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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皺眉,似乎有些不高興。 也不知道這不高興,是對她有個丈夫這事兒的,還是對他那丈夫竟如此不負(fù)責(zé),讓她獨(dú)自上路這事兒的。 或許都有一些吧,總的來說,他就是不太高興了。 “……我,他,他死了,對,我是個寡婦?!睖匾傻拖骂^,囁嚅兩聲,回答到,心里卻默默給陸凜點了根兒蠟,對不住了陸莊主,你先死一死吧,逢年過節(jié),我再給你點蠟。 溫疑這般一說,云端的表情又好了些。 “算了,我也不逗你了,我屬下說,你的廚藝不錯,你……” “不行!”溫疑好似猜到了他接下去要說的話,想也不想立馬便拒絕了。 云端的話,像根小刺,扎在了她的心頭。她曾經(jīng),學(xué)了各種技藝,都是因為這個人,她愿意為他洗手作羹湯,愿意為他打造一個溫暖的家,可那都是曾經(jīng)了……如今,要她再為他奉獻(xiàn)一絲一毫,她都不愿意。 是你不珍惜的,是你不要我的,我再也不會為你做那些事了。 溫疑還沉浸在自己的悲傷里,卻不知云端聽她拒絕的那么干脆,先是愣了愣,然后露出一個邪肆的笑,“怎么能拒絕我?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說一句——不行!” “來人,把這位小姐帶回青羽門‘做客’!” 溫疑回過神,面容呆滯了片刻,直到兩人上來拉住她,她才掙扎了起來,“你是土匪嗎?你是混蛋嗎?” 溫疑被架上一匹黑馬,云端又一個帥氣的翻身上馬,輕輕夾了夾馬腹,馬兒便小跑起來,待到他走到溫疑前面時,他才回過頭,臉上展露一個放肆又邪氣的笑。 “我是!”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佐翊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章 陸凜 溫疑年幼時,身體更虛弱一些,基本就是足不出戶的,自然也沒來過青羽門。長大以后安心待嫁的溫疑便更是沒來過青羽門了,更別說她最后還嫁進(jìn)了輪回山莊。 溫疑坐在馬上,馬被一個青羽門弟子牽在手里,除此之外,她的前后左右都是青羽門弟子位置。 她沒了脾氣。 云端駕著馬,與她并行,時不時還要問東問西。 “小姐芳齡幾何呀?” “老大不小了?!睖匾衫渲鴱埬槪氐?。 “可有婚配?”云端不惱,仍舊笑瞇瞇的問著。 “我又丈夫了!”溫疑不耐煩。 “不是死了?” “那我給他守貞不行?”溫疑大聲回道。 云端被噎了一下,半晌,才緩緩?fù)鲁鲆粋€‘可’字,然后又低聲嘟囔道:“還以為是個大家閨秀呢,沒想到還挺兇?!?/br> 生平第一次被人評價‘好兇’的溫疑:“……” 本以為這樣不客氣的語氣后,云端總該消停了,沒想到過了一會兒,他又沒臉沒皮的開了口。 “對了,還未請教小姐大名?!?/br> 溫疑一愣,有些不知所措起來,除此之外,心中還有些苦澀。她年少時心心念念的良人啊,真的是一點兒都不記得她了。 “我……我姓趙,名為明夷?!睖匾蓜e過頭,沒有看他。 “趙明夷?好聽?!痹贫撕ΨQ贊。 “是嗎?”溫疑表情冷漠。 云端摸不著頭腦,怎么夸她呢,還把人夸生氣了? …… 潼安道與青羽門相隔并不多遠(yuǎn),在天色完全昏暗下來之前,他們便已經(jīng)到達(dá)了目的地。 青羽門與陸家山莊不一樣,這里就是個坐落在山谷里的巨大別院。四周也不需要什么守衛(wèi),都是懸崖峭壁,可謂是易守難攻的典范了。 溫疑不知道該去哪兒,她現(xiàn)在身邊除了那一盒她不愿變賣的假裝,也沒幾個銀錢。況且她還得等趙沛兒。 悄悄的嘆了口氣,溫疑想著,暫時住在青羽門也無妨。 云端在到了青羽門后,便去做自己的事兒去了,畢竟一門之主,也不是整天都那么閑。 溫疑被帶到了一處小院兒里落了戶,一開始,周圍的丫鬟下人們,還當(dāng)溫疑是青羽門的貴客,可過了兩天以后,眾人見門主將人晾在這兒便不聞不問了,便又怠慢了很多。 在青羽門的這兩日里,溫疑也聽了一些說法,自然都是來自青羽門這些下人的。據(jù)聞門主自從淮南回來以后,胃口就一直不太好,再加上最近天氣變化大,眼看著都瘦了一大圈兒。 溫疑聽得直想翻白眼兒,就云端那體格,還能被你們看出來瘦了一大圈兒?他之前得是個什么噸位? 不過這也算是解釋了,云端為何對她另眼相待的原因。 ……其實也沒有另眼相待多久,除了最初帶回來給她安排了個別院,之后便沒了消息,一看便是已經(jīng)將她忘在了腦后。 不過這樣也好,等沛兒姐找來,她就跟她走就行了,他要再敢跟她提什么‘救命之恩’,她就一打銀票糊他臉上! 可是在等了兩天以后,溫疑有些穩(wěn)不住了。那只商隊的人,都看見她被青羽門的人帶走了呀,這應(yīng)該也不是什么難打聽的事兒,沛兒姐為什么還沒找來? 雕花的窗前,裊裊幾縷青煙從黃銅香爐里溢出。溫疑坐在窗下,無意識的勾動著手下的琴弦,彈出來一些不成調(diào)兒的音符來,殊不知,這樣稀稀落落的琴音,落在那些嘴碎的下人耳里,又成了怎樣一副傷情的畫面。 云端這幾日是確實忙,忙得他吃飯睡覺,都不能按時進(jìn)行。 看著桌上的一桌子素材,云端便感覺舌根泛苦,可再怎么說,也比看見rou食泛吐強(qiáng)。 他與陸凜自□□好,可以說是穿同一條開襠褲的交情。這些年來陸凜大江南北的跑,四處與人約戰(zhàn),將輪回山莊的名頭打了出去。其實云端知曉,他不過是在尋一個人罷了。 一個,他幼時的救命恩人。 同樣也是為了避開家里的兩個女人。其中一個,便是他那庶母,總是不厭其煩的催他娶妻納妾,說是家族規(guī)矩,二十五前不娶妻,會遭劫難之類的,催得他頭疼。 另一個,便是他的妻子,嗯……現(xiàn)在算前妻了。他自覺對不住人家姑娘,卻又不樂意見她,便只能整日里不落家了。 想到那個溫疑,云端便不由冷笑一聲——溫庭也不知是怎么教導(dǎo)出這么個蛇蝎女兒的,還想著要他娶她過門?讓她去和陸老夫人斗吧,反正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那時陸凜來找他商討怎么打消他庶母讓他娶妻的念頭,他腦子一動,便想到了他娘在世時給他指的這門婚事,就打定了注意,把那溫疑塞到陸家后院兒,陸凜先前還猶有顧慮,最后在他的勸導(dǎo)與分析下,才答應(yīng)了下來。 要知道,當(dāng)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