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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晨披著一條浴巾窩在窗旁,手支窗牖,往上看,夜色朦朧,美麗的月亮被幾層烏云遮住,透出一絲光線,有點暗。 輕柔的手機鈴響起,她探手拿過,是柳睿。 接起。 他說“我到了?!?/br> “今晚沒有月亮。”她忽然說,低下簾,沒自覺的低喃著,“就跟那晚一樣,沒有月亮?!?/br> 柳睿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那晚哪晚” “你說你愛我的那晚?!彼麄兂跷堑哪峭?。 電話那頭的柳睿呼吸一頓,回想著過去,好似那晚他也給她打過電話。 仿佛,那是他第一次主動給她打電話。 當(dāng)將那句“我愛你”說出口的時候,他感覺自己將所有的情感傾吐而出,反倒松了口氣?;氐椒块g,耳邊總是徘徊著她的聲音,依稀俯在他的耳邊,不厭其煩的喊著他的名字。 就這樣,念著她,想著她,情之所至,就神差鬼使地?fù)芡怂碾娫挕?/br> 電話被她接起后,她沒敢出聲,窸窣一陣,偷偷的跑到陽臺,這才敢開口。 “怎么了”他問了句。 電話那頭,她松了口氣“都睡了,怕吵醒他們?!?/br> 兩句對話后,便是一段冗長的沉默。 他習(xí)慣了沉默,而顧曉晨也習(xí)慣了他的沉默。 通話時間一秒接著一秒跳著,顧曉晨站在陽臺上,腳有些發(fā)麻,一陣?yán)滹L(fēng)拂過,她下意識抖了抖身。抬頭望去,黑云將夜空遮得密不透風(fēng),沒有一絲光線。 她忽然說“今晚沒有月亮?!?/br> 柳睿走到窗邊,透過玻璃望了眼,沉沉的夜空,確實沒有月亮的足跡。 顧曉晨又說“真害怕月亮出來?!?/br> “害怕”他有些不解。 她點點頭,聲音有些沉悶“是啊,怕它出來驚擾了我的美夢?!?/br> 猝不及防地,柳睿沉笑了聲。 顧曉晨鼓了鼓腮幫“笑什么” “顧曉晨,你腦子有問題吧” 顧曉晨冷哼“你才腦子有問題?!?/br> 話罷,雙方又安靜了數(shù)十秒。 電話那頭,他無奈嘆氣“顧曉晨,這是真的?!?/br> “我知道”她的聲音還是有幾分郁悶,“但還是覺得難以置信?!?/br> 隔著電話,他想笑卻沒笑。 有那么一刻,他想要去找她。可那份念頭卻硬生生的被自己壓制下來。 一切的輪轉(zhuǎn),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顧曉晨?!?/br> 有低沉的嗓音喊她。 顧曉晨收回思緒,輕輕的“嗯”了一聲。 他說“我來找你吧?!?/br> 我來找你吧。 五個字,徹底讓顧曉晨愣住了。 約20分鐘的樣子,他到了,將車停在院子外的一段距離,滅了燈,給她撥了電話。 顧曉晨接到電話,忙著換了衣服趕出來。 剛出院子的門,人就被一大掌給撈了過去,嚇得她差點驚呼一聲。 “是我?!?/br> 頭頂傳來熟悉的聲音。 她昂頭看了他一眼,有些模糊不清。暗夜中,只有那雙深邃狹長的眼眸攝人心魄。 他也看著她,沉沉低笑。 “嚇?biāo)牢伊??!彼恼Z氣有些幽怨。 他又笑了聲,依舊沉沉的。 大概是怕吵到她的家人,他忙著將她塞到副駕駛,然后掉頭,去了不遠(yuǎn)處的一個山頭。 顧曉晨對這條路很熟,不由問他“我們?nèi)ド嚼镒鍪裁础?/br> “看日出。” “現(xiàn)在日出”她忙著抬手看了眼表,只覺得他瘋了,“北京時間23:52分,看日出” 他又笑,笑聲輕沉,深穩(wěn),扣人心弦。 就這樣,一顆心被他的笑聲給虜獲了。 似乎今天,他很愛笑。 顧曉晨下意識的去看他那張被黑夜籠罩的俊臉,光線問題,只得一個完美弧度的輪廓。 順暢、清晰。 車子只能停在半山腰,要想上山頂,還需要用腳爬上去,那是車子抵達(dá)不了的地方。 “所以,這么晚就來這里等著”她問。 他側(cè)頭,借著半明半暗的月色睨了她一眼,眼底壓著笑意。 真的郁悶了。 “你這一晚上,到底笑什么” 他沒回話,自徑下了車,拉開后排的門,將后排椅背放下,變成一張小床。朝她打了個響指“到后面來?!?/br> 雖然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顧曉晨還是很聽話的爬到后面。 他也跟著跳上車,將車門一拉,關(guān)上,然后拉著她一起躺下。 盯著車頂,顧曉晨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說“這車還挺大?!?/br> 雖然躺著腳要曲起,不過還算寬敞,沒有逼仄的感覺。 他說“小源停在酒吧門口的,我隨便開了一輛。”早知道要這樣過一晚,他一定開那輛房車過來。 不知為何,突然空氣安靜,只剩兩人一前一后的呼吸聲,交錯著。 “顧曉晨。”他忽然喊她。 她轉(zhuǎn)了轉(zhuǎn)身,側(cè)過來,對著他“嗯” 他也轉(zhuǎn)過身,如同她一般,沉穆的目光看了過來。 四目交涉,一時間,只剩寂默。 他們就那樣看著彼此,沒有一幀言語。 比起念書時候,她消瘦不少,下巴更尖了,手臂上也沒多少rou。 上次在災(zāi)區(qū),她還真是被風(fēng)一吹便倒了。 顧曉晨,若是沒有他,該怎么辦 這五年,她怎么熬過來的 柳睿就這樣看著她,想這些問題。 萬籟俱寂間,一只蚊子在耳邊嗡嗡作響,顧曉晨抬手撓了撓耳朵。 大概他也聽見了,突然起身,往前面爬了下,翻箱倒柜地,然后拿來一瓶驅(qū)蚊液,朝車內(nèi)四周噴了幾下,蓋上瓶子帽,將驅(qū)蚊液給她。 她伸手去接,可他不松手,拉了兩次他都沒松手。 顧曉晨眉心一皺,他故意的。 再拉一次,他仍舊不松手,顧曉晨干脆一甩,冷哼一聲“不要了” 見她這副模樣,他又笑了。 整個車廂,只有他的笑聲,低低沉沉的在回蕩。 “你現(xiàn)在笑的有點像”她故意頓在這里,看著他眨了眨眼睛,言外之意,溢于言表。 像什么 柳睿眼睛一瞇,將驅(qū)蚊液隨手一放,手撐在她頭旁側(cè),整個身子慢慢往下傾,停在一拳之距,一雙沉色的眼睛直勾勾盯著她。 顧曉晨不閃也不躲,把未說完的話繼續(xù)說完“像個流氓痞子?!?/br> “顧曉晨?!彼滞氨平藥追?,說出來的氣息全吐在她的臉上,“你故意的?!?/br> 她兩手勾住他的脖子,一臉得意“我就是”故意的。 最后的三個字被他吞進嘴里,一遍又一遍的吮她的唇瓣,先是下唇,然后是上唇,最后是雙唇,如此反復(fù)。 車廂,漸漸的只剩下他們厚重的喘息聲。 他一路朝著她的脖子密密麻麻的吻了下來,手也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