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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其它男人色迷迷的眼睛吃了豆腐?虧得今天是我看到了,我自認為還是個正人君子,不會在這種時候管不住自己的眼睛,若是換了別人,這林水瓶估計就要被人欺負去。等到了我們公司門口,我朝她禮貌道謝便倉皇的想要逃下車,不敢再和這酥胸半露的尤物共處一車。誰料這時她忽然拉住我,目光灼灼。「馬經(jīng)理,請等一下?!?/br>「什么?」我眼神游移就是不敢看她。她掩嘴一笑:「有人說,善解風情的男人是好男人,但是就我看來,不解風情的男人才是真的好男人呢?!?/br>「啥?」我有聽沒有懂。什么善解風情、什么不解風情?這林水瓶說話怪怪的,完全讓我摸不到頭腦。她見我實在不解,也沒有繼續(xù)解釋,只是嘆了口氣,忽然拉住我的衣袖,猛地逼近了我。我與她臉對臉、鼻貼鼻,她身上的香水味道縈繞在我身邊,驚得我一身汗毛都立起來了。然後她就在我震驚的目光中,突然湊上前來輕輕啄了我的嘴唇一口,接著輕聲說道:「馬經(jīng)理,第一次見面時我就說我喜歡你,可不是說著玩的而已?!?/br>什什什什什什什么?林水瓶喜歡我?![試閱,嚴禁轉載]我的心頓時要躍出嗓子眼了:完全不是高興的,而是被嚇的。我自認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職員,這輩子的人生規(guī)劃就是住一間普普通通的房子買一輛普普通通的車子找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生一個普普通通的孩子然後度過普普通通的一輩子。我的人生絕對絕對絕對沒有預備出現(xiàn)過這么「不普通」的女人!我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但是可能因為是太震驚了,我的臉色頓時僵硬在一個古怪的表情上。我盡量讓自己冷靜的推開她,穩(wěn)住聲音說了句「林小姐真會開玩笑」,然後不等她再說什么,趕快腳底抹油的逃出了她的車子。可是悲劇并沒有結束──我萬萬想不到,等我溜出車子後,卻發(fā)現(xiàn)公司門口站著我們經(jīng)理!!他像是剛從公司里出來一樣,一手抱著風衣(又不好好穿上),一手拎著公文包,面色如霜的盯著我的方向,想必早就把剛才在車里發(fā)生的一切都看進了眼中。我從沒見過他表情這么凝重過,像是一座下一秒就要爆發(fā)的火山一般,可是所有噴薄的熱流全被他的冷意強壓了下去,不知在什么時候會一口氣爆發(fā)出來。見我從林水瓶的車上下來緊張的走向他,他冷冷一笑,只扔下了幾個硬邦邦的字。「馬智勇,你夠厲害的??!」下一秒,他拂袖而去。見到經(jīng)理甩臉就走,我當時就慌了神,不容多想,我下意識的就向著經(jīng)理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可是還沒有跑上兩步,我忽然醒過來,腳下也停了步子:我到底是為什么要因為被上司撞見我和女生在車里親熱(待定),就感覺緊張羞愧又內(nèi)疚啊,干嘛一看到經(jīng)理離開,我就巴巴的跟上去呀!即使我和其它公司的女性職員在我們公司門口打啵(依舊待定),被經(jīng)理看到又怎么樣呢?這件事情往重了說,撐死了也就是一個「有辱門風」吧,經(jīng)理不知道生的哪門子氣,我干嘛要陪他一起發(fā)瘋,現(xiàn)在甚至還想追上去解釋?說句直白的,我是經(jīng)理什么人,經(jīng)理又是我什么人,我的感情生活關他什么事呢?他有何理由生氣,我又有何理由跑去解釋。——可雖然這么安慰自己,我心中還是惴惴然,總覺得像是背叛了經(jīng)理似的。呸呸呸,又不是被大老婆撞見和小三偷情的男人,我這算什么背叛啊。可自從被經(jīng)理撞見我和林水瓶的那件事之後,我在辦公室里工作的時候再也感受不到經(jīng)理投注在我背後的視線了。我著實全身別扭,辦公的時候也沒那種安心的感覺了,總覺得少了些什么,坐不到幾分鐘就想回頭看看經(jīng)理辦公室的大門。吃午飯時我也不敢往林水瓶那邊跑了,乖乖的待在公司餐廳,盼望著能在這個時候冰釋前嫌,和經(jīng)理重修舊好。可是在餐廳里好幾次和經(jīng)理「偶遇」,我就是開不了口和他搭話,只能傻兮兮的盯著他的背影,巴望他能像以前一樣,批評我吃飯的樣子不優(yōu)雅,或者把我當成飯桶那樣往我的餐盤里挑他不吃的肥rou或者雞爪給我。但是當然,他沒有一次搭理我,完全把我當做了普通的員工,每次視線都直接從我身上滑過,眼中再沒有任何波動。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是我敢肯定,經(jīng)理真的生我氣了。「友情」失意,我的工作還是要完成。我現(xiàn)在也不去恒川偉業(yè)走業(yè)務了,只能把精力放在翔飛實業(yè)上。說實話,我真是不想踏入翔飛一步,那里有不要臉的章魚男,想到他那日在地下車庫威脅經(jīng)理的人渣模樣,我就拳頭癢癢想再揍他一頓。不過想必他也不愿見到我,第一次我跑去他公司拉業(yè)務的時候,他甚至連手都沒和我握(估計是想到當初被我捏出來的黑青了),從頭到尾僵著臉,合約也是草草看過,并沒有和我認真商談,只想把我速速送走。他以為我想見他?這種人品下流、素質低劣,明明喜歡男人卻還和女人拍拖的下三濫,我才不愿意和他多廢話呢。這日結束了合約的商討後,他出于禮貌把我送到了電梯口。他現(xiàn)在春風得意,完全不復我之前在停車場里所見的頹唐猥瑣,聽翔飛的秘書小妹講,是因為他與翔飛總裁千金的好事將近。也不知那位大小姐有沒有私下拿錢去填補他的貪欲。你說這人明明儀表堂堂,誰會料到他能做出敲詐勒索我們經(jīng)理的事情?不過一時間需要大筆現(xiàn)金的情況,也就只有三個可能:賭博、吸毒、炒股票,就不知道他是哪種了。反正和我無關,只要他不再sao擾我們經(jīng)理就好。可見他滿面春色,我再想想被他「拋棄」的經(jīng)理,我心中頓時不平起來,一時間也忘了我們兩家的合作關系,嘴一賤便開了口:「章經(jīng)理精神不錯,聽說要與貴公司的總裁千金完婚了?」我原以為能將他一軍,誰料他聽到我的話後不過停頓了一秒,便又像是沒事人一樣繼續(xù)幫我按住電梯按鈕。沒見到他糗樣,我頓時不爽:「章經(jīng)理怎么不回我話?」他這才轉過頭來,左手插口袋,右手玩著手機,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我。「馬經(jīng)理,我是要和我們總裁的女兒結婚了沒錯,可是您又有什么資格這么說我?──我最近可聽說您和恒川的林小姐關系親密啊?!?/br>我明明可以反駁的,可是那一瞬間我居然什么詞匯都組織不起來。我和經(jīng)理的關系,與章魚男和經(jīng)理的關系是截然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