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蘆的桿子,警惕的看著陸凜和溫疑。 “所以,你們是怎么想的?”陸凜看了看溫疑,有看向云端。 云端倒是無所謂,直言道:“看明夷怎么處置吧?!?/br> 溫疑也沒想到他這么干脆,感覺自己又平白無故欠了他人情,不過想到自己的計劃,這人情還不得不欠。 “我想收留她?!?/br> “可是她很危險?!标憚C有些猜到溫疑的想法,但對于她的這個打算,卻并不贊同。她如果需要人保護(hù),他很樂意效勞,陸凜感覺,以溫疑的頭腦,此時或多或少,也應(yīng)該了解了一些他的心意,他希望溫疑能有依靠他的想法,哪怕一點(diǎn)點(diǎn)也好。 云端才不管陸凜怎么打算,他現(xiàn)在是看明白了,陸凜是鐵了心要跟他爭溫疑的,那在這件事情上,他們是沒有共同語言可講的,“那怕什么,我會保護(hù)好明夷的?!?/br> 陸凜冷冷的斜了他一眼,簡直想把這沒腦子的貨頭給擰下來,反正他留著也只是擺設(shè)。 花草的模樣,明顯就是單純好騙的那類型,只要溫疑愿意,很快便能讓人心向著她,溫疑上一次偷偷離開了,在山里對自己的防備,也讓陸凜看出點(diǎn)兒眉目,她戒心很重,不想與他們?yōu)槲椤?/br> 現(xiàn)在去主動想要收留這個孤女,明顯就已經(jīng)把他們排除在外了,等她們倆真的混成了一國,哪兒還有你上前賣乖的機(jī)會。 陸凜看云端的眼神里,一晃晃的寫著‘愚蠢’;看花草的眼神里,則寫著‘多余’。 不過他是不會主動反駁溫疑什么的,要把這個多余的家伙支走,也不能讓溫疑知道…… “想留那就留吧,你注意安全就行。”陸凜微笑著開口,十分善解人意的模樣。 溫疑卻將信將疑,陸凜這么好說話?虧她還擔(dān)心過不了陸凜這關(guān)。 等一下,她為什么會擔(dān)心這個?她怕他不成? 第27章 糕點(diǎn) 官府方面,云端帶回來的人,自然由他去解決,恰好,云端還挺樂意的樣子。 溫疑領(lǐng)回個醫(yī)女后,心情大好,便開始琢磨著怎么擺脫陸凜和云端。每天提心吊膽的怕被他們識破,怕被他們鄙視。 那年被云端那般嫌棄之后,對她的心境,確實有著很大的影響,她在這兩人面前,其實是隱隱有些自卑的。 不過這都沒關(guān)系,只要與這兩人再無交集,她很快就會好起來的!溫疑樂滋滋的想著,手里的動作不停。 自從昨日陸凜讓江州用冰糖葫蘆哄騙了一番小孩兒后,溫疑便發(fā)現(xiàn),花草雖然已經(jīng)十七了。但長得像小孩兒,性格也像小孩兒,愛好也是,只要有好吃的,一般就會感到很開心。 溫疑做了一些稀奇的點(diǎn)心給花草,原本對溫疑還有些芥蒂的花草立馬便接受了溫疑,把戒備心改放到了云端身上,畢竟是這個男人讓人把她抓起來的。 云端倒是每天依舊樂呵得不行,沾了花草的光,另外幾人也有了口服,再則,一個大男人和小姑娘計較個沒完,那也是很不好看的。 溫疑做了的是軟糕,為了迎合花草的孩子心,她還拿了兔子形狀的模具給軟糕定了個形。軟糕果然很得花草歡心。 她向來是個很溫和,沒什么棱角的人,做軟糕的材料就是米面而已,也不算昂貴,做的時候便多準(zhǔn)備了些,給云端和江州兩個饞貨也送了一些。 