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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洲不由看向周亦喬,兩人目光才一接觸,齊洲便一個哆嗦──太恐怖了,那空洞的黑眸里像是什麼都沒有,卻偏偏有一股執(zhí)拗,不帶一絲溫度,狠厲的嚇人。“齊洲,你走開。”周亦喬緩慢的對準焦距,喑啞出聲,他的嗓子壞了,語氣也冷冷的,齊洲攬周亦喬并沒有用特別大的力氣,因此周亦喬只是伸手推了一下,便將齊洲推得倒退幾步。“小喬你……”關先生對齊洲諷刺的一笑:“到最後我才發(fā)現我看走了眼,原來真心狠辣的是樊先生,而不是婦人之仁的你,”他撫摸著這個被樊夜昂一次調教出的玩具,摸出一粒藥丸吞下,過了一會兒,呼吸便急促起來,臉色的漲紅了:“繼續(xù)?!?/br>周亦喬幾不可查皺了一下眉,面色不變,機械一般的俯身將兩手支在床的兩端,大腿開始緩慢立起,隨著身體的抬高,那根插入他身體的、根本不可能是一個病重患者的粗大yinjing露了出來。“噗……”周亦喬將身體幾乎抬到了幾乎要脫離那根yinjing,才猛地一撤力,讓那根yinjing重新貫穿自己的身體,他的臉扭曲著,痛到極點,渾身看不到一絲情欲的表現,與此同時,身下關聯的地方也滲出了血色。“呼哧呼哧呼哧……”關先生的臉頰愈見緋紅,呼吸聲也如同破拉風箱般越來越響,一旁的律師面色一變,盡管是專業(yè)處理此類見不得人的事,也同樣沒有見過這種陣勢,不由皺著眉退到門邊。齊洲沒有動,他站得筆直,直直的盯著場上的一幕一幕,周亦喬的痛苦與關先生的痛苦交織在一起,隨著身上人的一抬一落,關先生的生命如水般流逝。或許并不用周亦喬的幫助,僅憑關先生吞下的那粒性興奮劑,便足以讓他走上死路。這是齊洲這輩子第一次看見有人實施“腹上死”,估計也是最後一次。齊洲本能的覺得自己正處於一種混亂當中,他并沒有拯救出小喬,也沒有為關先生的話所激怒,甚至,在面對這最荒唐的一幕場景時,他竟然能夠如此淡漠冷靜的看著。不過此時,他似乎有那麼一絲理解到了關先生的思維。這個在富貴窩里自小養(yǎng)大的男人,從來沒有生活在人類的倫理道德中。他存活於自己的世界里,并為之創(chuàng)造出了一套屬於自己世界的價值觀。在他看來,奴隸這種“物”,只有在實現主人賦予他的使命才能稱之為有用,也因此,他遺憾於周亦喬這件僅剩的“廢物”,錯誤的被齊洲使用了。被折磨至死才是這件廢物應有的價值──可惜有生之年沒能見到他被折磨死,那便讓自己身體力行吧!齊洲瞇起眼,深深有種作嘔的欲望,這種沖動在肚腹中翻卷著,被強迫壓制。他看著那個男人從掙扎到一動不動,最終忍耐不住心中的惡毒,隨著一聲呼氣傾瀉出來:“呸,變態(tài)?!?/br>ENDIF作家的話:莊重宣告!我回來啦!【於是下一更的日期是在…………--這章我想說:關先生終於被我整死了!他的死法很奇葩,果然是只有這種思維的人才能夠想出來,具體大家百度就好了,我是在搜團鬼六先生的百科時發(fā)現的,於是就念念不忘了(……PS:感謝大家的等待,尤其感謝阿蠻與AnKe兩位在我一個月的坑文期間對我的不間斷轟炸,吧唧~☆、CHAPTER9.2關先生死了。這個永遠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的男人,最終實現了他所想要的死法。齊洲抱住已經在他懷中昏厥過去的周亦喬,悲憐的看著他一身的傷痕,在確認一切都與他們無關後,抱著周亦喬離開了這片區(qū)域。他們永遠不會再回來了。齊洲將周亦喬安置在了自己租住的屋子里,狹小的屋子一下子塞了兩個人,一瞬間逼仄了許多,齊洲看著被余暉照耀的凌亂無比的房間,一瞬間像是回到了他和樊夜昂剛剛發(fā)家不久的時候,那時,兩個人就是住著這樣偏僻悶熱的小屋子,度過了幾個春秋。齊洲不禁又傷感起來,不過這種念頭剛一出現,便被他晃著腦袋散去,現在更重要的是關注一下周亦喬,只是不由想到,短短二十余年,他竟甚少有獨處的時候,想不到剛離開一個舊房客,便有新房客登門了。許是刺激太大,周亦喬一直昏沈未醒,齊洲熟練的去藥店買了所需的各種藥品,小心翼翼的將周亦喬不多的衣物剝光,移至浴室,將其浸在溫暖的水中。他僅僅打算為周亦喬簡單的清洗一下身體,卻不想周亦喬身上細密的傷痕一浸水,讓其在昏睡中都緊緊皺起眉來,無法,又將周亦喬移出,用濕毛巾細細擦拭他的身體。直到這時,齊洲才清楚的看見周亦喬身上有多少被傷害的痕跡,只見周亦喬的全身各處密密麻麻盡是各種各樣的傷痕:從背部向下至臀部大腿,鞭痕交加,有的只是留下紅痕,更多的鞭破表皮,結了一線的痂,臀部大腿拍打的傷痕更為明顯,紅色與褐色交加,新傷與舊傷相疊,幾處已經破潰,看起來慘不忍睹。而前身則是極為細碎的折磨,兩顆rutou紅腫不堪,穿環(huán)之處也有血痂黏在上面。向下看去,除去肚腹處沒有太大的傷痕,周亦喬的下體則是被折磨的不成樣子。一想起關先生插入周亦喬後庭的那根被染血的畫面,齊洲便是心絞般疼痛,說不出的憋悶,心頭只想把那可惡的關先生挫骨揚灰,扔進下水道才好。惱怒歸惱怒,齊洲強忍怒意,顫抖著雙手將周亦喬全身上下擦拭干凈,又麻利的拿出各種傷藥,為周亦喬各處涂抹。他將周亦喬安置在自己的床上的里側,讓他俯趴著,蓋上被子,這個可憐的青年不知受了多大的罪,哪怕在昏睡之中仍微蹙眉頭,似是在忍受萬鈞痛苦。齊洲側過身,枕著一條胳膊靜靜的描摹周亦喬的模樣,手指不由攀上他的臉龐,又去撫弄他的眉頭,在一切都未果之後,他收回手,為自己拉上被子,側身躺在床邊。天色黑了下去,皎潔的月光灑落下來,齊洲透過玻璃向外望望夜色,又望望月亮,最終將視線停留在周亦喬安靜的臉龐,這一刻,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寧靜與滿足。好好的睡吧,明天起來,一切都會不一樣的。他默默的對身旁的青年說,有些疲憊的閉上了眼睛。只是一切出乎了齊洲的意料,在第二天醒來後,迎接他的并不是什麼美好的開始,而是周亦喬淡漠到無情的眼睛。周亦喬完全變了一個模樣,孤僻、冷漠、警覺,哪怕是齊洲在側,平和的勸導也無濟於事,他只是冷冷的看著、默默的聽著,順從的配合齊洲的整理、上藥,甚至連三餐也能夠配合的吃下去,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