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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轉(zhuǎn)校到藺焉班上,和藺焉交好,于是,七人行變成了八人行。柳溪灌了一口果汁,不懷好意的看著顧曉晨,意味深長一句:“以后就是九人行?!?/br> 果真如此,自那以后,他們真的變成了九人行,有任何聚會和活動,藺焉和沙輕舞必帶上顧曉晨。 她和柳睿的交集,就這樣一點一滴的凝聚。 回憶的畫面,一片片,一幀幀從腦子里一遍又一遍的播放著,顧曉晨掙扎地想要從夢中醒轉(zhuǎn),可是回憶總是將她拖住,讓她無法蘇醒。 忽然一個尖叫,讓她迅速抽離夢境,掙脫后,滿額虛汗密集,濕熱的掌心也在瑟瑟發(fā)抖,她喘著粗氣,下意識用掌心摁住微疼的心口。 尚未從那夢境中完全醒轉(zhuǎn),忽然聽見一道尖銳的喊聲:“有人暈倒了!” 瞬間,她某根神經(jīng)赫然被人一挑,糟亂聲中,那尖銳的聲音又喊:“怎么辦?有沒有醫(yī)生?乘務(wù)員!有沒有醫(yī)生?” 乘務(wù)員有些措手不及,目光惶惶地看著地上抽搐的人,驚慌了:“我、我這就通知乘務(wù)長!” 顧曉晨匆急拔開安全帶,走近,只見一個骨瘦如柴的男人躺在地上,呼吸困難,臉色發(fā)青。沒有猶豫,她半跪而下,探手去測試男人的呼吸和心跳。 被嚇壞的乘務(wù)員忽然一怔,看著顧曉晨干脆利落地扒開眼皮觀察男人的瞳孔,這畫面讓她忍不住顫了顫心房。 顧曉晨回過頭來對她說:“我是醫(yī)生,現(xiàn)在我需要酒精棉和長針,機艙內(nèi)有嗎?” “長針?”乘務(wù)員有些發(fā)懵,“怎樣的長針?” 顧曉晨沉著冷靜的看著乘務(wù)員:“飛機上有急救箱嗎?” 乘務(wù)員點頭:“有!” “去拿來。”顧曉晨淡淡的吩咐,兩指解開男人的襯衫,找到鎖骨中線第二肋的位置。 乘務(wù)員將急救箱遞給顧曉晨,她動作嫻熟地翻出酒精棉和一次性穿刺針,將患者皮膚消毒過后將穿刺針穩(wěn)準狠地刺入胸膜腔,將要陷入昏迷的男人突然睜開瞳孔,臉上的青紫在此刻稍有減退,心律也逐漸恢復(fù)正常。 見狀,乘務(wù)員松了口氣。 顧曉晨老練從容地將穿刺針拔出,慣性伸手:“紗布?!?/br> 紗布遞了上來,她蓋住傷口,又伸手:“膠布?!?/br> 膠布遞上來的那刻,她看見迷彩綠的袖口,愣了半秒,偏頭而去,柳睿那張冷峻分明的臉納入眼底,定了好一回神,才回過頭去包扎傷口。 作者有話要說: 七月七 他的球服——七號 第7章 沉色的夜 傷口包扎完成,她對乘務(wù)員說:“立刻通知機長,臨時降落,這個患者必須送到醫(yī)院觀察?!?/br> 早已慌了神的乘務(wù)員忙不迭地點頭。 “找個軟墊或者毯子之類的,病患不能一直躺在地上?!鳖檿猿恳贿吔淮贿吰鹕?。 許是因為她一直沒胃口吃東西的原因?qū)е卵沁^低,起身時一陣眩暈,柳睿眼疾手快將她扶住,她倒在他的懷里,聞著那股久違的味道,聲音倦倦的,“找塊濕布給我擦手?!?/br> 他點頭,然后吩咐身后的一個士兵,很快就有濕紙巾遞了上來,他將她的雙手仔仔細細擦干凈,然后扶著她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顧曉晨勉強拉開一條眼縫,瞧清楚周圍環(huán)境,皺了下眉:“我要回我的位置?!?