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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就以采摘未免山的未仙花為題吧,只能自己摘采,不得借住他人的幫助,誰采得多那就優(yōu)先考慮他就好了?!?/br> 長青:“這樣啊,未免太草率了吧……唔唔唔!” 長青長老話說一半,便被長春長老捂住了嘴,“甚好,甚好,我覺得甚好?!?/br> 大家都聽出了這個要求的難度并不高,花草也聽懂了。她只是年紀(jì)具有很大的欺騙性,有時候說話也十分直白純粹,但她腦子轉(zhuǎn)得并不慢,“你這樣弄,豈不是便宜了那個人?” 溫疑半闔著眼瞼,神情有些慵懶,“誰?” “這江湖,誰不知道,陸凜要是敢稱這一輩武林第二,那是決計沒人敢稱第一的。你這個題目與他來說,豈不是送分?”心思純透的人,看問題的目光也是一針見血。 被比自己小,一直被當(dāng)做meimei看待的花草一語道出心中那個隱晦的答案,溫疑也有些尷尬,她干咳兩聲,別過眼睛,解釋道:“總是需要人去的,陸凜身手好,會帶夠足量的藥草回來,而且,我也只說了是‘考慮’嘛……我總要知道,在我們彼此心里,都有個什么分量才行的?!?/br> 后一句溫疑說得輕,幾人都是似是而非的聽了幾個字,不是很懂其中深意,但也沒有多做過問,反正,都是他們希望看到的結(jié)局就是了。 花草想了想,只說了一句:“你這心思可真多?!?/br> 溫疑笑笑,“這話你也說過。” 雖然看上去很草率,但這招親還真就這樣一錘定音了,邀請函是幾位長老去分發(fā)的,溫疑知道他們的小動作,也沒去管,在她看來,這場招親猶如兒戲,別有太多人知道是最好的。 陸凜是第一個收到邀請函的,他知道,這便是長春長老讓他抓住的機(jī)會,雖然這個機(jī)會讓他有些哭笑不得。 除了陸凜之外,邀請函只分到了安康附近一些勢力里,不過別說這一片兒了,就是整個江湖,誰又敢去撬陸莊主的墻角呢?沒錯,江湖上的人雖然知道這兩人如今是和離了,但看陸凜的所作所為,誰還能沒點(diǎn)兒眼力見兒啊。 就退一萬步來講,那溫庭已經(jīng)沒落了,那溫庭小姐雖說在重興溫庭,但一個勢力的興起,哪兒能一天兩天的事,十年八年都說不定,這江湖里啊,不是情投意合,互生情意的結(jié)合,那肯定都是帶著目的去的,這些人算得精著呢,這又沒有背景勢力,又沒有身家財物的,這溫庭小姐就是天仙下凡,也未必就是香餑餑啊。 于是來報道的人并不多,也就陸凜和一些特別小的勢力的人過來,總共也就六七個,陸凜杵在那兒,就跟鶴立雞群似的。 溫疑坐在紗簾之后,面上沒有什么表情,幾位長老倒是挺滿意的,臉上都掛著笑。 其實(shí)對于長老們來說,這招親也差不多就是個過場,他們的主要目標(biāo)還真就那一個。要不是有個特別中意的,他們肯定得廣發(fā)邀請函,恨不得全武林的英雄豪杰都聚過來,讓他們姑娘挨個兒挑才好。 “規(guī)則就是這樣了,大家不日便出發(fā)吧。”念完那草率的獲勝條件后,趙沛兒便揮揮手,示意大家可以走了。 除了陸凜當(dāng)先一步離開了現(xiàn)場,其他人都還是一臉呆滯的模樣,這也不怪他們,實(shí)在是……這規(guī)則聽上去,還真約等于沒有,這越是簡單的事兒,就越容讓人心生疑竇,懷疑起出題人的目的來,想來想去,越想越多,反而落后一步。 