其實云端是沒有的,那天那些亂七八糟的一通話后,溫疑對他是一點(diǎn)兒想法都沒有了,不恨也不愛,就當(dāng)個點(diǎn)頭之交就行了。而且他那個表白,雖然聽上去像情急之下的胡言亂語,但到底還是別給人太多希望的好。 結(jié)果這幼稚的家伙居然去搶了江州那份兒,惹得江州紅著眼睛來找溫疑哭訴。 “明夷姐,你說,他就不能做個人嗎?”江州跟個小兔子似的,紅著眼睛蹲在溫疑面前,溫疑一時不知道該罵云端幼稚,還是該先安慰江州。 最后還是又給江州做了一份,一大份,讓他分一些給云端,免得在被搶走,江州這次樂滋滋的回去了。 送江州送花草,都是因著當(dāng)小孩兒哄著,給云端則是為他沒臉沒皮的勁兒而折服,但陸凜…… 溫疑看了看手上端著的糕點(diǎn),努力在心里尋找一個合理的理由。 溫疑提著糕點(diǎn)盒子,慢悠悠的一路走,一路想,可直到都走到陸凜房門口了,她還是沒找到理由,便又在門口躊蹴了一小會兒。 再回神是陸凜的房門開了,溫疑嚇了一跳,結(jié)果定睛一看,走出來的竟不是陸凜,而是楊言月。 楊言月顯然也被嚇得不輕,后退半步,看清來人后,便靠在了門框上,一副楚楚可憐,西子捧心的模樣。 溫疑眼角抽了抽,“楊姑娘,你……是哪兒不舒服嗎?” 溫疑還沒反應(yīng)過來,為什么楊言月會從陸凜房間里出來。 楊言月捂著心口的手抖了抖,似乎是想放下,又感覺太突兀,只能僵硬的繼續(xù)橫在胸前,“沒,沒事,就是你突然出現(xiàn),嚇我一跳。” 楊言月面前笑了笑,然后把目光落在溫疑手上,“你來給陸大哥送點(diǎn)心?” 溫疑聽著楊言月故意加重的音調(diào)的‘陸大哥’三個字,只覺得后槽牙一酸,心里悶悶的想,‘叫得那么親密有什么用,我才不會上你的當(dāng)呢!’ 陸凜這種連自己娶的老婆都能放在后院兒三年不見一眼,她才不信,他真的能對女人有興趣。 說不定就是對女人沒興趣,他感興趣的是男人呢! 溫疑沒回答楊言月的問題,實在是這個問題的答案那么明顯,楊言月的意圖也很明顯。 楊言月見她不回答,也沒在意,而是繼續(xù)自己的話,“陸大哥這般身份的人,在飲食方面得萬分小心才行,可不能隨隨便便什么東西都進(jìn)嘴里的?!?/br> 溫疑好奇的問:“為什么?” 楊言月就笑了,一種有些同情的笑意,“明夷,你怎么還是這么天真,他們這般大人物,在江湖上仇家不少的,哎……你什么時候能長大啊?!?/br> 楊言月這話說得,聽著好像確實沒什么毛病,但仔細(xì)想想,怎么想都覺得膈應(yīng)。她也確實是存了心的想要膈應(yīng)溫疑,那些在溫庭的歲月,她就看溫疑的父母對她百般呵護(hù),捧在手心里的珍視感,早就讓她眼紅得不行了。 楊言月也不是孤兒,她是有母親的,還有兩個弟弟,不過她對家庭沒有什么親情,她就是被她母親給賣掉的,在人牙子手里輾轉(zhuǎn)幾回,才到了溫庭。她不羨慕溫疑有父母嬌寵,她只是看不慣她永遠(yuǎn)一副天真無害,把世界上所有人都看得善良美好的樣子。 愚昧。 溫疑贊同的點(diǎn)點(diǎn)頭,看著楊言月的目光里,帶著賞識,“楊姑娘說得有道理,楊姑娘真是蕙質(zhì)蘭心?!?/br> 溫疑夸贊得真情實意,沒有一點(diǎn)虛偽,反倒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