怎么沒辦法?國公府世代功勛,便是不把你嫁給安王,貴妃也不能拿國公府怎么樣,頂了天的也就是這幾年父兄伯伯叔叔仕途不順,何況貴妃安王現(xiàn)在忙著拉攏朝臣,哪里顧得上打壓國公府,你們總是前怕狼后怕虎,怕支持安王,安王日后不能登基,又怕不支持安王,將來安王登基,同國公府秋后算賬,依我看,陛下正值壯年,還有的活呢,指不定貴妃走在他前頭,那一蹬腿,誰還記得——記得如今之事?!?/br> 江萱怎么捂都沒捂住江蘊一張嘴,氣的把帕子扔到她身上,“你是要氣死我嗎?” 江蘊梗著脖子說:“怎么的,還不給說了,你別總是把父母兄弟待我們好這種話掛在嘴邊,那關(guān)鍵時候,不還是要把你推出去,貴妃要結(jié)親,他們怎么不讓大哥哥去,難不成,大哥哥就不是從小金尊玉貴養(yǎng)大的了?反正這國公府日后也是大哥哥繼承?!?/br> 江萱被江蘊的虎狼之言氣笑了,“大哥哥怎么去,大哥哥一個男人,便是他想為國公府分憂,安王府要他嗎?” “他不能嫁,還不能娶了,他把齊婉那個丑八怪娶了,做了貴妃的乘龍快婿,齊婉性格那么差,長的又不好看,肯定沒有幾家世族敢求娶她,大哥哥去了,肯定能成,日后安王登基,當(dāng)今陛下就是大哥哥的大舅哥,要是安王不能登基,就把大哥哥一家逐出家門,嫡長子都逐出家門了,大哥哥再生幾個兒子,那就是嫡長子和嫡長孫都逐出家門,更能向新帝表達誠意?!?/br> 江萱聽她越說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