等到幾位少俠清醒過來,陸凜已經(jīng)到了山下,幾人暗呼失了先機(jī),便也急急忙忙的追趕陸凜而去。 溫疑見終于將這事兒糊弄過去了,便打著哈欠回屋補(bǔ)眠去了。昨晚處理一些賬務(wù)都快熬夜到寅時了,實(shí)在有些困乏。 傍晚的時候,外面打起了旱天雷。夏天總有這樣的旱天雷,下不下雨其實(shí)都不一定的。 山雷陣陣,將溫疑從睡夢中驚醒。睡太久也不好,反而更沒精神。溫疑起了身,看了看天色,感覺再睡下去晚上又睡不了了,只得強(qiáng)打起精神,找點(diǎn)事做。 最近后山竹林里的竹筍冒了頭,溫疑那日瞧見后便一直惦記著,今日得閑,她便趁著天光還亮,去撬了一些。 住在山里便是這些方便,食材可謂遍地都是,再加上這里本就是溫疑熟悉的環(huán)境,尋覓起野食來,便更是容易。 回去的路途中,又尋到了一些野木耳,溫疑便又駐足采摘了些,等到她采摘完,才發(fā)現(xiàn)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 天空閃過一道閃電,緊接著,便是一道震耳欲聾的雷聲響起。身處山中時,便會讓人覺得,那悶雷聲特別響亮。 溫疑蹙著眉頭,快步挽回過,心中有些不安,“這樣的天氣,看上去要下雷雨了啊……” 夏日的暴雨,總是來得很突然,溫疑前腳才剛跨進(jìn)屋門,后腳一滴滴黃豆大的雨滴,便‘噼里啪啦’的砸在了屋頂。 雨聲伴隨著雷聲,來得又快又急,瞬間將這世間其他所有的聲音,都給掩蓋了。 溫疑發(fā)呆的看著窗外的大雨,心里想的卻是未名山的山?jīng)r。那一帶地勢險要,山路陡峭,要想上山,許多時候,都是在懸崖峭壁山攀爬的……也不知這雨,會不會下到那邊山里去。 第56章 追妻 暴雨下了一整夜,第二天的天空就格外的藍(lán)。 上午的時候,就陸陸續(xù)續(xù)回來了四個人,都言因?yàn)楸┯?,要放棄這次的招比。溫疑也不知出于何種心態(tài),見這參比的人一下子就棄賽了一大半,竟然沒有什么表示,輕易便讓人離去了。 溫疑一上午都有些恍惚,長春長老聽聞溫疑昨日夜里背了半籮筐的新筍回來,便提了塊臘rou悠哉悠哉的上門蹭飯了。 順便探探口風(fēng)。 溫疑自幼研習(xí)廚藝,做個筍片抄臘rou自然是簡單的,昨日撿的木耳也一并焯了水,調(diào)了料來涼拌了一下。 長春長老美滋滋的去酒窖里找了一壇子酒,坐在桌前自斟自酌的等著上菜了。 溫疑q切著筍片,卻有些神不思屬,好幾次差點(diǎn)切到自己的手,有一次甚至直接切到了指甲蓋兒,她竟也毫無察覺,依舊一刀一刀的切著。 這切的人沒注意,吃的人卻格外在意。長春因著有那圣冼國的一道兒遭遇,對于吃食這方面就格外仔細(xì),乍一瞧見菜里半拉指甲蓋兒,可差點(diǎn)兒沒把他的魂兒給嚇掉。 長春長老魂兒還在,只是他這一抬頭,準(zhǔn)備詢問主廚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這主廚卻跟丟了魂兒似的。 “明夷丫頭?”長春長老瞧了眼她端碗的手,才把吊起的心慢慢放了回去。 “嗯?怎么了?”溫疑不明所以的抬起頭。 “那個,你不覺得疼嗎?”長春指了指她血液已經(jīng)凝固的指尖。溫疑這才回過神,不可思議的舉起手。 “?。??這是什么時候弄的……哈哈,我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