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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時,她被凍清醒了,還是溫暖更重要。 溫疑思緒一閃而過,還沒來得及開口,楊言月倒是先出聲了,“明夷你還是這般怕冷啊,我去把窗戶關(guān)上吧?!?/br> 說完便朝著幾人柔柔一笑,款款起身,姿態(tài)優(yōu)雅的去關(guān)上了窗戶。 溫疑張了張嘴,最終卻一字未說,心里卻縈繞著一絲淡淡詭異感覺——這個楊言月,好奇怪啊。 明明她自己也凍得不行了,卻偏偏要說是她冷,而且那個時候拉出這樣的話題來,怎么看都像是在強行引起別人的注意力啊,還能順便讓別人心生好感。而且這樣的話頭,她沒料錯的話,應(yīng)該是還有后文的。 果不其然,楊言月施施然走回座位后,目露關(guān)懷的看向溫疑,“明夷,這樣會不會好些了?” 溫疑動作僵硬的點點頭,她的關(guān)心有些過猶不及了。而且,她有種預(yù)感,楊言月接下來要說什么不得了的話了。 溫疑深吸一口氣,在心里做好準(zhǔn)備。 “自溫庭一別,我們……也有十?dāng)?shù)年未見了吧?”楊言月聲音輕柔的開口,帶著些追憶的口吻,又好像帶著什么強烈的暗示,只是,在場好像沒人聽出來她的意有所指。 果然來了! 這個楊言月竟真是自己年幼時的故人,但偏偏自己過往的記憶好像又有些不完整,所以才記不起這人來,只是這該來的重要來,躲是躲不過的。 溫疑輕咳一聲,聲音里有些緊張,不過她早就有料到這個場景,心中倒是打好了一些腹稿,只是到底還是有些突然,她腦子里還在斟酌該從哪兒說起。 就這么不算長的時間里,倒是云端先開了口,“溫庭?你們原來是在溫庭遇見的?那我們這緣分還真是不淺?!?/br> 這緣分是挺不淺的,差點兒都進(jìn)了一家門兒了。 溫疑咧了咧嘴角,又沉默下來——沒錯,她有慫了。 雖然之前沒有具體表現(xiàn)出來過,但一個女孩子,被有著深深好感的男子拒了婚,這要是個心眼兒實誠的,那豈不是一個想不開就自盡了。溫疑這樣的,算是想得停開的了,但是到底還是心頭上一道好不了的疤,一碰就會疼。 溫疑是個怕黑怕鬼怕疼的普通姑娘啊,勇氣也不是用之不盡的。 被云端這樣一打岔,溫疑突然什么都說不出口了,她還是個死要面子的人,她害怕身份揭穿之后,他們會用嘲諷的眼光看待自己,她受不了那種狼狽。 云端開口之后,楊言月倒是敏感的察覺到了什么,“你們……不是在溫庭認(rèn)識的嗎?” 這個問題一出,房間里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陸凜和云端的想法出奇的一致:我們,應(yīng)該在問題認(rèn)識嗎? 溫疑看準(zhǔn)機會,急忙開口:“楊姑娘,我確實不記得你了,十分抱歉,昨日如死,我現(xiàn)在是全新的趙明夷?!?/br> “趙?明夷……”楊言月愣住,表情是人看不懂的怪異。 作者有話要說: 你猜掉沒掉。 第25章 表白 “對!重新認(rèn)識一下,我叫趙明夷。”溫疑硬著頭皮,眼神堅定的望向楊言月。 楊言月愣了愣,笑了,“你好,我叫楊言月,以后請多多指教。” 這下輪到溫疑愣住了,她沒想到,這個奇奇怪怪的姑娘,竟然這么好說話? 不過左右顏面是暫時保住了,自己還是趁早遠(yuǎn)離這些人吧,免得一天天的總想著要是被他們拆穿了身份,會被鄙視。 溫疑心里默默捂臉,她真是太慫了,怎么總是擔(dān)心別人對她的看法呢? 溫疑與楊言月交談了幾句,卻沒有注意到另外兩人若有所思的表情。 云端總覺得他們的對話有點奇怪,但到底哪兒奇怪又好像說不清楚。還沒等他從中想出個所以然來,這時突然有人敲響了房間門,這個突如其來的聲音便將他們的思緒都給打斷了。 敲門的是云端的下屬,在他規(guī)規(guī)矩矩的敲了幾下后,便言明有事稟報,詢問是否可以進(jìn)來。 剛剛那種感覺云里霧里,只差一點就能抓住頭緒,可是一旦被打斷就很難再續(xù)上,因此云端也沒有強求,放棄了對那種怪異感覺的探尋,揚聲讓人進(jìn)來。 來人進(jìn)來后,直接提了一句,‘是之前被耽誤在平城的事兒有了線索’,然后又目光隱晦的看了看房間里另外三人,意在詢問,可否直言。 云端想著這又不算什么太過機密的事兒,其他人也沒什么聽不得的,便點頭示意讓他直說。 真要說起來,這事兒其實和溫疑也是有關(guān)系的,他之前也已經(jīng)弄清楚了,銀票是溫疑好心遞出去的,這事兒還是得解決個徹底,免得以后麻煩上身。 那下屬在接到主子的肯定答復(fù)后,便把事情說了出來,原來是那個拿了銀票的小姑娘,他們找到并已經(jīng)擒住了,現(xiàn)在被關(guān)在客棧后面的柴房里。 “抓住了?好!我倒要看看,是個什么牛鬼蛇神,竟讓本公子在她身上栽了個跟頭!”云端當(dāng)即便把之前在想的事兒給放到了一邊,站起身來就要往外走。 雖然那平城知府吧,也沒算多為難他,但確實是打著要他配合調(diào)察的幌子,扣了他兩天,這兩天一耽擱下來,就讓溫疑和陸凜對上了眼。 云端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兒,這么算起來,還逗怪這個小女孩兒! 那下屬的聲音沒有遮掩,溫疑自然也是聽清了他所說的,心中快速將事情一聯(lián)系,便將經(jīng)過猜了個七七八八。也是這時候,她才又記起自己淌這趟官府的事兒是為了什么。 腦子里的想法一閃即過,幾乎在云端剛站起來時,溫疑便接上了話,“等等,我與你一同去看看!” 云端一聽,眼珠子一轉(zhuǎn),想著,這是個說話的好機會,便欣然應(yīng)允,還回過頭,給陸凜安排了點兒事兒干:“凝山,你照顧一下楊姑娘。你與楊姑娘久別重逢,應(yīng)當(dāng)是有許多話要說的,你們先聊著,我與明夷去去就回。” 云端和陸凜兩人,再如何說,也是十?dāng)?shù)年的交情了,彼此都是知根知底的。此刻云端說出這番話來,陸凜哪兒能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不過他也沒打算拒絕就是了。 剛剛明夷和楊言月的交流確實有些奇怪,陸凜的心思比云端又要重些,云端能輕易被別的事兒岔開注意力,他卻不會,因此,他還在琢磨著明夷與楊言月到底是個什么關(guān)系。 而之前看明夷的表現(xiàn),她明顯是不愿意在眾人面前提起的,那現(xiàn)在她與云端出去,正好方便他問楊言月一點兒事情。 陸凜狀似無謂的點了點頭,轉(zhuǎn)頭看向溫疑:“外面兒有些冷,你把你包袱里那件寶藍(lán)色的大氅披上,這天氣,那件的厚薄剛好?!?/br> 溫疑:??? 這人居然知道她包里有件寶藍(lán)色的氅子?還知道那件氅子的厚???這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