/br> “坐好。”他摁住她,不容置喙。 她臉色蒼白,手扶著有些眩暈的頭,沒再掙扎,倒在他的位置上閉目養(yǎng)息。身旁的趙前進見狀,忙著上來關(guān)心顧曉晨:“顧醫(yī)生,您還好吧?” 顧曉晨疲的很,沒力氣回話,趙前進還想繼續(xù)問,被柳睿一記眼神過來,只能訕笑了聲坐回原處。柳睿目光追隨而去,緊盯趙前進,忽然吩咐:“你去顧醫(yī)生的位置?!?/br> “啊?”趙前進懵了,他做錯啥要被發(fā)配,“柳隊,為啥啊?” “話太多?!绷Q院喴赓W,面容冷峻。 趙前進摸了摸鼻子,灰溜溜的去顧曉晨的位置。而柳睿則坐到趙前進位置,正好在顧曉晨身側(cè)。 飛機在張家口機場臨時降落,病患也被及時送到醫(yī)院,復(fù)飛到北京的時候,晚點三個鐘,已是凌晨一點。 在機場外打車費了好半天也沒有攔到車,一輛軍用越野停在跟前時,顧曉晨下意識掉頭,行李箱剛搬上階梯口,車上的人就降下車窗喊住她:“顧醫(yī)生。” 顧醫(yī)生? 她僵了僵腳步。 “太晚了,很難打車,我順道送你回去。”他說。 顧曉晨轉(zhuǎn)過身,勉強自己打起精神,搖了搖頭拒絕:“不必了?!?/br> 蒼涼月色下,他冰魄的眼睛凝睇在前,半晌,食指抬了抬,有規(guī)律地點著方向盤,再開口時,聲音一沉:“趙前進!” “到!”后排座的趙前進立馬做了個軍禮,腰桿挺直,一副隨時執(zhí)行命令的狀態(tài)。 “請顧醫(yī)生上車?!彼淅涞拿?,眼睛卻不再看她了。 “是!”趙前進領(lǐng)命行事,但沒等他下車請顧曉晨,人家姑娘已經(jīng)拉開車門跳了上來,還帶著點賭氣,狠狠地將車門關(guān)上。一連串動作一氣呵成,坐定在副駕駛,她冷瞪了眼身側(cè)的某個人,目光比那冰涼月光還要瘆人。 趙前進看了眼兩個氣場不對付的人,忙的下車將行李箱搬上車,動作小心翼翼,生怕惹怒了哪路神仙。 顧曉晨半天不見車子啟動,不耐煩一聲,“開車!” 柳睿斜斜地瞥了她一眼,況味微變,繼而緩緩向她靠近幾分。 暗沉天色里,他身影晃動,獨有的氣息逼近,顧曉晨下意識后退,緊擰住秀眉瞪他,警告意味十足。 他暗沉的眼睛含著笑意,又湊近了幾分,眼看著他的臉越來越近,唇快湊到她的鼻梁上,顧曉晨本能的偏過頭,冷冷地警告了聲:“柳睿,你別太囂張了!” 話落,他沉甸甸笑了下,看著暗夜里她冷艷的側(cè)臉,沉默的抬手,越過她的視線,繞進她頸項與車門之間的空隙,然后拉過安全帶,扣下,最后,目光在她那張不自然的臉上一掃而過,自嘲語氣:“從來就沒有我囂張的份兒?!?/br> 他們的分手從不容他抗拒,他猜不透為何她要這般決絕。正如葉舊陌所言,對他,她向來傾之所有,又為何讓所有化為烏有? 顧曉晨不自然的抿唇,偏過臉,不再與他對視。 后排的趙前進和兩個士兵見狀,忽而竊竊私語起來。 抵達綠景虹灣時,大約凌晨兩點,顧曉晨已在顛簸的路上睡的正熟,車子停在門口,柳睿沒有立刻叫醒她,反而是側(cè)過目光,靜靜凝視著她出神。 她睡容安靜,呼吸柔淺,許是因為過于疲憊,睡的有些沉。卸下冷艷的她和當初的樣子一模一樣,她的一顰一笑都還印在腦海中,為何他們就分手了呢?